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冲你这句话,我偏就住定了!”
“呦呵!”
白钊一挑眉,很不怕死地和司大少爷眼神交锋。
忽然的,白钊就一脸促狭的笑意:
“司少啊。号称“冰山王子”的你原来也是会打嘴仗的啊!你真的变了很多呢。人生的际遇真是玄妙的东西啊。”
看到司源一脸濒临爆发的表情,白钊决定火上浇油:
“好了,我也就例行巡视巡视,您司大少爷想住就住,想干啥就干啥。不过有一点我奉劝你:你和你的什么的身体益静不宜动,司少您呀……三思而后行啊!”
“滚!”
白姓天使优雅“滚”出去之后,梁田红着个脸赶紧撤出司源的怀抱。
那位医~生的话让他觉得丢脸,可也正中事实:刚才若不是天使降临,极有可能发展成又一场浴血奋战——那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被友人揶揄了一回,司源却一点也不把时间浪费在脸红之类的事情上,捏着梁田的脸蛋埋怨:
“真小气,一口粥都舍不得给我吃!”
苍天啊大地啊六月飞雪啊!
被冤枉栽赃无处申述的梁田只能在心里气呼呼的:是你逼着我吃的好不好?你绝对是故意的!
司源看准梁田嘴巴嘟起来的瞬间闪电般噙住,趁机又大大含弄了一番。
“喂你喂得本少爷手都酸了,给揉揉!”
梁田带着点小委屈给司源按摩手臂,余光瞄到男人一脸的惬意表情更是愤愤不平:
又没让你喂,我自己有手有脚的。虽然身手束缚动嘴滞后——话说,这身木乃伊行头什么时候才能解下啊?自己的伤势好像没那么严重吧。
“手还酸着,你喂我!”
这个时候的司大少爷尽显商人一本万利本色,逼债讨息。
好吧,好吧。我喂你。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一样。就算你刚才不服侍我,我也会喂司大少爷你的好不好。
好生侍候司大少爷吃饱喝足了,梁田小心翼翼地跟面露愉色的男人打着商量。
“我身上的纱布……可不可以解开?”
“当然不可以。”
小家伙身上缠着昭示“病情严重”的纱布,自己才有理由和借口事事躬亲服侍又百般摆弄。才不准那种乐趣无端消失。
“可是……吃饱了,捆着难受……”
“我帮你揉揉。”
手在胃部的位置上轻揉,不一会就渐渐移到小肚子,又悄悄往下,貌似意有所图。
“我,我,我痒!”
“哪里痒?帮你挠挠。”
大掌更是光明正大直探某处。
梁田急了,大叫:
“痛!”
司源被吓了一大跳,魔掌暂时收回,盯了梁田紧张万分的脸半晌,有点恼火:
“不准就是不准!包着伤口会好得快些……你不快点好起来,我就要痛死了。”
后面那句话,司源是贴着梁田的耳朵,用心疼得有点弱势的调调讲的。
什么呀……
梁田试图做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出来,却怎么也无法忽略心中潮潮的,暖暖的感觉。
好吧,不解就是了,真是欠了你的。
……是,我欠了你。
几天之后,司源还是亲手帮梁田解了封。
轻柔而缓慢地将层层纱布渐渐剥落,司源像是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bsp;梁田盘腿坐着,学老僧入定,却因为喷洒在敏感肌肤上的激动火热的气息,握紧拳头,克制身体的颤动。
蜜色的皮肤,还是那么消瘦的胸口一点点露了出来。
果然是好药,淤痕大都消退了,只是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有淡淡的印迹。
纱布圈圈散开,司源终于见到了那两粒怯生生的红豆。
直勾勾看着,司源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睛越来越狂热。
忽然发现那红豆像是感应到狂热眼神传递的热量,竟悄然挺立,颜色也变成了嫣红。
司源心头大喜。使劲咽了咽唾液润嗓,声音还是过分粗噶:
“我帮你洗澡。”
“不,不行!”
梁田推开司源缠上来的手,态度少有的强硬。
“会弄湿伤口的!”
眼看男人毫不在意,执意伸过来的手又要得逞了,梁田急中生智,倾身下去,利用身体的重量,成功把司源压倒在床上。
“在床上等我!”
话音一落,人就惊跳开来,逃也似的跑进浴室。
背靠着浴室的门,梁田懊恼地拍打着额头,掐通红的脸颊,直想大声惨叫!
怎么会……怎么能说出那种……那种下流的话!
在床上……等——要死了!要死了!没脸出去,没脸见人了!
无聊地数着心里怒放的鲜花,既风流又潇洒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脸上邪魅惑人的笑脸都有点僵硬了。司源开始考虑要不要冲进去,抓那只肯定在害羞的小蜗牛。
终于,小蜗牛羞怯怯出来了,慢腾腾挪到床边,畏手畏脚站在床边低?
阅读霸道总裁与乡巴佬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