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也的确对我很好,几乎是千依百顺,细心温柔到另我感动,甚至有些心动。当然他也常常阴沉着脸和我吵架,但都没有真的伤害过我,现在我完全不再怕他,偶尔也觉得他很可爱,与外面传言的暴君阎炙寒相差甚远,当然,这也只限在我面前这样,还是在我不提离开的前提下。
通过和阎下棋时了解,阎的心思十分的慎密,常常走出一步在我看来是十分糟糕的棋路,却在后来决胜负时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成了别人意想不到的好棋,步步为营,我下棋喜欢进攻,对我来说没有防守,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我的进攻却可以被阎一次次躲开,不,与其说是躲开还不如说是全部化解。
晚上睡觉是在阎的寝宫,虽一直同床共枕,却从没实质的发生过什么,只是我像个抱枕一样,每天晚上都被阎紧紧的抱着睡,害的我每天晚上都不敢乱动,还要忍受煎熬——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估计这句话也是阎心里想的,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
几天来,我也快习惯了这样方式的相处,这让我觉得害怕,习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东西,记得心理学老师说过这么一句话:“入bsp;阎同我一样,也有洁癖,且比我严重的多,除了我之外,竟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触碰,这也是我在这几天的观察中得知,宫女太监们伺候阎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阎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这也证实了阎的残暴之名。
“阎,你既然知道我是水晗曦,你就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中原国未来的太子妃。”而且已定在今年年末举行册封仪式,这句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相信阎也是心知肚明。“难道你是想利用我来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还是我只是你挑起战争的一个借口?我不认为闻名天下的阎炙寒发动战争也需要什么借口。”我正色,把话直接挑明了。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防告诉你,我从打算把你还回中原国,你今生都会是我阎炙寒的王后,只能是我阎炙寒的王后。”阎笑着狂傲的宣布,脸上的决心叫我心惊。
“甚至不惜发动战争吗?”我皱眉,那样将意味着百姓因为我而生灵涂炭,接着我就会变成遗臭万年的红颜祸水,与妲己褒姒齐名,这些倒也没所谓,更重要的是我将会失去我最钟爱的自由。想着想着,不禁眉头皱的更深。
“我发动的战争还少吗?”阎轻咬着我的耳垂,脸上桀骜的笑如同地狱的阎王,血腥的肆虐着周围的空气。“即使没有你战争依然不会少。”陈述事实般,丝毫不掩饰他的残暴。
说起残暴,我倒想起一件事,这段时间北悍驻在中原国边境的大军好像都已撤了回来,屠城的事似乎也没再发生,我不敢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因为我而产生的改变。
心跳动的很快,在阎生涩的挑逗下,眼睛开始迷梦,大脑却没有停止思考。
不知道四婢最近怎么样了,我有预感,清胥在颔虞老头那里学的东西已经开始真正的发挥它的威力,清胥~~这些天又失眠了吧。
我还是得离开,这里不是我的归宿,家,家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有亲人,有温暖的地方才叫家。
“厄!~~痛!~”耳垂上传来的痛使我呻吟出声。
“在想什么?”阎闷闷的声音从我颈脖间传来,带着微微的不安,似乎是我的不专心引起了他的恐慌,阎竟‘呲’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埋首于我的胸前,温柔中隐含着烦乱。
跳起身迅速逃离阎,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身,但这一次,阎并没有让我轻易逃离,而是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顺身将我抱起走进龙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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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逃离]
此时我的处境就像是撞入暗礁中的船,阎的表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巨浪滔天,紧紧抿起的双唇,像是下定决心般,湛蓝的眼幽暗的叫我害怕。
“阎,你怎么了?阎~~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慌乱的大叫,无法再像平时那样泰然自若,场面竟会如此失控。
“我不会放你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阎炙寒的王后,是北悍国的王后,谁也不能抢走。”抿住的唇展颜而笑,我却浑身冰冷。
现在的阎已经失去的理智,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怎么办,怎么办呢?不能这样,我才十五岁,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我真的只是个孩子而已,我不能就这样被~~怎么办?该怎么办?说一些另人倒胃口的事,让他兴致尽失?什么事最倒胃口啊,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出来。
咬他?踢他?没用啊,这些不管用。忽然我忘记挣扎,震惊且万分恐惧的看着阎身后,目瞪口呆的,瞳孔放大数倍,阎像是遽然清醒过来,将散落在地的衣物迅速裹住我向床里的安全地一抛,飞身回转,掌力强劲的向后攻去。
趁阎炙寒回身出掌的瞬间,我提起内力,奔出殿外,内力骤然聚集在腿脚之内,等阎反应出上当时,我已然消失在阎的视线之中。
“呼!呼!”不知狂奔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
茫然不知所措,看一栋栋雄伟的建筑物群,我知道自己定还在北悍的皇宫之中,刚刚趁阎提聚内力时跑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内力停止运作之后,外面的冷空气一拨拨的袭来。
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缩缩脖子,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第一次赤脚裸足的在雪地里奔跑,脚踝上不知是被什么刮了一道雪痕,此刻生生作疼。心里酸酸的,我水晗曦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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