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撇了撇嘴,道:“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不理他,咱们销魂了再说。”
成有德大喜,转身蹲下,把头埋进了那妇女的小腹下,那妇女浑身一震,终于哭出声来。
商行则三下五去二,将那孕妇扒个精光。手狠狠地在那沉沉垂下的巨乳上抓了两把,只觉欲火焚身,裤子一褪,便欲大施淫威。忽见两条人影闪电般的扑了进来。商行一看,前面一人是李无为,不由面色大变。再看上官达一眼,全身一颤,几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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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为一脚将商行踢飞了出去,正好撞在那尊大佛之上,大佛的头骨碌碌滚下,商行的头也撞得不轻,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
上官达也已将成有德制住。两人急忙将三名妇女松了绑,那些妇女见救星忽至,不由大喜过望。
一名妇女一俟自由,举起个香炉便砸向成有德。成有德眼见香炉向自己脑袋飞来,偏偏躲闪不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那香炉却“当”地一声,砸在了旁边地上。
上官达重重踢了商行和成有德几脚,恨恨地道:“这些伤天害理之徒,还留着干什么?”
李无为一边剥下商行和成有德的衣服,递给三名赤身裸体的妇女穿上,一边道:“要杀他们也不急在一时,小不忍则乱大谋,先留他们一条狗命。”
上官达又是一通拳打脚踢,余怒未息地道:“想不到‘九重天’多是如此无耻之徒!”
李无为笑了笑,道:“你现在方知吗?”
他随即一皱眉,道:“只是这三名女子,如何才能把她们安全送出寺去?”
三名妇女也不顾衣不遮体,围着李无为和上官达,满脸均是期盼之色,只求早点离开这魔窟,回去与家人团聚。
上官达见李无为面有难色,便道:“李兄放心,我自有办法带她们出寺。”
李无为凝视着他,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他道:“如此偏劳上官兄了,我再去打探一番,稍后我们在寺外林子里会合。”
上官达答应了,一边将商行、成有德踢到案下,有布慢遮挡着,若不是仔细查看,很难会被发现。
商行和成有德在案下,只觉灰尘扑面,腐朽之气闻之欲吐。成有德还未醒来,那也罢了,商行却是苦不堪言,偏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终于眼睛一白气晕过去。
李无为见上官达行事周密,甚感敬佩,当下向他告辞出殿,朝商四海去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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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行之处愈加偏僻,但守卫却更严密了。李无为施展出绝顶轻功,轻如飘絮,疾如阵风,终是没让人发觉。没多久,他便看到商四海的背影了,他正朝着一座精舍走去。
那精舍单门独户,舍内一片黑暗,也不知是否住着人。李无为不敢靠得太近,只是找了处地方藏好,看商四海究竟要干什么。
商四海上前轻轻扣了三下门扉,里面有人低声道:“谁在外面?”
商四海恭声道:“猪堂堂主商四海。”
里面人声音一缓,道:“一切事宜,商堂主可曾安排妥当?”
商四海道:“大公子放心,一切都将万无一失。”
屋里人道:“我的形迹,不要张扬出去,我还是在暗中主持大局更好。”
商四海道:“除了扫长老,属下未曾将大公子的形迹告诉任何人。”
屋里人似乎甚是满意,道:“龙长老、牛长老和曹堂主一行,可曾到了洛阳?他们应该早就到了。”
商四海道:“只怕途中有了意外,或是天尊另有差遣,过两天他们一定会到的。”
屋里人沉默了一会儿,道:“还有什么事吗?”这时候从屋里隐隐传出一声女人风情万种的娇嗔,然后是床榻一阵轻响。
商四海忙道:“属下刚才得到‘披着人皮的狼’的禀报,《天侯秘笈》已落入朱博之手,请问大公子,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事?”
“昆仑派虽然与我们交好,但这只是朱博的权宜之计,此人心怀异志,野心极大,非能长久共事之人。他既然不识好歹,坏我大事,一切后果便由他自己承担好了。”屋里人压低了声音道。
商四海似乎还有话讲,但闻屋里喘息声渐重,娇媚的呻吟更是拨人欲火,他不敢多语,说了声“属下告退”便匆匆退下了。
李无为见他对屋里人十分恭敬,口口声声大公子,不由暗想:难道里面之人是魔教教主上官鹤影的儿子?
屋里淫声浪语更重,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在这空旷的寺院内显得极不协调。李无为不愿在此久留,仍旧悄悄地尾随着商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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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商四海在一木屋前停下来,稍一犹豫,让守卫的黑衣战士开了门。屋里点着油灯,一闪一闪的,在窗上映出个少女的影子来。她单手支颐,正怔怔出神。
李无为认出是商情,心里一动,突然想起展一笑讲的话来,当下凝神静听。
只听商四海柔声道:“情儿,爹来看你了。”
商情立刻扑倒在商四海的怀里,哽咽道:“爹,你怎么现在才来?哥哥欺负我!”
商四海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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