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朝的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风长明没好气地坐在风夜真大张的双腿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他以前可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窝囊,今日在这里,不是他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还有他的长辈,他本来想斯文些的,可斯文起来,就窝一肚子的气,明明可以一挺而进的,偏偏要费上这么长的时间,连性欲都给消磨殆尽,他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也渐渐消失……
「我是说,先这样……」风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长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压了下来,压到风夜真的小穴,就导引着男根慢慢地磨划小夜的闭合的肉缝,她道:「这样,先轻轻地在外面一阵,慢慢地再进入,小夜会比较容易适应,因为你的这根东西粗大得太反常,小夜又是小处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进去。」
「我有说一下子就插进去?」风长明翻起了白眼,低头看看风朝握着他的东西,往风夜真的小肉包上拔刺,他实在不是滋味,他虽然是比风朝年龄小些,而且按族谱,他也得叫她做姐姐,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地教她的弟弟和她的妹妹做这回事啊,她这样做,尴尬的不止是风长明,风夜真更是尴尬,风长明是觉得没面子,风夜真则感觉她的初次不是风长明给她的,而是她的姐姐握着一根活生生的男人的东西在弄她,于是她生气了,她叫喊道:「大姐,你不如干脆找根棍子直接捅进我身体里面好了,你这样做,就没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干了,我才不要这样!下次再说,我要走了,我觉得恶心!」
风夜真爬了起来,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谁给丢到床下去了。
风朝满怀歉意地喊:「小夜……」
「不要叫我,我不干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教吧?」风夜真头也不回,捡起她的小裤裤就开始穿,风长明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扑了过去,搂住风夜真,把风夜真扑倒在地板上。
这地板是冰凉的,风夜真触地惊叫,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风长明就把她穿到膝盖的小裤撕毁,他扛起了她的右脚,他的左膝跪地,右手撑在她的肘下,上身前压,臀部下沉,左手持男物,强势地顶在风夜真被淫水浸泡多时的嫩穴,她双眼猛睁,惊喘难言。
风长明闷喝一下,那顶在她缝隙的圆头拼命压挤进去,风夜真感到胀痛,她就低呼出来,但她没有推开他,她似乎说了一句「你进来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实的粗鲁」,风长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可他感到了她温暖的包容,那种包容像一个母亲拥抱孩子一般,拥得很紧,偏偏又很舒服,他于是挺进去,尽全力地挺了进去,一挺到底……
「啊!」
一声嘶叫,伴随着处女膜的破裂,风夜真终于尝到了最初的。真实的痛,虽然叫她几乎昏睡,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粗鲁——她觉得,他温柔了,反而是对她的侮辱,粗鲁的进去,即使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代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她要的,就是他的欲望,他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征服欲,才是她最想要的。
当这个男人最终进来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容着他,她就哭了,是因为痛,也因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别的女人的手的导引下失去的,至少,他强暴了她!
她把这种突入,幻想成一种强暴,她喜欢这种强暴,一个做哥哥的强暴了她,而她,是他的堂妹……
她拼命地哭,也拼命地抱紧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就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冲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红那个地方,染红风长明那一根爆怒肉枪。
风朝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想不到她妹妹的初次竟然就这样地被夺去,虽然这样的方式有着太大的缺陷,然而无可否认,也有着它深刻的冲激。
性,本来需要的是就冲激,有时候粗野本身,比温柔来得震撼。
有些女性喜欢男人的温柔,但偏偏有些女生狂恋男人的粗野,风夜真无疑就是后者。
她看着风夜真在风长明的胯下扭动。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风夜真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她看着这付情形,她的刚被冷却的情欲又燃烧起来,这次竟然不需要风长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着地上交欢的两人,她就感到身体在沸腾,她就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现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随便去找一个男人。
她只能看着,等待那个男人从她妹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她就迎上去,接纳他的强壮的血棒!
随着男人的疯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飘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于这屋里,一时无法消散,风朝感到背后有些动静,她转头回来,看见风娴也正趴身过来,看着地板上翻滚的两兄弟,她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厉害……」
风朝听到风娴的话,不敢相信地看着已经脱得赤裸的风娴,道:「你是处女?」
风娴的脸那是红了,颔首细声说:「嗯。」
风朝瞪大了眼睛,忽然道:「你守了他二十年?」
「没……没有这回事。」风娴急忙否认,可她的紧张,恰恰说明了她所说的是假话,要知道,当初风妖很早就明言,他风妖不能人道,他风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儿子风长明的,风娴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说,她一直在等待风长明长大成人,也是无可质疑的。
风朝笑笑,对于风娴的回答,她不以为然,她道:「待会我让你先吧?毕竟你等了他二十年。你也不必否认,我知道我叔叔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按我们芜族的风格,我叔叔把他的女人推给他的儿子,是绝对可能的。我看你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你一定是我叔叔被毁了命根之后才得到的吧?」
完全被风朝说中,风娴只得垂头不说话,忽地暗叹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淫香越来越浓,风幻忽然道:「看来小夜不行了,她濒临崩溃。大姐,你去帮帮她吧!」
风朝看了一下,风夜真已经不哭了,也许是淫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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