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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这洗手间的两面都是墙式的大镜子,两面镜子照射出正面反面的自己!闭上眼睛,反省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这两天的情绪波动会如此之大,这都不像自己了!回想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是可以保持冷静,甚至是淡漠的态度!从不在人前表现出自己的脾气和心事!为何今天自己会这么沉不住气呢?睁开眼,再次被吓一跳,那个自己深深压制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站在自己身边,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身影,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她在对我笑!我身子往前倾,闭上眼睛,想亲吻这个苦思冥想了这么多年的人……
‘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裤兜里的手机突然想起来,猛然的震动吓的我弹跳了起来,拿出手机,是汉东!我抬起头发现她…不见了,又是自己的幻觉,早上在看到那一直锁着的照片后,脑海中不断闪出她的身影,也难怪自己今天情绪会波动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了,摇摇头,理理思绪,按下了通话键。
“海星,你在搞什么飞机啊?这么久才接电话!”汉东在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就给我一阵怒吼!
“什么叫搞什么飞机?我在洗手间,当然要提好裤子才能和你讲话吧?什么事?”我撂一个谎,心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随便拉扯个什么话来,就可以打发汉东。总不能告诉他我看到了她吧?汉东会…
“你少恶了,我们这收拾好了你在哪啊?砰!”汉东话音刚落,就一阵东西打翻的声音,我皱了皱眉,貌似他现在还在她们那边?
“你呢?现在在哪?”我没直接回答他,想搞清楚他在哪?
“我?我帮她们把东西搬上楼了,准备出来找你啊?”
“就你一个人?”实在是怕了那女的了,说我孬种也罢,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们就不会有好事,连我封锁了这么多年的人和事,就认识她们以后,汹涌而出。
“怎么啦?还真生气了啊?呵呵!好啦好啦,知道你不喜欢和陌生人太亲近,就我一个!”汉东故意压低声音,说得贼贼的,可是为什么他这好意的举动,让我心里直起鸡皮疙瘩呢?
“那你从她们那出来,到对面来!”我直接下达命令后,关上电话,走到门口,透过防盗门上的猫眼看着对面的动静,只见没一会,汉东便从对面出来了,然后和她们挥挥手,貌似在道别!然后笑嘻嘻的等她们关上门后,走到我这边来,等到汉东的脑袋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时候,一张血盆大口在我眼前一张一合,用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嘴型说道‘开门吧!’
‘厚’我吓了一跳,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吗?咿?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知道我在门后?神了!我不由得佩服起他来,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给他开了门。
“喂!你这么知道我在这?”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苦哈哈的一张脸,就知道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哈哈!这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你自己叫我来对面的!有没有喝的,我渴死了!”他白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这白痴,自己叫我来的还问我?
“噢!我也刚搬来,都还没来得及收拾,你说有没有喝的?”我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让他看我好似看到妖怪!我猛地想到了什么。
“不对!你这家伙,肯定一早就知道我住这了,是不是?要不你怎么会说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有机会在慢慢斗!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我一把揪住汉东,准备逼供。
“臭小子,你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你自己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跟说我,你找的房子在,那我去接她们的时候,她们也说找的房子在这,这不是吗?都一个小区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说这话怎么就惹你小子怀疑了?在说,你这么介意她们做什么?难道?嘿嘿!咱两兄弟就心照不宣了吧!”看到汉东那一下正经一下又痞子似的死样子,我就忍不住揍他!什么玩笑不开,开这样的玩笑,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
“哈哈,你看你,每次被我说中心事就是这样!耶~!”汉东不但不反抗,还伸出双手,一副光荣就义的样子,无奈!
“你真没劲,难得我有兴致,玩玩都不可以!”人家都一副死得其所的样子了,难道我还真的自导自演吗?没劲!
“嘿嘿,好啦,你东西这么少,一会再收拾了,忙了一上午,又累又渴!下去找个地儿吃东西!”
“好吧!”
“你们怎么在这里?”僵住,我和汉东的动作僵住!我瞪着他,问他怎么回事?他回瞪我,我怎么知道啊?
“喂!你们哑巴了吗?问你呢?辰海星!”梅子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我的天!我真的肯定上辈子我一定欠她钱,现在讨债了,怎么处处都会碰到?
“咳咳…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在这里?”我转身看着她!干咳了两声!这小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矮!最多就155的身高,还不穿高跟鞋,现在就拖一双夹板式拖鞋!这…她到底能不能算是个女人?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我不是说了?我在7楼啊?”梅子递给我一记死鱼眼!靠在门口。
“我是问你,你怎么站在门口而不是外面?”再次确定了,目前为止,最多只能算她是半个女人。
“我和泠泠一出门口,就看见你们俩扭成一团了啊!还以为看错了呢!有人打架就过来看看咯,谁知道还真是你们!”梅子看着我和汉东一张一合的嘴巴,笑了出来!
‘你没关门?’我和汉东用着我们才会明了的眼神交汇着,‘不是你关的门吗?’最终得出结论,我们!的确忘记关门了!天要亡我吗?
“你们在那挤眉弄眼的做什么?不就是忘记关门了吗?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梅子那魔鬼式的声音再次想起,我和汉东真的要翻白眼了。老天啊!她怎么知道我们在想什么?
“哈哈哈哈哈,两个笨男人!”魔鬼式声音不罢休的在耳边一直盘旋…。
第十二章屈服
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这怕了她们还不成,我自己都躲到自个儿家里了,谁知道还躲不掉!居然会笨的毁在自己手里!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给拍死!居然会蠢到不关家门!不过你说这女的吧,咋就这么不会看人脸色呢?明明都和她杠开了,而且大好人汉东也送佛送到西了,帮她们把如此之多的行李都弄上楼了,咋就不知足呢?还这么死皮赖脸的往你这凑呢?我惹不起,难道躲也躲不起?
“喂,你们还准备在那墨迹多久呢?不饿吗你们?这都折腾大上午了,走啦,一起去吃点儿?喝点!”梅子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折腾一上午的,好像是汉东吧!而且问题主要在于本人我根本不愿意再和她打交道,我就这么没风度,心有余悸的我,不敢拿自己的以后去赌,直觉告诉我,如果不保持点关系,我和这女人之间,以后就有的拉扯了!因为,我真的很久没想起她了,起码梅子出现以前我都没想起了。
“汉东,你跟她们去吃吧!我还不怎么饿,趁现在收拾一下屋子,你一会给我带点吃的就好了!”没有直接理会梅子的建议,但是也不能拉着汉东跟我一起饿着吧!找个很完美的理由推脱掉,假装自己不饿,其实饿的要命,早饭都没吃呢,昨天晚上也是喝了一肚子马尿,这五脏庙早就空了。
“得了吧你!昨晚喝酒了,早上顾着搬家,这小肚儿早饿了吧!还装什么呢?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大方点儿!就因为刚刚我一时情急,吼你了?你就真要跟咋们划清界限了啊?还是?你在害怕着什么?”我抬头看了一眼梅子,她扬起头斜视着我,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咕噜噜的转,依然用她的梅式腿法站在门口抖着!不过现在让我纳闷的不是她现在的动作,她总是把人看的透透的,连我心里窜出来那么一点小小的想法,她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然后给我点破,总是这么直接的捣入重心,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打住,你真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我害怕?我能害怕什么?”我故意装作很轻松地样子一语带过,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让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女人,看穿我的心!
“那你还在介怀什么啊?你东西都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啦?走啦走啦!就当我梅子为刚刚不礼貌的事给你赔罪了,今天中午这顿,我请了!”这时候的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刚刚的判断是不是错误的?她现在立马就恢复了一个小太妹的摸样!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拉着我和汉东就往外拽,我的直觉什么时候这么不准了?可是刚刚那锐利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上一秒还说要和人家划清界限的我,下一秒就被对方拽着走,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原则了?脑袋里飞来飞去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到收拾好那颗要被乱撞出来的心,我们已经坐在小区出口100多米远的一个小饭馆里了。
“好嘞,这下你们做主吧!吃什么自己点!”刚坐下来,梅子就拿起桌上的菜单丢到我和汉东面前,大气的嚷嚷着她这个东家的权利。
“一个水煮牛肉,鱼香肉丝,糖醋排骨,梅菜扣肉,鸡腿炖土豆,汉东你看你吃什么吧!”我有点小报复的点了这小饭馆里算是贵的菜,都是肉类,尽管自己根本就不怎么爱吃肉。但是看到梅子那一瞪一蹬的眼睛,就特痛快特开心。
“呵呵,这些就够了,你看看你和泠泠吃什么吧!”汉东把菜单再次递给她们。
“你怎么尽吃肉?”
“没办法,家里一直过着穷日子,我又爱吃肉,顿顿离不了,有人请那当然要吃个够本了!”
“那也没见你长几块肉!老板一个香菇菜,酸辣土豆丝,干煸四季豆,番茄炒蛋,再来个皮蛋黄瓜汤!”
“谁规定了吃肉就得长肉?胖子也未必都是吃肉吃出来的!锻炼的好吃肉也能吃出肌肉!难怪那么矮小,尽吃些素的”我撇了撇她一眼,似乎和她一起,都免不了要斗上一番!听完她点的东西,自己偷笑了一下,那全是自己爱吃的几个小菜。
“好了别笑了,知道你是故意的!让你满足一下吧!那些根本不是你爱吃的吧!汉东,你爱吃肉对不对?”梅子抬头撇见我在笑,毫不客气的说中了我打的鬼主意,我真的弄不懂这女人了,到底是聪明还是有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神奇眼睛?
“啊?咳咳,你怎么知道?”汉东一直在旁边笑看我们之间的战争,被梅子这么一叫,差点打翻手上的水杯。
“诶?泠泠,你怎么不说话?”懒得理会她,发现在她面前,自己似乎是透明的!说多错多,倒不如保持沉默,这一点值得跟对面的泠泠学习。
“没什么,看你们说!”泠泠抬头看了我一眼,再看看我身边喝水的汉东,小声的说。
“被你这肉食动物给吓到了!”梅子见缝插针的再次把话头接了过去。
“呵呵,泠泠好像特别安静,对了,你在工作多久了?”汉东看着泠泠,大概是想到了昨晚的情形。
“没多久,两个月还不到呢?”
“噢,工作没两个月,就可以得到经理的肯定,不错!”
“那是因为老板人好,我虽然只去了2个月,但是已经看到老板好几次了,上一次还是在礼拜二,老板好像是来谈生意的,每次他过来都会来我们后台,关心我们员工的工作!所以经理才会挺身保护我们的利益,这经理也得看老板的风头行事不是?”我们大家点了点头,的确,要是上头的大鱼不好说话,不能得罪那些烂人,那么下面的小虾米就难做事了。看着大家都在点头表示同意,汉东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汉东?笑什么呢?”老板已经端来几个菜上桌,梅子一边抽筷子,一边看着笑的春风得意的汉东。
“他在乐呢…。额!”我正准备接话,汉东踢了我一脚,打断了我的话,他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是ktv太子爷的身份。梅子和泠泠只是看了看我们怪异的举动,也没在追问下去。
“好嘞,菜已经上来这么多了,我们开动吧!为我们烂的不能再烂的相遇干杯,为你们的英雄救美干杯,为我们成为朋友大干一杯!”梅子给我们没人的杯子里倒满酒以后,扯开嗓门的吼着干杯豪语!
“哈哈,干杯!不过声明一点,我们是英雄没错,但是不代表你是美女!当然泠泠是,梅子你不是!哈哈…”汉东突然冒出的这么一句话,让梅子气的快七窍生烟了,不过又笑成一团了,就这样,一顿豪气干云的碰杯后,我们四人,成了朋友!一直要躲着远离她们的我,此刻也不得不认栽了,最终还是‘屈服’于她们的淫威下!有句话这么说来的?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撒手去享受吧!我感觉和我现在的状况很像!没办法了,既然注定要牵扯,那就扯吧!那时候的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认为的牵扯,居然……
第十三章争执
回到家打扫好房间,已经天黑了!汉东说什么都不肯走,打电话叫林叔来把车开走后,死活就赖在我这了,说是毕业后,怎么着也要做一个自由者!就算以后还是要去背负自己的使命,能自由一天是一天,今天我就想在你这挤,给不给?那时候看着汉东赖皮的笑容,我点了点头,因为我知道,那是他对自己命运无力的诉讼!
“爸!今晚我不回去了,在海星的新家过夜,你不用担心了!车我已经叫林叔来开回去了,知道你明天开会要用车!”汉东在我点头后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他家老头子报信,生怕我反悔一样!
“你这臭小子!知道你老爸我每天这么辛苦,你当初就不该不听我的去念什么音乐系!人家海星都是念的工商管理!那时候要不是听你说他去念工商管理,我才不会答应你去那学校呢?结果你给我弄个什么回来?音乐…。”汉东把手机凑到我耳朵边,开了免提,对我眨了眨眼,你听听啊?知道我的痛苦了吧!我貌似同情的点点头!
“好了老头子,这些话你都说了4年了,你放心啦!您老身强体壮,还可以号令公司的众员工奋斗10年都没问题!老头子吃饭没?去吃饭吧!先这样说了,我和海星还没吃呢?我亲爱的老头子!晚安!”汉东噼噼啪啪的说完几句话,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把晋老爷子的唠叨给切断了。
“没辙!4年了,从我选择音乐系开始,每天都要上演一场唇枪舌战!”
“是没辙!你家老头子遇上你!更没辙!”
“喂,你到底是帮谁啊?”
“谁都不帮!你有你的难处,可是你爸就你一个儿子,他也不容易!肯定希望自己一生的心血能交到你的手上!这点我想你也应该理解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想能有自己的青春,哪怕只有这几年,我也够了!为自己活一次!”看着汉东眼睛里放出的光芒!我转过头,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追求梦想!是每个人的权利!我的梦想呢?
“海星!”汉东突然凑到我面前,贼头贼脑的笑着。
“什么事儿?”微微眯起眼睛,知道这家伙肯定又想到什么招来折腾我了。
“我们;去买菜吧!我想吃你煎的牛排了!”
“你个臭小子!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又有什么想法了,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下?今天已经身心疲惫了!明天还得找工作呢!”虽然满嘴的埋怨!还是随着汉东起身,穿好外套,开门的时候看了看对面的情况,没什么动静!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阴暗处的一双眼睛…。
“你准备找什么工作?”瞧这超市的人流,真不是一般的汹涌!汉东问我的话差点淹没在这人海里。
“看着情况走吧!我要求不高!朝九晚五能有个正常的工作就不错了!”
“那你干嘛非要来念这个贵的要死的私立学校?”汉东依然不经意的走在我的前头,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因为这里有我想要的专业!”
“专业?你就是说工商管理?”他回头看着我,关于我要来这私立贵族学校上学,是他一直都不解的事!
“没错!国内一般的大学,工商管理只是眉目其名,而这里不一样,这里一般都是一些企业家族的后代,他们是被重点培养成接班人的!那么这里的管理知识就一定是专业的!起码是实用的!”
“可是你不是只想过很平淡的日子吗?那样的话!你就会…”
“我是想找个朝九晚五的工作,可是不代表我想做一名普通的打工一族!那样的话,我根本就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尽来上这个大学!”想到离开时,父母一夜之间的老态!让我心酸起来。
“也许…梅子说的很对!”汉东喃喃的吐出这几个字,便大步向前迈去!随着他的提醒,我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一个烂漫的笑容,再是梅子的脸,不断交错!
“哇…终于可以吃到辰式顶级牛排了!”在我忙活大半天后,随着汉东惊喜的叫声,终于结束了我的厨房生涯,开始享用可口的晚餐了。
“瞧你那谗样!”
“怎么啦?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古代的老皇帝不都喜欢说,民以食为天?我爱惜自己的肚子有错吗?”
“得了吧你,吃个饭还要搬一堆的大道理!”
“嘿嘿…”
“汉东!你今天问我打算,那你呢?”我低头切下一小块牛排,漫不经心的问汉东!
“唱歌!”
“什么?”
“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跟我老爸说好了,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去过我想要的生活!回头乖乖的做一只金丝雀!”
“是笼中鸟吧?还金丝雀?你不是说晋叔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吗?”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也都是无奈。
“可是我也没办法,我一定要想办法说服他!公司有这么多的有能之士!再撑个几年也没问题!”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会担心的吧!”看着他假装轻松的样子,我也只能无奈!
“我是真的很不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那些为了一些利益去勾心斗角的事!我不会做!虽然我家做的是正当的生意,但是生意做大了,肯定免不了这些世俗之事!想想都头大了,要是我们对换就好了!你有自由,有我想要的,我有位置可以让你发挥你的特长,为什么你不是我!我不是你呢?”汉东有些激动的放下餐具,每次他说起自己的梦想又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的时候,都会不由得情绪波动起来!拥有身份和金钱的人,永远不能体会普通人对他们的向往!而身为普通平民的我们,也永远不能理解他们对我们平淡生活的期待!人总是期待很多东西!得到了又会再期待下一个美丽的憧憬!是这样的吗?
“这就是生活!如果什么都照着我们想象的那样去过,去生活!我们的生活就失去了原本的光环!不再美丽!我们就会无欲无求!永远都不会进步!我们的快乐和满足,我们的幸福感!都是来自于我们的创造,重点在于创造的过程,当接收到我们辛苦经营的果实,那种满足感是现在拥有的幸福无法代替的!”我喜欢追求有难度的东西!解决并享受着这些过程!
“开始如果连机会都没有,那还怎么去创造?海星你有我没有的自由,你可以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可以去奋斗去创造!可是我生下来就有我的使命!”
“机会是争取的!”我坚定的看着汉东!说出了这句话,我们都显得有些激动,关于未来的讨论,这是我们第一次争的脸红脖子粗!
“没错,机会是争取的!”就这样,我们很安静的结束了晚餐,临睡前汉东一直都很沉默,关灯以后,我们背靠背的躺着!
“也许…你真的可以是我,我可以是你!”汉东说完这句话,拉过被子,盖住了头,这是他偶尔会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我没接话,在黑暗中勾起了一丝笑意……
第十四章老地方
早上起来的时候汉东已经不在,这小子一直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从床上翻身而起,揉了揉沉重的太阳穴,从来不习惯与人共床的我,昨夜一夜未眠,天亮时才进入梦乡!这几天总是睡眠不足!走进洗手间,甩了甩发昏的头,简单的洗漱一番,换好衣服!今天,是毕业后的新开始!
“海星?你醒啦,我算得真准!”随着一阵开门声,汉东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嗯?你不是走了吗?”从洗手间拐出来,靠在门口。
“对啊,我是走了没错,可是我又回来了!早餐!”他扬了扬手上的袋子,炫耀着他这么早出去的成果。
“我以为你回家了!”走到餐桌前,拉张椅子坐下,看着眼前汉东忙碌的打开袋子取出早餐。
“没有啊,你今天不是要找工作吗?我陪你!”汉东坐下来喝着牛奶咕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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