晚上,严沙纱和幸幽在宿舍用手机录音,足足录了一晚上,才有一个效果让人非常满意的版本诞生。
“再放一遍听听。”幸幽很是激动,指指严沙纱的手机。
严沙纱于是又一次按下播放键,录音便放了出来:
“我上厕所呢!催催催,你再催我把你塞马桶里!”
两人都听了好多遍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声音有点不真,不过在厕所里的话,隔着门又离了好远,就是这种声音才对。”幸幽兴奋地说道。
“你赶紧把蓝牙打开,我把这文件传你手机里。”
“嗯,好,明天俩手机就都给你,他打哪个你接哪个,我也能逃离他的魔音一天。”幸幽一边说,一边和严沙纱完成了文件传输。
“你和居杨得事先说一声吧?”
“是啊,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谢谢你,沙纱。”
“等成功了再谢我吧。”
第二天傍晚,傅来古果然又开始了电话攻势,不过这一次他拨的是严沙纱的号码。
严沙纱看见来电显示,马上用幸幽的手机准备好录音文件,才接起电话:
“喂。”
“沙纱啊,我傅来古。”
“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
“唔……最近还好吧?”
“一般。”
“秦牧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绝不会瞒着你,我和居杨不一样,所以你得向着我吧?”
“你有什么就说吧。”
“你让幸幽接个电话。”
“你等会儿啊。幽子,你哥找你。”严沙纱说着,扭头对厕所方向喊了一声,之后按下了幸幽手机上的录音播放键。
“我上厕所呢!催催催,你再催我把你塞马桶里!”录音里幸幽的声音便透过严沙纱的手机传到了傅来古那边。
“你是不是老给她打电话啊?最近她脾气特别大,都不像她了。”严沙纱又说了一句。
“哦……”傅来古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行,让她慢慢上着吧。”
“嗯,那先挂了。”
“沙纱,你开心点啊。”
“谢谢。”
“拜拜。”
严沙纱挂了电话,按照和幸幽说好的,跟居杨通了个消息。
“居杨,让幸幽接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严沙纱对居杨说道。
“她上厕所呢。”居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真的上着呢。”
“看来你听她说了这个典故了啊。”
“是啊。谢谢你想出这个主意。”
“我能帮一次,不可能每次都帮得成。”
“我知道。”居杨顿了顿,又开口,“沙纱,你是不是生我气啊?”
“为什么这么说?”
“你都改叫我大名儿了。”
“我就是觉得有些回忆是有连带效应的,我不想陷得太深了。”
“秦牧的事儿,我……”
“别说了。”严沙纱一连听傅来古和居杨两次提起“秦牧”,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打断了居杨,说道,“你和米米好的时候,我帮的是米米,你和幽子今晚,我帮的也是她,所以你帮你哥们儿都在情理之中,我能谅解。只要你对得起我的帮忙就行了。”
“一定。”
“嗯。待会儿你和幽子说一声吧。”
“好。”
“那挂了,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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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23日
昨天晚上小牧和我在qq上聊天来着,分手三个多月了,我们才深聊这么一次。再次面对他,面对我的伤疤,我沉默的时候更多了,一直都是他在没话找话地说。就这样,我们居然也聊到了一点多。熬夜到凌晨,只是想陪陪他,更想他在我身边停留多一会儿。
2008年1月24日
今晚他没在。每一次其他人上线的敲门声都像是砸在我的心上。。。
2008年1月30日
最近每次上校内都习惯去听小牧页面的歌。我觉得自己好像花痴一样,一看到他的照片就有点儿不能自拔,真得很帅。。。怎么以前没发现呢?从前好懵懂,只是觉得他笑起来是那么温暖,那么耀眼,让人忘不了。。。
2008年2月2日
今天高中同学聚会,避无可避的,我听到了无数人问起秦牧无数次。怪只怪,我是鼎鼎有名的严亮的妹妹,我和秦牧的感情太高调。
2008年2月7日
现在已经是鼠年的第一个凌晨了。刚放完炮回来。一瞬间,难以捕捉,稍纵即逝。有点失落。。。
强迫症一样地又看了一遍小牧发给我的过节短信,仅仅群发的一条都能让我觉得开心。
2008年2月24日
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能碰见和解小葡走在一起的他。放假了,我们常常出没的地方差不多就那么几个,随便怎么样都有可能出现在彼此附近,可我却遇不到一个人的他。
2008年2月29日
今天是居杨“5岁”生日,晚上他召集朋友们一起吃饭,幽子跑前跑后俨然女主人自居,傅来古总算无奈地默认了两人的恋爱关系。
小牧也来了,一个人来的,可是我们还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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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一次的2月29日在2008年又如约到来,居杨在这一天终于年满“5岁”,由于是周五,他就召集了傅来古、幸幽、秦牧、甘全、贺梦孑、严沙纱和翟乐到家里小聚。居杨的父母特意把家里留给了一群孩子们,幸幽于是自告奋勇参加帮厨,和居杨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在厨房忙忙碌碌,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客厅里,傅来古问秦牧:
“那谁怎么没来啊?”
“她今天考外路,考完坐班车就直接回家了。”秦牧说道。
“你接她过来不就得了?”
“添什么乱啊。”秦牧说着,看了翟乐一眼。
“你甭看我。”翟乐感受到秦牧的注视,抬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她要真想来,我不把她怎么着。”
“王婉怎么也没来?”傅来古又问。
“你问谁呢?”翟乐看向傅来古的眼神写满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们谁知道谁回答一下呗……”傅来古的视线扫过几人,声音渐渐弱了几分。
“我不知道。”翟乐说着,把目光别向了一边。
“我和她发短信,她说搬家之后住得太偏了,不能晚回家,就不来了。”严沙纱替翟乐说道。
“这一听就是借口嘛。她最近怎么回事啊,老不参加咱们聚会。”贺梦孑嘀咕了一句。
“反正人齐也是心不齐了,人不齐又怎么样?”甘全意有所指地说。
秦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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