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天欲说话时,焦郎反击了。隔了这么远,小天仍感觉到焦郎出招的劲气。焦郎仗着姚苌的威名,在中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养成骄傲自大的性格,现在在这偏远小国,于众人面前被打一巴掌,立刻恼羞成怒,根本未去想两人实力差距如天壤之别拿出手中长笛,双手一扭,长笛立即变成了一把长剑,拼了命朝松赞搏的颈部横劈。
剑锋顶处有九个尖钩,被刺中的话,伤口就会连续受击,就像是被野兽疯狂撕咬般,流血不止,乃是姚苌为焦郎佩备的专用武器。
焦郎虽然沉湎酒色,但既身为姚苌弟子,又南征北战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洗礼,功力自有一定水准,否则知人善用的苻坚就不会任命其为黑盔卫的统领,武林中也就不会有“笛中剑”的名号存在。这剑一经劈出,立即使松赞搏周围充满了惊涛骇浪的热流,炙人心肺。可惜这气势并不能震撼对手,因为他的对手是“雄狮”松赞搏。
松赞搏微晒道:“米粒之光焉敢与日月争辉。”说罢,右手手袖中一直藏而不露的一把短而奇异的铁槊,突然滑出,横砍向袭来的笛剑锋面上,焦郎原本看似威猛的一击,立时被撞偏开来,连带使焦郎的姿势失去平衡,险些跌倒。
松赞搏顺势用槊把直刺焦郎的双眼,焦郎的力道已用尽,无法再闪避,眼看他的双目要毁,一道身影一闪而至,两把斧头正好夹住了槊把,救了焦郎一命。
(bsp;这人的身法好快、姿势好优美,出手好迅速,旁观的人群不由喝起彩来。
松赞搏定睛一看,原来是“巨霸”吕光。
吕光年过五旬,身躯雄伟,脸形古拙,手提双斧,面若沈水地道:“松赞将军,这又何必呢?”
松赞搏本也是个性情火爆之人,怒笑道:“吕大人,你是我们吐蕃王国的庇护者,难道你要为这小畜生出头?”
“松赞将军,事已至此,再说无益,何必为这区区小事影响我们两国关系呢?”
吕光想息事宁人。
“吕大人,如果事是发生在你家,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啦。”松赞搏怒道:“今天,这小畜生不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我绝不罢手,请吕大人要一碗水端平,不要为难我了。这是我和他的私事,跟两国无关。”
“松赞将军,我怎能不管?不说他是我手下黑盔卫统领,我要对陛下交待,对他负责,就因他是姚老哥的弟子,我不能不管。”
“那好吧,久闻‘八大将军’之大名,听说吕大人新近被中土武林誉为‘十大高手’之一,我早已神往,现在我们只有以武力来解决了。如果我是你手下败将,我就认栽了;如果我饶幸胜了一招半式,对不起,别怪我对他手下无情。”
松赞搏一扬手中铁槊,冷冷地道“请!”
“唉,何必呢。”吕光无可奈何地答应。
吕光其实心中对焦郎是很反感的。他们这一批苻坚的老部下,随着苻坚东征西伐,用了几十年的年华,浴血奋战,创下了一统中原的大秦帝国,可是天下尚未平定,苻坚就开始鸟尽弓藏,一批批老部下相继失宠,像“飞龙十六卫”中的老统领们已经换尽,换上的皆是年轻气盛的浮躁少年。
这些换上来的少壮派们,一个个嚣张尘上,自以为个个皆是天之骄子。像他虽是凉州的最高首领,对手下的年轻将领们要求也不敢严谨,只因为这群年轻人能直接上达天听,是苻坚的亲信爱将,他们这群老人们只有听之甚之,不想惹祸上身。
今天早上,吕光本来是派焦郎去知会松赞搏一声,他要率兵出关上希夏邦马峰一带去搜索北宫称心,谁知才几个时辰,就有手下心腹来报知焦郎闯祸了,得罪了定日城的土皇帝松赞搏,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他既奉命进入吐蕃境地,当然要对吐蕃王国有一个了解,也当然清楚焦郎根本不是松赞搏的对手,急忙从驻地赶来欲化解予盾,正好碰上两人已开始交手。
吕光有心让焦郎出出丑,便在人群外,静静观看,直到焦郎有生命危险了,才出手相救。虽对焦郎他们这批人有想法,人还是要救的,否则苻坚那儿就不好交待了。
名震天下的“八大将军”之一的“巨霸”吕光要和威慑吐蕃的“雄狮”松赞搏交手了,这一消息立即传遍了定日城,那些前来协助捉拿“邪教”长老“邪王”
北宫称心的中原豪杰们一窝蜂似的从四面八方聚集拢来,来欣赏一场难得一见的精彩决斗。
“雄狮”松赞搏据说是吐蕃人中仅次于藏传佛教密宗领袖宗喀巴的高手,而“巨霸”
吕光虽是上马杀敌的大将军,但他在征伐凉国的战争中,击败并臣服了前凉的国主、“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刀绝”张天锡,从而名动江湖,并于最近被排入武林“十大高手”之中。
***“看招!”松赞搏双手握着短把铁槊一横,缓慢地推出去,看似在积聚功力,其实他留了七分内劲防守,务求稳扎稳打。因为他深知“巨霸”吕光这样的名宿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别看他外表粗犷,心眼可细得很。
吕光的双斧在胸前画了个圈,一斧在前,一斧在后,双斧交叉缓进。他采取的也是防守反击的策略。
空气立时凝固起来,良久,两人的内力在缓进中终于碰撞在一起了,顿时劲气四溢,把周围看热闹的人激得直往后退,小天两兄妹被看热闹的人夹在中间上又上不去,退又退不出,急得小天直骂娘。
内功碰撞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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