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12月23日(二)
一直在考虑元旦回不回家,群发信息问了二十来个人,答案全部是否。于是我回家的决心开始动摇,我是该顺应潮流还是特立独行呢?
中午我对着手机在挣扎,我在考虑在冷战的第42天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校校,我在床上自言自语:“最近好吗?”“嘿嘿,我想你了”“你想我没?”“我晚上请你吃饭。”为了达到预期效果,我把阿江也叫到床上排练了一下。
我说:“你一定要冷,你要学她的风格。”阿江认真的点点头。
我说:“好了,现在我们来排练一下,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我说,喂,最近好吗。”
阿江点点头说:“恩,好的一逼啊!”
我说:“我靠,她会这样说话吗?绝对不会,你他妈专业点。”
阿江问:“那她应该怎么说?”
我说:“她会说恩。然后我接着问:你在干嘛?”
阿江问:“她在干嘛?”
我说:“不,你应该说你在干嘛。你现在是她。”
阿江愣了数秒说:“你在干嘛?”
我说不是,你应该说我在干嘛。”
阿江又愣了数秒说:“你在干嘛?”
我摇摇头指着阿江说:“不是,你应该说你在干嘛。”
阿江一拍床板:“我操,我他妈不说的你在干嘛么?”
我说:“不是啊,你应该说我在干嘛。”
阿江说:“到底是你在干嘛还是我在干嘛?”
我说:“你在干嘛。”
阿江再次一拍床板:“我他妈不是一直说你在干嘛吗!”
我说:“哦,那就是我在干嘛?”
阿江说:“我操,我他妈不是一直在问你在干嘛么?”
我说:“好了,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我问什么问题来着?”
阿江说:“你在干嘛?”
我说:“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了,我们现在讨论我问的是什么问题。”
阿江急了,说:“你他妈问的就是你他妈在干嘛?”
我恍然大悟,我说哦,那就对了,我说你在干嘛?你就想想她会在干嘛,你现在是她,所以也就是你在干嘛?”
阿江从床上跳了下去,说:“我操,我去洗把脸,乱的一逼!”
阿江回来后,说:“你看是不是这么一个状况,你问我你在干嘛,我就想成校校在干嘛,我现在是校校,也就是我在干嘛,我坐在你床上,我就说我坐在床上,我去洗脸,我就说我在洗脸,但是校校的风格又不会这么说,所以我还是以她干嘛为主,我干嘛为辅,所以我要回:我没干嘛。”
我慎重的点点头,说:“对,就是这样的,所以我问你你在干嘛,我就想成她在干嘛,进而转化为我在干嘛,按照她的风格,她确实会说:我没干嘛。”
阿江再次跳下床:“你他妈脑子有问题!”
终于在阿江的刺激下,我用颤抖的手开始拨她的号码,拨到最后一个键的时候,我顿时紧张起来,我在思考这个键到底要不要按,紧张程度就像电影里正常演的剪红线还是剪绿线,剪错了就要爆炸一般。终于,我鼓起勇气按了下去,在按的一刹那,我内心的恐慌达到了极限,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我按了下去,就这样按了下去,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是冰冷的语调还是无情的敷衍,终于,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您拨打的用户已欠费停机。
我操!
晚上去帮校校充了50元话费,充完去看英语系与体育系的联谊晚会,整体效果不错。晚会结束后,校校打电话过来问:话费是不是我充的。我说不是,估计是你家人充的。校校说:“就是你充的,我太了解你了。”我说:“不是我充的,就不是我充的。”校校说:“就是你充的,就是你充的。”这样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讨论了一个小时。
貌似她要原谅我了,我喜欢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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