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看法,肯定是丁慧把整个过程大肆修改了一翻然后告诉另外两个女的。对于这种情况她已经习惯了,所以也并没有去计较,况且她已经独来独往惯了,有没有朋友
对她而言也不是很重要。
刚开学,身为大一的新生,自然是要军训。
范小醇拿着她的请假条成功的逃过了这个环节,新生们都去军训了,宿舍只有她一个人住。因为辅导员和教授都跟着去看学生军训了,所以她这两个星期都是在图书馆听歌看书度过。
这天她吧嗒着人字拖下楼去学校后街买夜宵,吃了两个星期的夜宵,她跟那个小摊的老板娘都熟络了起来,其实她也不想跟老板娘熟络的,可是这个老板娘实在热情,她便热盛难请的跟她聊了几句,就这么一聊,老板娘她的大话匣子就关不上了。以至于她每晚去小摊买夜宵,老板娘都会笑眯眯的叫她小醇,留她下来谈天说地。
她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去了小摊,不过今天人很多,老板娘忙不过来,所以也没空搭理她。她松了口气,低头安静的吃起馄饨。
这是小摊里走进了个男人,他大咧咧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嗓门儿很大,声音也很好听:“老板娘,来一份馄饨。”
老板娘看清了来人,笑眯眯的把煮好的馄饨端过去,声音颇有抱怨的意味:“那么久才来一次,我以为你快忘了我的小摊了呢!”
“刚开学,有点忙。”他咧嘴笑着,“我虽然没来,但现在不是找了好几个朋友一起吗!?”范小醇这才注意到他旁边还坐了好几个跟他相差不了多少的男人,几个都穿着宽大的球裤,似乎是刚打完球。
发愣间,她感觉到了一道带着笑意的目光,凭着感觉望去,才看见那道目光来自那个最先开口的大咧男生。对上了他的视线,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盯着他们看太久了,于是有些慌张的低下头,继续吃馄饨。
耳边不断传来的,却是他们那伙人和老板娘清晰干净的笑声。
吃完馄饨,她就告别了老板娘缓缓离开她的小摊,直到走的远远的,她甚至都还能感受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着。
因为这道炙热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让她的心情开始有着大大的不快,以至于回了宿舍狠狠的砸了她的玻璃杯,也没能完全泄愤。以往明明能把心底的气都给发泄出去的,为什么现在就算砸了她喜欢的玻璃杯子,她的心也依然像空了一样,填不满?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他们都带着灿烂的笑脸回到了c大,不过不同平常的却是,一个个都意外黑的像朵乌云,那段时间,新生与师兄师姐是很好辨认的。
不过范小醇是例外,她依然的白,皮肤好的吹弹可破,她的气场很足,以至于偶尔几个颤巍巍的新生路过她旁边,都会礼貌的叫一声‘师姐好’。
班里的同学因为共同的度过了一个军训,所以不仅熟悉了,名字也都混熟记住了,甚至有些关系要好的,连同班好友的性格生日家住哪儿电话多少都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
范小醇却再次的例外了,班里人都认识她,但是她却除了丁慧以外,一个也不认识。她对丁慧印象不好,唔,应该说,她对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虽然跟同宿舍那三位不熟,没怎么交流。但是她还是清楚的了解到了她们三个都是大嘴巴,并且想象力意外的丰富。明明她对家里人不满而对佣人泄了下愤,从她们嘴里传出去,却好似她做了上天都饶恕不了的事情一样夸张。
班里人知道范小醇不好相处,脾气暴躁。也知道范小醇在开学第一天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班里人都一致的不去搭理她,怕自讨苦吃。
她不知道她的那点小事被传成了怎么样,反正事实不是那样的,所以她也就懒得去解释,他们爱误会就误会,也不关她什么事儿。
c市的天变得很快,几乎每年都是到了十月份中旬,就已经开始转凉,而那样的时候,路上不会有人再傻到穿短袖在街上晃悠。
周末,她打着呵欠躲在宿舍睡懒觉。她从来都是一个怕冷的人,冬天一到,手脚必定是一天到晚凉着,一年前的她,无论是醒着还是在梦里,都会以为曾经有人在这样的天,把她的手捂暖,把她的手放进口袋,用真心对待她。可是她现在已经不那么幻想了,没有就是没有,她心底有再多的幻想,也不可能变成事实。
宿舍那三个大清早就花枝招展的化了妆出去逛街了,她淡淡的看着她们忙乱的往脸上扑着粉画着线,表面不是,却是会在心底骂她们傻。那么冷的天,外面也没有想见的人,穿成这样,说不定回来还得感冒发烧,何苦呢?
那三被范小醇心底的乌鸦嘴说灵了,半夜时,丁慧就开始喃喃呓语,她对面床的女孩走过来爬上铺摸了摸丁慧,对另一个女孩儿说,“怎么办呀?她发烧了。”
“我去买药。”这个坐在上铺帮丁慧盖被子的女孩儿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完就披上小外套就往外跑了。
事实再次证明,傻缺果然是傻缺,大半夜降温的最厉害了,那女孩儿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裤披件小外套居然就敢往外跑,两女孩伺候完了丁慧之后,似乎一个是被传染一个是被冻着,都感冒了。
范小醇躺在床上,看见她们折腾完也发烧了,也并不作答或者问候什么。她听见偶尔的擤鼻涕声,都假装不知道,阖上眼翻个身就又继续睡去了。
这三个一起发了烧的女孩都在第二天大清早就跑去了医院,她是被冻醒的,迷糊的起身之后意外看见了敞开的门,心情难免有些差。
她烦躁的起了身,简单的洗漱了一遍之后就顺势拿了几本,倒不如去听几节课。于是她就开始往昨天导师说的听课教室走去。
进了教室,她随意的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一坐下她就撑下巴开始对着外面的风景发愣。等到教授开始讲课了,她的视线才缓缓从窗外挪到讲台,可是越听越不对,仔细的看了眼讲台上龙飞凤舞的字之后才挫败的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走错教室了。
她颇无奈的抚了抚额,顾及到现在起身会引起很多人注意,所以她只好将就着把这节课给听完。过了一会儿,因为听不懂,她不耐烦的看了看表,发现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于是她选择睡
觉。
可是刚趴下,旁边的人就用胳膊蹭了蹭她,笑着打起了招呼。
她侧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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