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怕我去见旧情人吗?”
(bsp;“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了吗?不过是两个老朋友聚聚旧而已。你们一定会尽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我才不要做‘电灯胆’(电灯泡)呢!”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对你有信心,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
“……”
咦?那是什么声音?我们对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是两条!接着还有一阵急促的喘气声。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却面红红的,怎样也不肯。
那声音却愈来愈响了,还夹杂着些欢愉的呻吟声。婉媚把脸埋在我怀里,可是她的身体却愈来愈热了。
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乳房上。婉媚娇躯剧颤,却咬着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着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着。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妳好湿……”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着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于是隔着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着。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着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趁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进了浸满爱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我低头看着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拚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转着圈的,搓揉着洞壁上的皱折。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动。我不断的吻着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慢慢地她掩着嘴巴的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着。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
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什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妳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它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走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
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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