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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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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千万只蚂蚁在轻轻啃啮。又似仰躺在碧波轻漾的河面,顺水漂流,被沿岸垂挂的柳条轻轻扫拂,或像微风抚过……

冒险和舒服混合在一起,紧张和放松交织在一起。在床上,被一个女人掌控引领,不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这种奇妙新奇的感觉刺激了他。他躺着微闭了双眼,任由陈红摆布,他想看看这个被怒火、妒火焚烧的女人,究竟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此时,陈红正用右手食指,沾了自己的唾液,在他身上抚摩,游走,打着圈,从唇上,沿着他的下颌,脖颈,一路游走下去,她湿凉的食指,像小狗小猫湿润的舌尖,舔吻着,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沁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一种温暖、酥麻、柔软的感觉,开始在他的全身游走,渗透到每一个细胞,他开始感到疲累和放松。

陈红把他的头抱住,轻轻放他倒在床上,他微闭着双眼,任由陈红爱抚、挑逗。

他平躺在床上,坦露着胸膛,胸前一丛黑色的毛毛,赫然呈现,像兽毛一样,充满野性,厚实宽阔的胸膛,隐然放射着一种性感。

陈红不说话,坐在她的腰窝旁,盯着他的胸膛看了一阵。秦鹰只觉胸口有两股寒气,像两把剑锋直逼,锁定在那里,心中有些害怕。

陈红俯身在他的胸口上,用牙齿一根一根咬扯着他的胸毛,让他的精神一阵阵地紧张,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心疼,这奇异的动作、奇异的刺激,让秦鹰兴奋无比,他的下体渐渐胀热难受,坚挺高耸,她却视而不见。他的身体抖动起来,压抑不住的喉音一串串从喉管中爆出。他“啊啊”地叫。

“宝贝,我受不了啦。”他祈求着。

陈红不说话,继续一根一根咬扯他的胸毛。秦鹰几次想伸手把她掀翻,她都像游鱼一样游走了。他第一次隐然感受到了陈红的桀骜和野性,这让他欢喜、兴奋无比。

“操,真他妈够转的。”

他在心中骂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想看看陈红现在是什么样。

她的乳房此时紧贴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挤压着他。这种温软的挤压,让他心中冲动。他伸手想捉她的双乳,她却像灵猫一样闪过躲开,顺势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赤裸趴在床上。

“天,她还想干什么?”

秦鹰心中惊呼,好奇使他等待下去。

陈红跨坐在他的腰窝上,审视着他,他的背是典型的倒三角形,腰小,背部宽大厚实,臀部夹紧,微翘,两腿圆实,修长,整个背给人以矫健、紧致、有力、修长、青春的感觉,这是长期保养、锻炼的结果。

陈红的中指、无名指的指甲,一前一后轻轻地从他的颈窝开始,向下滑过,指甲磨擦着肌肤时,凉凉的,尖利的,带股寒气,舒服危险无比,像一条冰凉剧毒的小蛇悠悠爬过。陈红就这样,慢慢地一道道划下去,又划上来,慢慢地这一道道的划痕,变成一条条小火蛇,吐着红色的火信,在他的背上身上游走蔓延,燃烧,他的肌肤开始收缩、紧绷,他的心开始抽搐,狂跳不止,他浑身像被火烧烤、灼伤,燥热难受。

陈红继续爱抚、挑逗他。

她爱这厚实宽广的背,她爱这男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是那样性感,强壮,这年轻闪烁着生命光泽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她。

她只想享受生命,简单地生活,可是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复杂?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一点,快乐一点?哪怕是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

“天,她在干什么?”

他在心中惊呼。

他回转头,正看见陈红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腰上,沉醉地用指甲给他划道。她全身裸露着,一丝不挂,两只乳房像两只雪梨,垂吊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起伏晃荡着,那么自由任性。这情景更加刺激了他,他“腾”地跃起,把陈红掀翻……

陈红感到她那肌渴空洞的心和肉体,同时都被欲望和激情灌满。他们淫荡地、放肆地、激情地、贪恋地相交相融在一起。像水和泥,像云和雨,像天和地。

“哥,你爱我吗?”

“爱,爱死宝宝。”

“哥,是我的好,还是她的好,还是别的女人的好?”

“宝宝的好,你是世上最好的,我最喜欢。”

“哥,你还和她要吗?”

“不,我谁的也不要,就要宝宝的。”

“哥,我爱你!”

“宝宝,妹妹,我再也不许别人碰你。”

秦鹰完全沉醉、流连、沸腾在极度的快乐、颤抖、交合的幸福愉悦中,没听出陈红那些淫荡的话中,隐含着决绝的味道。

一个男人的故事

我的父亲是国内顶尖的几个导弹专家之一,随着那导弹研发基地迁到北京,我的母亲从一个穿军装的军人,转业为基地家属工厂的一名工人,脱了军装,原先制服下特有的气质和光辉没有了,只是一个普通女工,我父亲开始嫌弃她。

两年后,他们离婚了。那时,我读小学五年级。

离婚后,父亲住进了山腰上国家为那些导弹专家建的,带游泳池和花园的别墅,我和母亲、姐姐住在山脚下的,那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中,就此,一家人分成两处。

虽然近在眼前,却从不见面,山腰的别墅和山脚下的公寓,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每天上学,下学的路上,我都要经过那条盘山路,看见那幢房子,从它的不远处经过,每一次看见经过,我都会感到一种耻辱,它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头上,心上。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比他更强大,那时候,我要站在他面前,让他重新看我,我要让他仰望我……

他们斜靠在床头上,围裹着一床毛巾毯,秦鹰自顾自地说,也不看陈红。

沐浴着床头灯暗淡柔和的光线,秦鹰一只手,把陈红揽在臂弯里。

陈红静静地听,心中惊讶无比,一个以自己的父亲为敌的男人,活得是不是很累,太辛苦?她再一次想到了照片上,他那露着青色头皮的充满叛逆意味的寸头……

又一个堂·吉诃德,举着标枪和大风车作战,他和自己的父亲作战,显得有些悲壮。不管他是战胜,还是战败,对于他自己的人生,都是一场悲剧。

“自那以后,我讨厌读书,讨厌知识分子,他们假清高,真奴才、虚伪、矫情、自私、冷酷,只要有200元的利益给他们,他们就什么都可以出卖。

我拒绝读书,我要证明,不读书,不做知识分子,也有出息,有本事,也能取得大的成功。

对女性,特别是离婚的女性,我充满同情,我觉得她们大多是无辜的,她们承揽起男人不愿承担的责任义务,她们是伟大的,父债子还,也许是我父亲欠的债让我来还……我知道,也许我有病……“

秦鹰说到此,停顿了一会,侧身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盒烟,点燃一支,深吸了两口。

房中此时,寂静无比。

陈红还斜靠在他的胳肢窝下,她凝视着那烟头的一点红光,闪烁不定,香烟味飘散开来,被陈红吸进鼻腔中香醉诱人,忧郁像那青色的烟雾在空气中飘散缭绕,充满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什么世界?

为什么生活要变成一把把利剑,把每一个人的心都戳穿流血?都戳得千疮百孔,疤痕累累?

就连这样一个年轻英俊,有着阳光一般肤色,阳光一般笑容的男人,心中也掩藏着这么沉重的阴影?

生活为什么不是单纯的温暖的,为什么不是阳光灿烂,和风细雨,鲜花盛开,让每个生命都活得轻松,快乐,开朗明媚?

陈红的心中泛起一种温柔的怜悯之情,她想自己今夜太任性了,没有想这个男人的感受和处境。

她有些愧疚。

“对不起,我也有病,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脆弱,对这个人就会太依赖,太在乎,对不起。”

她喃喃地说,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似乎这样能使他的心好受一点,抽紧的心能宽松一点。

“不,是我不好,我连累你了,我的生活太复杂,不像你这样单纯。”

陈红想起第一次他和江怡和她三人一起吃饭时,她们让他叫“姐姐”,他死活不答应。他说,别看我年纪小,经历的可能比你们还多,比你们成熟。当时,只当他耍赖,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

“红红,你能这样生活,是一种幸福,我羡慕你。”

秦鹰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

“初中毕业,我进了体院练南拳,练搏击,体院三年,每个寒暑假,我都去打工,我是个男人,我要想办法,减轻母亲的负担。一开始,我去建筑工地找活干,没有文凭,人又小,想找其它的工作,很难,尔后,我又跟了个装修队,搞装修,当小工。

一年后,装修这一行的各种技术、工序,我都懂了,掌握了,我也从体院毕业了,我看到了这个市场进入的门槛低,不需要太多的资金,就能接活做,市场又大,发展前景很好。我决定自己成立装修公司,用这三年打工积攒下来的钱,和这三年在校园里倒腾点旧货,做小买卖挣的钱,成立了公司,和几个装修队合作,我负责接活,接单,他们施工,每一单,我能提25%——30%。我的心太大,太想成功,做了几个小工程后,我就开始接大单,接单位的的迪厅、酒楼、俱乐部这样的工程,而且这些单位还有音响、灯光工程,它们的造价,往往比装修还高,我都想做,但我的资本太小,根本垫付不起工程前期款项,我想起了我小时的邻居,伊,就是你遇见的那个女人。

伊和我一起在云贵高原的军队大院长大,又一起随部队到北京,我们自小要好,后来,她父亲被任命为一家生产军转民用产品工厂的厂长,几年后,这个工厂又改组成一个集团公司,他当董事长兼总经理,生产音响器材。在北京开有好多专卖店、专卖柜,别的城市也有,伊在北京的一家专卖店当店长。

我去找她,她很开心,看得出,她依然很喜欢我,我把我的想法、处境告诉她,她很同意我的想法,并愿意支持我。

在她那里,我学会了所有的灯光、音响的安装、维修、调试技术。她的专卖店,还代卖别的公司的照明设备,每月有二三十万现金流,可以晚两三个月交给公司,我能从她那拿到这笔现金作为工程垫资部分,周转一两个月。音响和灯光器材,可以先从店里拿货,工程结款后再还给她。就这样,我们俩共同注册了一个公司,各占50%的股份,这就是秦海公司。

听到这,陈红心中豁然明了,原先他说和朋友合开的公司,是这样的朋友。心中直骂自己蠢,为什么从来就没往这上想过。

她父母后来也知道了我们的事,似乎并不反对,有时候,同时接几个大单,实在周转不开时,她父亲还能拆借60万、100万,甚至200万,给我们周转,资金是国家的,这样做,他们是要冒风险的。他们这样信任我,我很感激他们。自然而然地,我们住到了一起。

秦鹰说到此,停顿了一阵,掐灭了手上残存的烟头,重新点燃一支吸了起来。

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分外刺目。他望着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窗户,仿佛穿过窗帘,能望向窗外,望向窗外远方的世界。他能在瞬间穿越到那个远方的世界中去。

陈红看见他心底难言的沉痛和沉重。

“住到一起后,才发现,她根本是性冷淡患者。在我之前,她有过两个男人,都离开她了。虽然她没有说,我想,应该也是因为性冷谈。

你看到了,她很瘦,还不断吃各种减肥药,减肥、节食,把自己弄得全身就剩皮包骨头,没一点肉,摸上去,全是一根根,一排排的骨头,挺说摹

每一次,我俩在一起,无论我怎么刺激她,抚摸她,她都没有一点反应,像一俱冰冷的僵尸,躺在床上,和她性交,完全成了一种苦差。以至于有一段时间,看见女人,想到上床,我就害怕,就反胃。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把我的感受,想法告诉了她,她就学黄片上的女人,假装兴奋、高潮,“嗷嗷”地叫,但我一听就是假的,真是令人沮丧,我再也不想碰她。我想,她是被减肥、瘦身害的。我劝她不要减,可是她却得了减肥病,一天不减,她就恐慌不安,后来,我也懒得说她了。

我不明白,时尚界,为什么要拼命制造那些像干柴骷髅一样,没有生命,没有性,没有水份,失去了女人最本质东西,不是女人的女人?好的女人,应该像珍珠一样圆润饱满;像桨果一样新鲜,充满汁液;像夜风一样温柔,清爽。我喜欢丰满圆润,具有生命鲜活力的女人,而不是套在时装里的干尸,木乃伊。

我是年轻男人,有正常的性要求,做工程会碰到各式各样的女人。我和她们做,有女老板,文员,公务员,医生,护士,领导,还有小姐,妈咪,但不和她们发生感情,因为家里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无论多晚,她都会等我,放好洗澡水给我按摩,搓脚,做好宵夜,等我吃,替我洗衣迭被,家里永远干干净净,……除了性,她基本上是上好女人,对我也好,我不忍心抛下她……

她说,她对我没任何要求,只要一辈子带着她,甚至不结婚都可以,只要一个月中,有一两夜要她,平时陪陪她就行。直到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鹰陷入深深的思绪中……

看着那一闪一灭的红色火光,陈红想到了方龙和自己。那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他很快进入她的身体,又很快地泄了。

“对不起,我可能太激动了。”他说。

“没事,我也挺紧张的。”

陈红体贴地说,然后,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斜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中找出烟和火机,“啪”点燃了一支。火光在窗纱漏进的黯弱的余光中闪烁、跳荡,像一颗不安、忐忑的心。

陈红不说话,只是继续抚摸着他,她的手渐渐向下游走,她体内的激情还满蓄着,她想再来一次。以她的经验,她知道,年轻男人,第一次性事后,只要吸一只烟,得到适度的刺激,几分钟后,阴茎会再次勃起、坚硬,还可进行第二次性交,有的身体强壮的,一夜五、六次,七、八次都行。但他拨开了她的手,陈红很意外,停住了手,望着他。

“不行了。”他说。

“哥,没事,可以的,我还要。”

陈红在他怀里乱拱撒娇。

“不行。”他断然地说。

陈红一时兴趣全无,大失所望。不知他为何要这样,是为了所谓的保护身体呢?还是真的不行?不试怎么知道呢?

陈红没好意思再问。

后来他说,男人最喜欢的是:女人说,我要。最害怕的是:女人说,我还要。

想到此,陈红说:“好好谈谈,还是好好和她谈谈。你们俩除了性,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值得记忆珍惜。如果能把性事协调好,不是很好吗?”

此时,陈红好象是一个完全的局外者,旁观者,冷静而客观地劝解秦鹰。

确实,她善良的天性,使她悲悯他们。

活在这世上,谁都不容易。

秦鹰听陈红这样说,愣住了。

良久,他摇头。

“没用的,能尽的力,我都尽了,能试的办法,我都试了。”

陈红跳下床,起身穿衣裙,秦鹰死死抱住了她。

“红红,别走,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

秦鹰急切的说。

“行啦,你别骗我,骗自己啦。我只是你的性补充,你们有那么多的过去,青梅竹马,共同创业,关心体贴,助你成功……我算什么?说实话,我很羡慕你,羡慕她,羡慕你俩,说明白了就好。”

陈红说的是真话,这是她真切的感受,此时,她不明白,自己巻在这里面有什么意义?自己的生活已经够累的了,她不想再搅到里面,使生活更加复杂化。

“不是,红红,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你看这钥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套房子,都装修好了。本来,我想过两天接你过去,给你一个惊喜。”

秦鹰期待地说。

“这房子就在你公司附近,你就不用跑那么远上班了,每天跑来跑去太累太不安全了。”

陈红把钥匙扔给秦鹰。

“用你和那个女人的钱,买房?秦鹰你省省吧,我谢谢了,留着你和那女人好好住吧,我有房子,为什么要你的房?”

此时,她完全被气糊涂了,全然体会不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对她的关心,体贴和良苦用心。

秦鹰愣住了,想不到平时温和的她,此时,如此傲烈。他沉默而沮丧,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的语调含着愤恨,感到了一种羞辱。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爱着这个,想着那个。喜欢这个,牵着那个。就连这个26岁的年轻男人,也想弄个东边日头西边雨。多可恶,多自私。而不顾女人的焦虑不安和屈辱。

秦鹰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陈红看他疲惫到极度,而又坚决不肯放她走的样子,望向窗户,只见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也就软了下来。在心里,她是痛惜他的,只是现实太难太复杂,让她只有远离这条路。

秦鹰感觉到她重新柔软的身体,知道她不再坚持,就一把把她抱上床,给她盖上毯子。

“睡吧,宝宝,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也累了。”

两人倒头迅速睡去。

两人心中对未来充满了茫然

那天上午,陈红趁秦鹰疲惫熟睡之际,不声不响走了。

秦鹰醒来,看枕边是空的,屋中也没人,知道陈红已经走了。此时,已是下午3点。

他给陈红拨手机,手机转接全球呼,打家中电话,小阿姨说还没回来,打公司办公室电话,公司人说没来。

秦鹰的脑袋只觉“嗡”地一声,像被敲了一闷棍,一下晕了。

他预感到陈红要离开他,永不再见他。一想到这点,他就烦躁不安,不能忍受。是的,他爱她,他爱她的丰满高贵优雅单纯,而又聪慧;他爱她的旺盛而永不知餍足的生命力;他爱她爱到骨髓里,他爱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发丝,甚至每一个脚趾头。

她狂放、淫荡、肉欲,而又内敛、单纯,做爱时深具想象力和爆发力,激情饱满洋溢。这种奇妙的矛盾组合体,使她成为一个本真、自然,朴实、动感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女人,为他所爱、所迷恋。

他觉得生活变得充满希望,充满活力,如此真实,可以抚爱,憧憬,想象,未来变得可以触摸,可以设计。在她之前,他从来没有觉得,生活如此动人,明亮,生动,灿烂过。而今她忽然要把这一切斩断,清除,离开他。他不能想象,无法忍受。

他到她家找她,按了门铃,小阿姨隔着门,公事公办她说:陈姐不在家。

他知道她在家,这种时候,她除了躲在家里偷偷哭,是不会到其它地方去的。

他下楼,回到车上,给她打电话,手机还是转接,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只有坐在车中,守在她家门口等。

白天太阳的灸烤,似乎还能忍受,但晚上,成群的黑蒙蒙,已经过一个夏天发育成熟长大的秋初蚊子,“嗡”“嗡”“嗡”地叫着,在他的头前脑后,像一阵阵飞涌而来的轰炸机,让人烦躁。

秦鹰不停地拍打身上,一只只黑胖黑胖,吸满血的蚊子,被秦鹰打死在手中,一只一团血,没多久,秦鹰的两只手掌,沾满鲜血。

小保姆隔一阵,就偷偷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偷看。

“陈姐,他还在那。”

“陈姐,他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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