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生活很清苦。
她,叫秀,刚刚三十出头,因为是北方人的原因,她长得很高大,身材很好,虽然生了四个孩子,但看起来依然是风韵十足。那脸蛋、那腰身、那胸脯、那屁股,依然是那么迷人,性感。
秀,十九岁生孩子,大的十三岁,小的有七岁。从大的到小的之间不超过两岁。孩子们穿得破破烂烂,没有爸爸的孩子,没有丈夫的日子相当的难过,秀一个人是招架不了的,孩子们每餐有饭吃就很不错。只要不饿着,不冻着,就行。还好她的孩子身体个个都很健康。
生产队的人有的看不过眼,就偷偷帮助秀,多半是男人。当然是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知道。有也是外省的女人们,会大明大白的送一点菜,红薯,及穿过的旧衣服类的东西。其实,秀的处境人人都知道,都看在眼里,心里都很同情,可惜是谁也不会将这种想法说出来,毕竟她男人不在家,虽说断绝关系,但那个年代大家心理都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会回来,还是秀的丈夫,更重要的是秀家的背景,怕接触多了会成为批斗的对象。所以只有保持一段距离。
场里像秀这样断绝关系的太多了,不足以为奇。
秀的人缘较好,她爱笑,虽然穿得破破烂烂,生活清苦,但她把自己和孩子们上上下下整理得整齐干净。秀漂亮之处是她的胸,胸,诚实点说,漂亮!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她的质地,手感应该是顶级的,悄悄的看着她,也挺养眼的。队里的男人每看到她,总觉得眼睛很辛苦,很忙累。单身汉们见到她无不个个咽着口水,有妻之夫的,每见到她,晚上回到家里无不对着自己的女人忙乎不停,瞎折腾一夜。想必脑里全是秀的身影,多少夜里多少男人以她为激情偶像。
男人的通病是:女人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
秀住的房子也是队里帮助建的,包括酒加工的工棚、酒槽和其他设施。加工的场地很小,出酒的量也很小,况且高粱不是场的主产,产量也少。一年来也是断断续续的酿造几次。多半时间秀是听从生产队的安排出工,这样和生产队的人接触的机会就多了很多。
当然,在出工时,特别是看到食堂事务长昆保的时侯,不知是怎么的,一看到昆保她的心就有些无端的慌乱。这种慌乱让秀的脸发烫,很不自在。如狼的年龄,那有不需要男人的耕耘呢?女人的身子需要生活在男人的关爱里,男人身体里有那种力量,女人太需要这种力量。只有不心疼自己女人的男人,才会拒绝和忽视女人的这种需要和力量。自己的男人不知关押在哪里?她不能给她这种力量,漫长的夜,对秀无疑是一种摧残。夜深人静,孩子们结束一天的打闹,家,终于静了下来,静得有点可怕,唯独秀孤枕难眠,她有时竞用自己的手柔捏着自己的乳房,鼻息间发出阵阵快感之声。她要让自己快活、舒坦,她要消掉身上的欲火。
秀会隔三岔五送酒到队长家里,因为场部经常有领导到队上来检查工作,酒自然成了饭座上的主要佳品。当领导喝到这样纯正的高粱酒时才会想到场里还有如此能干的女人。队长也在这个时候有机会闻到带酒香的秀,才有机会用手碰碰秀柔软的手,才有机会近距离看看秀高耸的胸部。队长有时暗地发誓,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自己是革命领导,这个错误他一定要犯,就是秀一百个不愿意,他也要强攻得到她。然而他有心却没胆,他的女人每夜像鬼子进村一样,把他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早上还要打一个回马枪。搞得队长四十岁腰都伸不直,整个身体呈现着骨感美,让他丧失与其他女人纠缠的能力。在出工时处处盯梢,放眼线,但却一次也没有抓住队长的把柄,她相信那有猫不吃鱼的,只是时机未到。唯独场部领导来,她才可以解除封锁,她想给队长一百个胆,在领导面前他敢吗?恰恰队长就利用这个时机,有机会接触秀。
秀在队长眼神里也发现了丝丝火辣,她只是低着头,不敢正视队长,秀从心里还是很感激队长,不是他处处关照,秀的日子还有四个孩子的生活那将是多么凄惨。队长看看自己的胸部,又有什么问题呢?女人的胸就是给男人看的。长着双丰乳本是天意,敢在男人面前挺起来,让男人们看,不能不说是要有一种勇气。
女人天生的资本,男人不能忽视。
有十多天,秀没有送酒到队长家,估计没什么领导来,队长平时一个人不喝酒,他说那样没有气氛,其实队长老婆不容许他喝,怕别人说他们家多占队里的集体财产,多喝一口也不行。
天快黑的时候,队长叫秀的大儿子带信给秀,叫秀马上送酒到他家。看样子是临时场部有领导来队。
第三章酒女人(2)
天完全黑了下来,秀安顿好孩子们,梳了梳头发,提着两壶酒,摸着黑朝着队长家走去。
秀的家在水库边,到队上要穿过一片果树林。路,都是机耕路,好走,就是两旁的果树茂密,杂草丛生,一些无名的虫子在草丛里唱着欢快的歌谣。秀后悔该叫自己的大儿子一起来给自己做个伴。想到这,秀身体凉凉的,秀一路小跑起来。她已经看到队上的灯光了,听到了狗叫声。
队长家灯火通明,堂屋里声音嘈杂,领导们一个个都在高谈阔论,因为酒未到的原因,每个人似乎还很清醒,不过一会儿情况就大不一样了。秀送酒从来不到堂屋里去,她直接走到厨房,将酒交给队长的老婆。厨房里,队上有几个女人在帮忙洗菜,食堂厨师和事务长昆保在灶边忙乎着,看到秀来了,大家都很客气地说:
“秀啊,吃饭没有,要不等领导吃完了,我们一起吃?”
秀将酒放在灶台上回答说:“我吃过,你们还忙着呢?要不要帮忙。”
“不用,秀嫂。我们忙得过来,没有几个菜。”昆保边切菜边说。
“秀,你回吧,孩子们还在家呢。来,秀,带点东西给孩子们吃。”队长老婆对秀很是同情。自己毕竟也是个女人。很快拿出一个碗,将盘子里的菜一样赶一点出来,碗已盛满,队长老婆又拿起另一个碗将它盖上,交给秀说:“早点回去吧,孩子们在家怕。”
“哦,这里还有几个馒头,一起带回去吧!”队长老婆又拿了五个馒头给秀。
“谢谢大姐,那你忙,我走了,碗明天我拿酒壶时给你带回。”说完秀就走出了厨房。昆保回头看秀时,菜刀将他的指甲给切掉,好险啊,差一点手指给切断。
在队长家转角处秀遇上了队长。披着一件衣服,屁颠屁颠地往家里赶。秀停住脚步走到队长跟前说:“队长,酒我放在您家厨房里。”
“好得,就在我家吃点再走吧!
“不啦,大姐给了我菜和馒头,您赶快去吃吧!领导他们都等着您呢。”
队长也走得离秀很近,四周漆黑一团,队长的手近得,几乎可以碰到秀的胸,那可是队长白思梦想的宝贝。秀意识到这黑灯下,队长会不会趁此摸自己一下,摸就摸吧,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队长的。秀将身子故意贴了过去。
队长感觉到有一股体温向自己袭来。
“这菜是热的吗?”队长乘机将手伸了过来,试探性的向秀的胸部靠拢。手却没有摸到碗上。而是将手直接从上衣的衣口处直接伸到秀的双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匆匆忙忙在上面揉捏。队长用裆部紧紧地顶住秀的屁股,在上面摩擦着,手却毫无顾虑地用力揉捏着乳房,秀感受到队长灼人的体温,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一阵阵酥麻和轻微的疼痛,这种酥麻和疼痛令人兴奋,令人喜悦,令人陶醉。
队长的动作来的猛烈、粗暴。
短暂的激情。
很快秀清醒过来,拉开队长的手说:“队长,领导叫您!”
“哦,那你走吧!”队长很不情愿将手在乳房上拿开,临走还要捏一下,另一只手在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这才走进屋。
秀,脸上火辣辣的,急匆匆往家里赶。
整整七年,秀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自己。自己的男人走七年,小女儿出生就没有见到爸爸,孩子们太缺少父爱;自己也缺少丈夫对自己的温存,这个家庭太需要男人。如今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家庭的负担越来越大,吃就成问题,单单靠供应粮,是不够孩子们吃的,何况供应粮还要钱去买,自己每月三十元的工资是完全不够家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于是秀就又求了队长,想利用场里的空地种种杂粮,队长点点头默许了,队上其他的人是享受不到这种优待的。在那个年代有权就能决定一切,普通人的生活都是一样难过,哪一家不是过得很清苦,有时领导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队长很希望能够每天秀都来求他,他可以近距离看看秀。只要秀站在他的跟前他那弯着的腰才会伸直,眼睛一时一刻不离开秀的胸脯,看着她一起一伏,真想扒掉秀的衣服,看过够。秀通常和别的男人单独说话时,总是低着头,望着脚尖,不敢正视男人们的眼睛。男人们单单就喜欢女人这种羞羞答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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