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9月17日(一)
自从开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后,小南京的思想发生了质的飞跃,他依然抛弃了那句最经典的:也许当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时候,*就树立在了这里,而今天我们看见他是很久以前就已注定,就好象我们出生的时候,我们的剧本就已经完成,我们只是在时间这个导演的引导下完成那属于自己的一部电影。就象*,其实他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我要*了,其实我还###(*的反义词)。比如上床睡觉之前他会说:“我要睡了,其实我一直醒着。”他醒来后,他会说:“我醒了,其实我还睡着。”他吃饭前会说:“我没吃饭,其实我已经吃了。”吃完了会说:“我吃过饭了,其实我没吃。”
这句话的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也许我们不知道在哪的时候,*就树立在了这里……”因为宿舍都没人敢和他说话了。
早上训练以后感觉很累,睡了两节听力课,醒来意犹未尽,回宿舍继续睡。小南京补考去了,这个宛如幻世的男子上学期历史开卷的情况下竟然没过,我们不得不感叹此人的创造性。我仿佛听见他在说:“我没过,其实我已经过了。”
晚上去篮球场打球,奥特曼打球过程中被人把眼睛戳了,鲜血直流。不过还好,没瞎,还可以维护世界和平。
2007年9月18日(二)
我们发现了一个很美好的吃饭地点,那就是食堂三楼最里面的小餐厅,四人只要16元就可以吃到三菜一汤,无限米饭,真是划算,今天我们吃了三盆饭,小南京为了在食物的争夺中不处于下风,死命的往嘴里塞,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吐了。我恍然大悟,原来那句“我吃过饭了,其实我没吃”是这个意思啊!
台风来袭,大雨倾盆,心情异常烦躁。看见大一的学生因为下雨不军训,心里有点不平衡。这届大一让我们很失望,接新生一天只发现两个好看的,一个穿着红鞋子,叫小红鞋;一个脸长的很清纯,叫清纯妹。这两个人在小南京和柱子心里印下了深深的烙印,他们平均每三句话里就要出现小红鞋,青纯妹,听的我不厌其烦。
上课的时候,叽叽又在叽叽歪歪的叫了,叽叽是体育系一个女生的名字,该女生长的极其欠扁,极其土,这些是先天的,不能怪她,但此人竟然不知道这些,对自己充满信心,眼神不停地传递出一种信息:我他妈在这所学校真是浪费了,我要去拍戏怎么也得弄个影后啊!这种女生在社会,学校,家庭的比例还不低!无数个小叽叽在勃起!我们整个宿舍对小叽叽深恶痛疾,我们甚至推断出:
只要她看一下海,海笑了。
她看一下电视,台疯了。
她撑一把伞,伞崩了。
这个女人就是恐怖和邪恶的化身。
后来我们把她由名词改成了形容词,意思和呆逼,丑一样。比如我骂你呆逼,我可以说你他妈小叽叽啊!
2007年9月19日(三)
经过小南京柱子的不懈努力,终于了解到清纯妹的情况,原来是大二教育系的。和班长老婆一个系,小南京满怀希望的委托别人去要号码,结果被无情回绝,清纯妹的理由是不喜欢黑人。我问小南京清纯妹怎么知道你长什么样的,小南京说上学期辩论赛我照片不是贴公告栏呢吗?她就是从上面看到我的。我说那照片也不太黑啊。但真他妈丑,跟猩猩一样!小南京说道。
柱子得知小南京煞欲而归,大喜,拿了张大头贴托人送过去换号码,结果依然被无情回绝,拒绝理由是还不如黑人。
柱子深受打击,自言自语道:“我操,大头贴都失败了……”
人在遭遇重创的时候,容易说出经典的话,柱子在填写戏剧社报名表人生格言这一行的时候,写道:“虽然我很丑,但我不喜欢丑的女人!”
我午觉睡醒的时候宿舍还剩下阿江了,都没伞,两人躲在宿舍楼下想办法去上课。期间路过了三个大一的学生,第一个是男生,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狂奔在雨里,手里拿着一把伞。我们感到很诧异。第二个依然是个男生,撑着一把伞从我们身边飘然而过,手里还拿着一把伞。我们越加诧异。第三个是一个女生,撑着把伞从我们身边轻轻的走了,把我们的希望带走了,然后又走了回来,把我们的希望带了回来,她看了看我们,我们看了看她的伞,她徐志摩地说:“你们身后是医务室吗?”我们绝望了。
于是我们把希望放在了上课的地方,一路狂奔,冒着大雨,冲向希望。
下课回宿舍感觉全身有点烫,好像要感冒了。
电动女这几天依然有事没事的和我发一两条信息,我虽然没回,但我有点矛盾,我问小南京为什么你们那么渴望谈恋爱?他说因为寂寞。我说我有点喜欢电动女,我是不是该做出个选择了?我是不是该放弃了?小南京说你和11年还有可能吗?我说没可能了,永远是朋友了吧。他说我要是你我就和别人谈,谈了我和11年还是朋友,分手后还是朋友,有什么区别吗?可是你和一个人谈的时候还想着另外一个人,对那个人公平吗?小南京说谈恋爱的目的就是为了忘记上一段感情。
整个下午我一直在思考这个很哲学的问题,一直想到晚上。
晚上红体恤打电话过来,吹了一个小时。我发现这个女生把爱情看的很透彻,并且可以释然的面对,她可以平静的对我大学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我就是想找个人陪陪,并不会真正的去爱。但在一起时间长了,对方便不满足这种朋友的状态,所有就只能逆来顺受谈起了恋爱。男人都这样,他们如果喜欢上一个人,但他的兄弟朋友都说这个人丑,不行。为了面子,他只能把这份喜欢坑杀,然后和他们一样说着这个女人的不是。这真是莫大的悲哀,大学的恋爱大多数都是谈给别人看的。
我感到有种恐慌,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样,还可以放下防备的心去接受?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段话?
我仿佛看清楚了一切,又仿佛雾霭蒙胧一片。
糟了,我成哲学家了!
2007年9月20日(四)
今天不刮台风了,天气一片大好,估计小叽叽昨晚没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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