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晔一脸的贼笑,他说小末同志,你以后去支援西部吧,哪里奶牛多,你饿了就自己去挤,这个很方便的。说完还谄媚地歪笑。
切,我苏小末才不跟他一般见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的脚下捧我的裙摆的。
派·寂寞
周洲是后来才转来的。
我握着钢笔卡啦卡啦地在本子上写下他的名字。
周洲的成绩很差,有传闻说他的英语经常是交白卷的。我想这不值得引以为傲。
老师让他坐在康尘以前的位置上,教室的最后一列的最后一排。如此不被老师重视的人物显然也不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我却是因为康尘才会注意他的。
他坐在康尘的位子上,我猜他会不会发现课桌上康尘曾经用小刀刻下的一行字。
康尘在抽完一根烟后拿起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在桌子上平平仄仄。
她刻得很仔细,像一个拿着手术刀的医生在剖析她的病人。我说你要干什么?
她说她要写一行字。一行关于康尘的青春的字。
她弄好后把刀递给我,她说小末,你来给我见证吧。
我接过刀毫不犹豫地在她那一行字的后面刻上了我的名字。
康尘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暖暖的笑着。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拥抱我。她说小末,将来的将来,我会带你一起走。
周洲果然注意到了。他问后面的同学苏小末是谁。后面的同学就很大声的叫唤我,苏小末,苏小末,这里有公子找。
我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翘起二郎腿放在桌子上,一脸的痞样。
下午放学的时候周洲叫住了我,他说,苏小末,你长得真虚伪。
我说你也差劲得有水平。
他呵呵的笑,苏小末,居然还会有人暗恋你。
我蹬蹬地踩了他一脚,无视。
他笑得更起劲了,我想他的神经末梢怕是搭错线了。
周洲以为写那行字的人是我曾经的恋人。我想他还真有写小说的天分。不过我懒得理他,因为他这样的出场方式让我很不舒服。
不过周洲后来主动跟我道歉了,他说苏小末,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他说小末,我只是想交一个朋友。
原来周洲也是寂寞派的。
他整天形单影只的在校园里走,偶尔踢踢足球,偶尔灌个篮,偶尔坐在操场上眯着眼睛发呆。
我说周洲同学,你喜欢许巍吗?
他一脸的茫然,许巍是谁?
我哑然了,头一次被人打败得这么彻底。
周洲不听歌。他说原汁原味的话多好听,干嘛要那么奢侈地去装饰它们,太做作了。
我说有些话说出来不好听,可是唱起来很好听。就像豆角,你可以生吃,但炒出来的味道更好吃。
周洲说随便吧,反正我不爱听。
果果说周洲真是稀有动物了。我说他肯定在装酷。难道他就一首歌都不会唱?
周洲说一首歌还是会的。
我好像获得了宝贝似的兴奋得问他是那首歌,我天真的认为那首歌一定是有故事的,而且肯定价值不菲。
周洲摸着不存在胡子的下巴很珍惜地说出了两个字,国歌。
??????
问世间贱人为何物,小末云手指周洲。
张小良说,我以为我算是个半仙了,没想到周洲比我还半仙,应该叫他半半仙。
周洲说可是我喜欢看电影。他最爱的明星是古天乐。
我忙说夏秦就像古天乐。他不屑地一瘪嘴。
还真是个可恶的人啊,我说夏秦哪点差了。他说夏秦根本没有那
个范儿。
他说古天乐要是进了社团那就是一霸主,要是站在街头就是一金箍棒。
我说这跟金箍棒有什么关系啊
他说当然有关系了,金箍棒不仅金光闪闪璀璨夺目,而且谁得到他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我说那可不一定,我就没觉得他有这么大魅力。
他说那是因为你没品位。
看来他这张嘴够利索够毒辣的。我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康尘那张桌子,我八辈子都不想和他打交道。
夏秦说你别和他计较,这样显得你和他是同一水平的。
我就听夏秦的了,我说夏秦你比古天乐好多了。
夏秦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而我则像一个白痴一样傻傻笑。
周洲问我,苏小末,刻那行字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康尘的事,因为潜意识里我不想再提起她。
周洲说,青春是场火,烧得热烈了也就是快要接近死亡了。这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写下这样的字?苏小末,为什么你的名字会写在那里?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想在我接触康尘的时候,她的青春已经在接近死亡了吧,尽管她还那么年轻。
我终于还是没有解释周洲的那么多个为什么。因为有些事,其实是不必弄得那么明白的。
就像康尘带着她的秘密走来然后又毫无遗留的离开。
我想,或许隐瞒一些东西比摊开一些东西要舒畅得多。至少对于康尘和我是这样。
弥·天使
有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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