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升温了他回忆里的躁动,阮阮翻了个身,头部脱离了枕头,发丝缠绕在脸上,晏维抬手把她重新扶到枕头上,拂开她柔软的栗色长发,目光一闪不闪的流恋在她干净秀气的面容上。
“阮阮……”
不知道是不是巫阮阮在梦里听到有人叫自己,喘了一口长气,并没有醒过来,红色的t恤下摆在她白希的腰间随着那一口长气袒露了更多的肌肤,呼吸平稳后,又撩拨人似得是隐藏起。
童晏维睫毛微微发颤,手指缓缓下落,最终,修长微凉的之间轻飘飘的落在她微微发烫的肌肤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按下开关,泄洪一般再也无法阻拦,手指一寸寸的向上,一寸寸的推高的t恤,衣艳如血,肤白如雪,他的手掌,他的目光全都离不开这里,一秒都离不开。
阮阮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棉质居家长裙,长度及脚踝,晏维用手轻轻向上一勾,便露出她纤细的小腿,连脚趾都是纷嫩嫩的……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和阮阮带着酒香的呼吸教缠在一起,渴望迅速的被发酵膨胀,他试探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无法原谅的得不到救赎的*,仿佛汪洋,只能深陷和飘荡,生还的希望无限渺茫。
给予然后索取,痴迷的柔情万丈,这一刻,阮阮是他的,未来呢?
夜色深沉,无星无烟火,斗转星移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不动声色的改变着,那些不打算改变的,却无辜被迫改变了……
巫阮阮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七八点钟,喃喃没有哭,她听到了祝小香在和喃喃理论的声音,于是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次睁眼时,已经接近中午。
她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横伸过她颈窝的男人手臂上有色彩绚烂的繁杂纹身,阮阮转过身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霍朗闭着眼睛拍了她屁股一把,“喝酒了?”
“恩……”
“酒品太差,一整个早上你都在打呼,震得我头疼。”
“你疼?我还没喊疼呢!一睁眼就对我使用家庭暴力。”说完有模有样的学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霍朗低沉沉的笑出了声,“手感好吗?”
阮阮仔细的捏了捏,“一般,有点硬,我的软一点。”
“你能区分硬和弹性的本质区别吗?”他慵懒的反问,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前,“这个才叫硬。”
巫阮阮猛的翻身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柔软的长裙,一溜烟的钻到洗手间,“你要懂得知足,不要没完没了,要细水长流。”
“你才细。”霍朗断章取义的反驳,翻了个身,打算把昨天被童瞳折磨的一整夜睡眠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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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万更,会有一个戏剧性的大转折,当然前提是我把节奏踩准了。
309:我们少爷说,让你以后别再来了
更新时间:201462214:11:34本章字数:10141
童瞳不想住院,也不想打针,沈茂说想回家可以,但是必须妥协一件事,不可以整天粘着霍朗,两拨人的谈判,最终将她和霍朗的会晤时间由24小时改为2个小时,并且要她保证不可以再像那晚那么冲动,导致自己摔下楼梯,她再这样的话,霍朗可能就要搬走了,以后她摔下楼梯霍朗也不会来陪她。悫鹉琻晓
童瞳点头说好。
她的伤势好的几乎无大碍,心理医生的沟通也颇有成效,只是知道从第二天开始就要限时见霍朗,她一整晚都不肯睡觉,死活要搂着霍朗的手臂,连他去个洗手间要都要一再保证自己会回来。
霍朗一觉睡醒时已经接近傍晚,家里很安静,他站到落地窗边向外望去,看到别墅外的柏油马路上,阮阮正在陪童瞳打羽毛球,喃喃揪着祝小香的头发骑在他的脖子上晃来晃去,沈茂和童晏维站在旁边兼顾裁判和球童。
医生说童瞳应该多运动,多和大家一起活动,让她变得更开朗一些,不要总是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些人的行动可够快的。
如果生活一直这样继续下去,他其实也没那么介意为沈茂分担那一个拖油瓶,当然时光前行的前提是,他的家人们都安好,母亲安好,李叔叔安好,霍霆也安好,不要哪一天突然让他受到无法接受的噩耗。
就像他不想听到哪一天突然会有人告诉他,金木谣死在异国他乡的战场。
现在,他同样不希望有一天会一身肃穆的走入他弟弟的葬礼礼堂。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可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亲人,让他变成随便哪一个路人甲乙丙,死活都有自己毫无干系。
他也希望童瞳能快一些好起来,不仅仅是为了让她不再来打扰自己和阮阮的生活,也是为了沈茂,当兵荒马乱结束后,他该得到云开月明后的爱情。
巫阮阮的身体里大概完全没有运动细胞,只有运动细菌,连童瞳这等病号都战胜不了,三局下来败了三局,童瞳很兴奋,甩着马尾扑进沈茂的怀里。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欢喜无比,当然最欢喜的还是沈茂,抱着她原地转了好几圈。
当然这种所谓的好转,也是间歇性的。
偶尔也有会因为看不到霍朗而怆然涕下的时候,每当那时,霍朗就会英雄一般的出场,恶狠狠的给她来一顿狗血淋头,总得来说就是两个字:欠骂。
而自从童瞳出院,阮阮也变得粘人起来,像只懒猫,经常会在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躺在他的腿上,或者在他和喃喃玩的时候坐在身边,把头靠在他身上,不知这算不算小别胜新婚,因为童瞳的事他将近一个月晚上没有在家睡觉,所以她变粘人了?
好在这种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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