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么了?泾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里最大的城,难道我把最爱的女
人的名字用作城的名字不行吗?谁反对的,他妈的给我站出来,我立即宰了他。”
结果当然是没人反对了,从此,泾都便改名为伊芝城。
漠九道:“巴洛大帝,风妖还未曾封给领地?”
巴洛金道:“他还想我封他领地?我不降罪给他已经是大幸了,让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
女儿赶来帝都,随便给他们找个地方住下,他伤好之后就在帝都养老,有什么信使之类
的事就让他奔波一两下,反正他是以当信使出名的,当初和芭丝谈和的不就是他?这小
子一定对芭丝有情,不然不会轻易被芭丝骗倒。”
漠九无言,他提出这句话,并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给风妖,而是他想让巴洛金明白,他和
田纪以及参赞还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说,且他明知巴洛金还在气头之上,如何敢直
言?只好以风妖的封地作为说词,现今看来,巴洛金并不想封给他们任何领地。他的心
里多少有些不悦。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过来,也要把芭丝找着。”
群臣应命而出。
(bsp;七月十五日。
芭丝终于逃入海之眼东面的渤洄森林……
她从帝宫逃出来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朝这个方向赶来……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知道
巴洛金称帝之后,绝不会放过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够找到她。海之眼,没
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个地方是她能够躲开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只有这个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时是人迹稀少的,就连巴洛金也想不到她会逃到这里
。在这猛兽出入的地方,想要一个人生活,无疑是一种痴心妄想。
芭丝逃到渤洄,并非她自持武技高绝,其实她已经没有任何武技了。
风妖的消功大法对她不是没有作用;是她小看风妖了,她不应该小看风妖的,起码风妖
是海之眼的强者,芜族里最强的一个。
风妖施功之时,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转移到肚里的胎儿身上——这原是一个赌注,若胎
儿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功力,则胎儿便在未出生之时就被她毁掉。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
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这么做,不但她必死无疑,就连胎儿也无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让泸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儿竟然能承受她庞大的元气?!
她哪知道,这胎儿传承了耸天古族的最后的血脉,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这个凝结了耸天古族唯一的生机以及耸天古族近三百岁的智者的智慧所推发的生命,在
他未出生之前便有着强大的吸收能力。
在泸澌的生机与催生药结合之时,成就了这个胎儿,泸澌的庞大元气也被胎儿吸收,在
他每一次与芭丝性爱时,芭丝体内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着泸澌的元气。
其实要吸收泸澌的元气并非易事,只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药本是一种期待进入女体在对
方造成强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药,在芭丝未受孕之时,促进芭丝的受孕机率,一旦芭丝
怀孕之后,则芭丝的天生吸力便转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体内的催生药因素与受精卵
的吸收特性一脉传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去。
当芭丝把自己的元气转移到胎儿身上之时,胎儿并没有抗拒这种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
。只是在短时间之内,芭丝的元气未能与胎儿融为一体,也就是说,这种元气还不属于
胎儿。所以风妖的外力从芭丝的体内消去之后,胎儿吸收过去的元气便自动扩散出来,
芭丝获得一点点的元气,便在体内推动她的转移大法,把胎儿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气
转移回来。她与胎儿本是一体,所以胎儿本身并不抗拒这种转移……这些,芭丝是不清
楚的,她那时只知道,她的赌注赢了。
然而,逃出帝宫的芭丝终于发觉,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元气,它们冲撞着她的身
体,欲图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图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样,她本身的元气也欲图逃出她的
掌控……只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时,她感到腹腔处传来强大的吸力,
把她的元气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无可忍之时,这种吸力又会出现
。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七天,最终她的体内没了半点功力,只余她生命的元气。
从她逃出帝宫之后,她总共逃亡了二十天,在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丽的头发烧掉了,
连脸自行刮破了许多处,再也不是原来美丽的帝后了。
一个女人,能令她连美丽也不顾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丝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后,成了个完全没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坚持着往
渤洄里走,因为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无法看到生的希望,与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
不如让野兽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烂、毁灭。
走入渤洄的芭丝,很幸运地没有遇见任何凶猛野兽。天,似乎还是眷顾着她们母子的?
但,芭丝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头轻脚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
扑倒在杂草丛生、树根绞结、落叶层层的地上……
“嘶嘶……”
一条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丝,眼看就要到达芭丝身旁,却听得一声大吼,一个赤裸的
——不,不能说完全赤裸,因为他的胯间至少还有几片树叶——野人跳了出来,巨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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