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让人沉睡了上万年的原始渴望得到复苏,那种美,是任何一个花一样的女人们脱光了衣服穿着高跟鞋的卖弄都无法达到的极质……”
王子殿下眯着眼睛欣赏着一点一点迈入他的圈套的玩物时慢慢露出了享受的笑容——所有居住在上层建筑中的高等动物们都是靠摆弄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低等动物来获取快乐的——当有人这样跟你说时,不管你懂与不懂,你一定要记住,因为,你将用你的人生来验证这个真理,无论你是谁,都一样,充其量,只是换种方式罢了。就好像很多人都说这个故事的编造者应该去学哲学,而绝非选择艺术,但作者坚信,学哲学,他会成为尼采,而艺术,他会再塑梵高,所以他把两样都放弃了,来写这部只有欲望而没有任何情感的庸俗小说,若你经历生死,你会了解,人世再造的一切都是假象,而最原始的,欲望、虚荣、贪婪、自私、血腥、暴力、求生欲……往往才是最真实的,千万别让站在你肩膀的人揭开这层面纱,否则,万劫不复的主人公就成了你。
“他是我所见过最美的人类,也是你最完美的艺术品。”
judas侯爵夸赞着王子的独具汇眼,赏玩着在他们的脚下为自己的不堪而哭泣的乖巧宠物,似是当真的嗤笑着:
“我说什么来着,人是不能没有面具的,这就好像被开肠破肚掏出心来的结果,只能是痛苦的等待着死亡……可那的确该是一种美吧?总之,我会因此而兴奋,呵呵呵呵呵呵。”
“哈,真想看他更痛苦的样子,你说……如果我们把他现在这个样子录下来,来个全球播放,会怎么样?”
当即将支撑不住的i。k慢慢的倒下去时,王子手中的金链狠狠的扯了一下,像是要被撕裂般扯动的尾骨的皮肉似的浑身打了冷颤的i。k再次趴了起来,当啷一声,银色的镊子掉在了地上,再也把持不住,如泪在奔流,不知被埋在甬道内多久的白色液体冲了出来,被排出半个躯干的红蛇慌张的上下蠕动着,像是在鄙视着这口肉穴的笨拙,肮脏的液体染了整洁的地毯,显然,这成了艺术家眼中名画上的一迹污点——
“不……呜……”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i。k颤栗着收缩着绽放的蜜蕾,但这已于事无补——可他没有权利说不,人一但不想再带着面具生活,不想再成为人,只要他活着,他就连畜生都不如。
“看来,还是要调教一下,他才能够懂规矩,他竟然弄脏了我最爱的那条地毯!”
最讨厌美丽被破坏的王子愤怒的一跃而起,高声的传令——
“来人!把i。k先生的性伙伴们找来,他需要被好好的灌溉一下才能长教训!”
“不……不要……不……求你……呜……呜……”
尽管他这样毫无尊严的企求着,但迅速到来的侍从还是将他七手八脚的架了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绵羊,很快,i。k便失去了求饶的权利——他的嘴被塞进了带有媚药的软布,颈上了项圈被锁在地上,随后,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绳索固定,乳头上和分身的尖端都坠了实心的小铜球,而玉茎连同小丸也被用皮革的束腰贞洁带囚了起来,只露出缩紧的蜜蕾被用粗鲁的手指无情的撑开,两条小蛇被不情愿的拽了出来之后,那些人开始像对死物一样用盐水给i。k做盥洗工作……
“呜……呜……呜……”
“好好的把他那个肮脏的小洞洗干净,不要让我特意给他挑选的伙伴生病才好。”
王子这样说着,跟judas侯爵一同背手站在i。k的傍边欣赏着i。k无力的挣扎,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项圈与锁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痛苦的摇着头的表情说不出是因为此刻的疼痛或是畏惧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所有站着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汪——汪——汪——
随着一阵嘈杂的犬吠,i。k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那些人往他清洁干净的甬道内摸上带有奇特味道的强效春药,随着王子吊在柱子上的金链抬高自己的臀,越来越热的体温使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躯体再次因药物而兴奋的起来,但他此刻的意识却是清醒的,所以他闭上眼睛,所以他在哭泣……
“王子殿下,这些狗已经被喂好药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牵着五条黑亮的高大猎犬进来的侍从给王子鞠了个躬,如是答着。
“好的,去给他搬面镜子来,让这只下贱的动物把眼睛睁开,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服侍这些高贵的猎犬的!”
“呜……呜……呜……”
王子一声令下,巨大的镜子被拖到了i。k的面前,他被抓着头发将脸狠狠的帖到了镜子上,而此刻,闭紧双眼,是他唯一不妥协的方式。
“i。k,你最好听王子殿下的话,不然,下次我们可以带你到各国使节都出席的宴会上去表演这个节目,那时说不定迩纯也会来,你听过这个名字吗?王子说你跟他很熟,他已经成为你祖国的王储了,呵呵呵呵呵呵……”
果然是一记灵丹妙药,judas侯爵的话音未落,i。k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那双黑色的深邃瞳中荡漾着些须的憧憬,但很快,看着镜中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当着他人下贱的露出私处卖弄的自己,脆弱的泪水中,他自嘲的给了自己一抹惨淡的笑容——迩纯,他还好好的活着,那就好了。
“哼!淫荡的东西,好好看着你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来满足这些畜生的。”
赌气似的踹了i。k一脚,王子殿下对身后牵着狗的侍从命令着——
“记住,不要让我那些尊贵的狗儿们的爱液流出来,他的下面那张嘴很能吃的,一定要用这些东西添满他淫荡的那里才可以。i。k,如果你在这过程中敢闭上眼睛或者让那些东西流出来,我一定会让迩纯,你那个老相好,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哼!”
砰的一声满响,王子在judas侯爵的陪伴下甩门而去。
“judas,你说我们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王子殿下站在金色的走廊上,踩着红色的地毯,整理着不知是什么昂贵的料子制成的衬衫的领口,侧过脸,贴着judas侯爵的下巴亲昵的问着。
“这可不像是王子殿下该说的话,以后您就是这个国家的君王,统治者是不能怀疑自己的。”
judas侯爵恭敬的浅着身,轻轻的执着王子的手行了吻手礼,只是,唇留在那只保养得十分好的手背上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会儿。
“呵,那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宠成暴君了?呵呵。”
王子殿下掩面笑着,他此时的娇媚样子可并不比他那个王子妃向他谄媚讨好时的妖娆差上几分,偌大的回廊中,只有他们两个,王子殿下轻声的话语感觉上像是种调笑——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留在我这儿?王子妃去陪母后到国外旅行了。”
“王子殿下,在你被立为王储那一天,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不再玩那种孩子的游戏,您得像个真正的国王,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强迫自己松开王子的手,judas侯爵与王子拉开了距离。
“……是啊,是啊,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好,除了当个暴君,我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这样说时,王子殿下一向傲慢的眼神中显然流露出了一种犹如空守宫门的哀怨嫔妃们的寂寞之苦,而此时,他心中只有酸楚,是绝对不会想到那种所谓的破碎之美的,也因此,judas侯爵的眼中也不再是那种赏心悦目的表情,而这一刹那的风情,又何曾不是种令他们奉为惊艳的美呢——因此,还是要慨叹中国人的智慧,早在千年前,他们就已得出了结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似乎,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命运,痛苦,都不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连康德都认为痛苦高尚了。
“王子和侯爵已经走远了,看这淫荡的小畜生,还真是乖呢。”
几个仆人趴在地上听到主子远去的脚步,立刻兴奋的雀跃起来,完全是一种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的姿态。
汪——汪——汪——
“看,连这些家伙们也这样觉得,哈哈哈哈。”
“呜……呜…………呜……”
“喂!给我把你的淫乱的屁股抬高些!看着镜子!这是王子殿下的命令!”
那面镜子成了肆虐i。k的灵魂使之发出悲鸣的绝佳刑具,他不得不去看着自己是如何去用已经变得淫秽的身体去满足着那些畜生的欲望,而现在,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比这些恶犬的身份强不了多少。连他自己感到难以置信,竟然,他在那只用前爪撑着他的腰身,不断的在那兽类硬长的肉棒的抽插下,而感到纵欲的欢愉,他甚至在配合着动物黑色毛发在他的臀瓣带来的触感而下意识的做着回应的律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心里,他狂笑着,现在,他能明白迩纯那种所谓奴隶的习惯了——当黑色的野兽离开他的身体,在他人类的甬道内射入牲畜滚烫的精液时,完全是种做为性奴的本能,他染着汁液的蕾口被自己强迫紧紧的缩了起来,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一滴也没有让那些肮脏的东西流出来。而这样的动作,又使那些卑劣的侍从们有了奚落他的借口。
“哈哈,跟狗都能配合的这么好,那来满足一下我们如何?让我们看看,他的那个小洞似乎深得很呢,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他被人按在地上,撑开好不容易收缩的入口,供人任意赏玩,并且,以那种看似挣扎的动作去迎合着他人的胃口,当那些人用手指去触弄他的变得滑润的内壁时,他的身体非常自觉的小心的紧张着,以便,让那些人即可以达到观赏把玩的效果,而又不把野兽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是什么?是个供贵族绅士们玩赏用眼睛以得性快乐的艺术品,是只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任意一种可以侵犯他的兽类的淫乱玩物,是个可以被任何人所驾御的奴隶,他如愿以尝,终于不被人认为是人,而做为人的羞耻感同与之相反的纵欲感却又让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痛苦之中,但这,却是被他人所忽略的——他不再是i。k,也不再是人,只是个被利用完最后的价值就等待着被做成标本的祭祀品——祭人的罪恶与贪婪。
“呵呵,还很深嘛,这些王子殿下的宝贝儿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淫乱,为了不让这些可爱的狗儿们太劳累,下贱的东西,也来用你那张下贱的嘴,来吞我们的甘露吧,哈哈哈哈哈哈。”
“可那只狗已经,我们这样不是很恶心吗?”
“什么话,那是王子殿下的爱犬,怎么等同于普通的狗,这是我们的荣幸。”
“是啊,王子殿下就是将来的国王,这真是种恩赐,哈哈哈哈。”
就这样,人与兽在镜子中他卑微、淫欲的身子后拍起来长队,而被侵占的感觉,对于i。k来说,人与兽都不再有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则是,兽用它们的嚎叫来表示它们的肆虐与兴奋,而人用他们的语言去掩饰他们的罪恶,将惩罚伪装的像是一种恩赐。
所有的辞藻都是人类创造的,所有的文明都是掩盖虚伪的假象,所有的人,都是恶心的垃圾……可他犯了重罪,罪孽深重到必须要被自己的同类强取豪夺,他无法再回到从前,也无法再有资格去想着那个一只在他心中被当做小天使的可爱小东西——
迩纯,他一定已经认为我死了吧?这没错,你认识的那个i。k已经死了,而现在的i。k你也不可能会爱上。
他们之中,似乎总有个人要充当这样被愚弄的角色,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会用自己的身体去赎迩纯的罪,就让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得到平静……i。k想向圣母祈祷这些,但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污秽的样子是否还有资格站在圣母的面前做这些自不量力的祈祷。但,神总是最仁慈的,或许她承给了圣母一颗最纯粹是灵魂,他的愿望得到了神的回应,而这并不能让他的命运拜托些须的悲剧色彩。
现在的那个罪恶之城已经成为天使之城了,一切如狂风骤雨,变革之所以被称为变革就是因为他快如闪电,在瞬息之间,时代巨变——那个大家族随着主人的归来,轻而易举的便拿回了理应属于他们的一切。当那个有着王者风范的老人向邻国的国王伸出他的右手时,暗兵浮动的敌人便成为了朋友,当然,在他们友好的拥抱时,老人与国王的几句低语,一定会使双方都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这不是一个红颜祸水的年代,西施只能是被纳入宫门的一只美丽的小羊,而那些金光闪闪的玩意儿和能够发动战争的伟大发明才是统治者们的致爱,投其所好也是门技巧。在ivan首相被淅沥糊涂的推下还没做稳的宝座变成阶下囚的时候,他也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那里,直到,实际他一直惦念着并等待着其的好消息的kathy出现在胜利的老人身后,冷眼看着他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中被押上囚车时,他才知道,他输给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情,他从未怀疑过kathy,从未——所以,这还是一个红颜祸水的时代。
“纯纯,你的父亲真了不起,竟然可以颠覆一个国家,他说要把王位传给你,你不高兴吗?”
“你希望我做国王吗?如果i。k希望,那我就做,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离开我。”
“恩,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i。k?叫我‘海’,这才是我的名字。”
“……好吧,海,那你别离开我。”
赤裸的枕在这个酷似i。k的男人怀中,迩纯乖兔般点着头,抱紧了那个男人似乎比i。k要健壮很多的手臂,迩纯紧紧的贴着海的身体,享受着此刻自欺欺人的幸福——他是不是背叛了i。k?从这个男人第一次抱他,他就知道这不是i。k,而他还是跟海上了床,他抵御不了那张脸的诱惑,那张和i。k一模一样,他朝思目想的面孔。权利的游戏对他毫无意义,他只是不想再失去这份像是失而复得的甜蜜,这让他宁愿相信,眼前的海就是i。k,而i。k也一直一直活生生的跟他在一起。他把海幻想成得了一场病失去记忆的i。k,这样,他就能把那些所来不及为爱人付出的一切更多的给予这个男人了,尽管这只是个替代品,但现在,在别人眼中飞上枝头、位高权重的他,却只剩下了仅此一个活着的理由。
“迩纯,我还想抱你……”
“……”
默许接受着海的拥抱,在温暖的床上,他尽情的享受着海温柔的亲吻与侵入,他让自己相信,与自己缠绵着的,只是忘记了一切的i。k,只是i。k……
此刻,当迩纯睡在他人温暖的臂弯中得到了幸福时,他不会知道,在咫尺天涯的某个黑暗角落,他深爱的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野兽的肆虐与凌辱——神对堕落天使伸出了一只手,因而,只有一人会被带离地狱。
在所有喜剧的背面,总该会写着些什么其他的故事,我相信,你呢?
十六
by:nicotine
爱亦时难,别亦难。
她爱他吗?她不爱吗?kathy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当她静坐在牢狱之外看着自己一夜白发的丈夫时,即使这个人再怎么丧尽天良,她依然与他相处了二十几年,所以,她来了,来送ivan最后一程。
“邻国的君主和大将军已经揭穿了勾结外敌,推翻政府的内幕。明天上法庭,你将被判死刑。”
做为他的妻子,她向因一举歼灭了ivan的叛乱计划而被高呼着捧上王位的老者要求了这次探视,她决定,做个坚强的女人,亲自将这个消息告诉这个跟自己曾在神前相约白头的丈夫。
“这是按照你新当政后新立法所定的罪,你知道,在之前,这个国家一直没有死刑的。”
kathy这样径自说着,ivan始终端坐在那张简易的铁床上闭目养神,如今,一向心比天高的他,倒真有了种祥和,听到自己的发妻这样对他说时,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这个结果他已经猜到了,从古至今扮演他这个角色的人,到头来都是这个结果,只是,可笑,他最后,竟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这算什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这是对我的讽刺?还是对我的厚待?呵呵。”
ivan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kathy,她今天穿了他最喜欢那套米色洋装,是他亲自选的料子、亲自定的款式、亲自选的师傅、亲自送到她手中的,她还是那么美,而且,此刻她眼中那种只有经历了沧桑之后的女人才会有的风韵更是让他着迷——到最后,他被她推上了断头台,他才真的明白了一件事,他爱她,这种爱已经超越了他对问鼎天下的迷狂,所以,即便是这一刻,他对她也恨不起来,反而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越发的真挚。
“老天对我不薄,我还可以再看你一眼。”
ivan这一眼,看得很深,娥眉粉黛、玉面伊人,他这一生,只这么仔仔细细的看过这一个女人。
“现在的国王陛下认为你的立法对国家的发展有利,所以不准备做修改,以后新的国家会继续使用它。我觉得我该来,我想你得等着再看我一眼才会瞑目。”
kathy如是说着。现在的ivan似乎又是他当初决定去嫁的那个男人了——本来,她不想嫁一个喜欢跟命争的男人,因为那样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所以他选择了那时只是个小公务员的ivan,她只想避开风雨平静度过一生,而命运总是与愿望相背的,在利欲的面前,ivan变了,而她也跟着变了,她未躲过风雨,反而又被卷入了一场她根本就无法想象的腥风血雨之中,浪避不开,只得弄潮,雨躲不过,唯有翻云——她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她的一切,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她该恨,就在她把迩纯送回i。k住过的地方时,她还在想着自己会撕碎他,可当他们相对,看他待死之容,她不恨了,她只希望自己未曾爱过。
阅读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