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焱黯然,他不想做什么教父,他打听到夜樱有危险,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恐怕已经在缅甸。
“焱,冰然他有自己的事业,他的能力事你们中最强的,我不想勉强他留下来,而德瑞克……咳咳!他的野心太大,普洛文家族总有天会毁在他的野心下,他太急功近利了。”
“可是德瑞克他为你做了很多事,他把家族管理的很好。”
葛里亚诺轻蔑的一笑:“不,他不是为我,他是为了他自己。”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传。”裴焱其实也略有所闻,德瑞克一直在暗中拓展自己的势力。
“那不是谣传,他以为他做得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还没有死,我还是教父。焱,你叔叔去查了下德瑞克的账目,他私自侵吞家族财产,已将很大一笔划入了自己名下,还与政商勾结企图一手掌控家族的事务,但好在我和你叔叔早已对他有防备,他至今还不知道那些都是无效文件。”
“也许他有他的想法,毕竟他还是把家族企业维持得很好。”
“焱,你太善良了。对,我不在乎钱,可我在乎我孩子的性命。德瑞克太过分了,你知道么,他竟派人去暗杀家族内部成员,还嫁祸在斯派塞家族身上。这其中也有冰然,他上次被杀手狙击就是德瑞克主使。”
裴焱一怔,不可否认他恨惊讶,因为印象中德瑞克是个好哥哥,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和冰然是情妇的孩子而轻视他们。小时候他们被外国小孩欺负也是德瑞克为他们讨回公道,难道就因为利益和权利就可以将一个人彻底改变!?自己和冰然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和自己的大哥争继承权,为什么他要赶尽杀绝!
“孩子,该硬起心肠的时候你就要硬起心肠,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或许德瑞克是低估你了,他一直没有把你设为竞争对手,所以才会对冰然下手。”
葛里亚诺的回头中有中心痛的失落,他看过太多家族内部的血腥屠杀,如今在自己的孩子们身上又要重演了,怎么能叫他放心得下。
“焱,答应我,做普洛文家族的教父。”他颤抖着从自己的手上拔下一枚红宝石戒指,上面鹰形的纹印是家族的标志。带了他三十年了,手指上被嵌出一圈乍眼的白色痕迹,如今这枚戒指要找寻他的新主人了。
裴焱望着回头中充满了渴求的父亲,终于还是把那枚戒指接过戴在了自己右手修长的无名指上。
“我会忠于自己的家族。”
葛里亚诺终于露出了安慰的笑容,眼里浮现起最后的光芒。
门一开,德瑞克率先迎上来,“焱,父亲怎么样?”
裴焱摇摇头,“他已经走了!”随后他对卓冰然说:“冰然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下。”
“好,我们去书房。”
德瑞克的眼角看到了裴焱手上的那枚戒指,顿时瞪大了凌厉的双眼,急忙冲进了卧室,他的父亲怎么会把象征权利的戒指交给裴焱。
不!他决不允许!
一连一个月夜樱都没有看见洛曜,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即便是问平时与他接触最多的柯彦尘和叶凌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她更不想去问忧冥,也可以说是不敢面对他。
忧冥也说到做到了,会里的所有重要任务都落到了几名精英身上。就在这段时间里夜樱也把伤养得差不多了。
背上的伤口一天天的在愈合,也为她带来了更多的痛苦。谁都知道,褪疤时伤口会奇痒难当,如果你用手挠还可能导致二次感染。那种滋味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你的背上爬行,痒痒的感觉直达你的心、你的骨髓。
除了伤口的缘故,还有洛曜的事让她几乎夜不能寐,整个人日渐消瘦下去,近几日连饭也几乎吃不下去,瘦得脱了形,十分的让人心怜。
佣人每天晚上按医生的嘱咐为她换药,今天夜樱看见自己背上的痂已经完全的褪尽,雪白的皮肤上只留下了有一道道淡淡的比肌肤略深些的暗粉。
“小姐,再过几个月,连这些印记都会全部消失的,您的皮肤还是会很美。”
(bsp;夜樱笑笑。忽然眼光瞥见了露台上闪现过的一个人影。
“小枚,你去休息吧,剩下我自己来。”
打发走了佣人,她冲露台外的人笑道:“你还准备看多久!”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帘后走出来,竟然是裴焱!
他没有了贯有的笑容,相反神情很是黯淡,眼底有深深的爱怜。
“伤怎么样了?”他走到她跟前,手滑过她的背部肌肤,触摸着那些伤痕,心更疼了。
夜樱的脸微微一红,拉起衣服。她没想到他会来这里看自己。
“你整天东游西荡的就没正经事情可做拉。”
他没有理会她顾作轻松的调侃,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环住了她的腰身,用无比温柔的话说:“抱歉,被一件重要的事耽搁了,本来知道你受伤我该在第一时间来看你,怪我么。”
他刚才一直站在那里看佣人帮她清理伤口。那些印记在他看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他恨不能替她挨那几鞭子。但因为突然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所以他没有办法赶回香港。
心头那股温热的东西暗自滋长蔓延开来。她抱紧他点,温柔的微笑:“我没有那么脆弱,这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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