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的中指又占据了她的阴穴,前前后后地挑动她,使她情不自禁逸出丝丝娇吟。
「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浦卫云哑声道。
他未收手,反倒加快两指的动作,激高她的情欲至沸点。就在她的娇喘升为拔声呐喊时,他立即覆住她的菱口,吞噬了她所有的狂癫声浪,直至她回归平淡……
见她得了满足,他终于忍欲撤了手,涨红的脸庞显现出他强抑需求的痛楚。
「我的份今天暂时欠着,下次我会索讨回来。」
下次?他们还有下次?她彷徨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我跟你一块儿去。」上野荞连忙喊住他。
「算了,你去只是累赘。」浦卫云蹲下身整理必备的用具,顺便调适一下鼠蹊处的鼓胀。
「可是我不放心……」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待发现已来不及掩饰,俏脸顿生红嫣。
「你关心我?」浦卫云性感的薄唇噙着一抹放浪的笑。
「我……我……」上野荞不敢再说,只怕欲盖弥彰。
「把衣服穿好!等我来接你。」
未等上野荞会意过来,浦卫雪已轻如风似的由阳台跃出;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去赴险,却无能为力。
脑海中间馀存他方才的交代,她该换好衣服等他来接她吗?她不明白,若他东西到了手,还需要她吗?
不管了!既已托了身、托了心在他身上,明知是虎穴,她也要去呵!
虽知她对于他不过是个谈判的筹码,但为避免杀戮,她也愿意。
但当务之急是她得去帮他才是,她多少知道这个官邸哪几处的戒备较松,定有助于他的逃脱。
主意一定,她立即穿好衣服,追随而去。
转至楼梯口,正当交班时刻。
躲在转弯处的上野荞眼看着浦卫云偷偷窜进大哥的书房,立即跟进。
「老夭,你怎幺来了?」当他见到了她,不禁一震;他蹙眉又道:「我交代的话你就是不听。」
「抱歉,我不是……我只是无法若无其事地待在房里等你。」面对他的怒目,才一句话她的舌头就打了好几个结。
他双唇紧抿,眼神错综复杂。「算了!你别出声,如果出了事,我不会理你的。」
浦卫云再度低头,在上野韫的书桌下搜寻可能的暗柜。
「不用找了,我知道东西藏在哪儿。」她突然出声。
「什幺?」他赫然抬头,凝眸上野荞那张布满诚意的脸孔,眼底有几分惊异异与不敢置信。
「我答应帮你窃取到手,自然得注意我哥的动作。最近我常见他一个人躲在书房内搬移墙上这幅'梵谷'的画作,所以我想……
未待她说完,他立即往墙面看去,找到了梵谷的那幅画。怛他并未立即动手搬动,反而小心翼翼地观察画作的位置有无机关或引线。
等所有的部分都检查过后,浦卫云才轻手轻脚地搬下它,果真发现在正下方的墙面上有个秘洞。
他伸手一搜,富真找到了一个竹筒,打开倒出里头的东西,正是他要的名单。
「行了!我得向你说声谢谢,你的多事省了我许多麻烦。」他将东西塞进
衣内,顺手挂上昼,迷离的眼紧瞅了她半晌。「走吧!」
「你扁何要带我走?」她疾退了一步,想弄明白他心底真正的想法。难道他当真将地视为棋干而已?
「为何?」浦卫云心一震,是啊!为何?
他随意找了个挺没道理的理由,「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你若在我手上,上野韫无论做什幺事总得带几分顾忌。」
「就这样?」她抚触心坎,觉得好痛,亟欲从绝望中窥得一丝曙光。
「没错,就这样。」他刻意忽略她脸上的痛楚,徐步走向她。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上野荞紧揪着受伤的心。怨是多情又如何?在他心里;只是不起眼的负担。
「我还是会强制带你走。」他忍不住加大了声音。
说不出为什幺,也理不清道理,但他就是认为她芈走不可。这种环境根本不适合天真无心眼的她!偏他又不肯放下身段说出真心话,只能日出伤人之语。
突然外头传来杂杳脚步声,浦卫云立即握住她的纤腰,闪至桌面下。八成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引来了巡逻队……妈的,他怎会被这丫头弄乱了向来冷静自持的情绪?
「别动,否则我们谁也走不了。」他紧贴着她的太阳穴轻吟。
「如果我大叫呢?」她心口直跳,不服气地说。
「我也许离死期不远了,但你不会这幺做,否则你不会帮我。」在这生死关头,他尚有心情笑,笑中还带了几分狂野与嘲讽。
上野荞泄了气,的碓,她不会让他死。
突然书房门被撞开,灯光甫亮,上野韫第一个持枪闯进。「给我出来:否则我抢下不留人。」当他看见那关键性的画仍安好地持在原位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来人,把屋子搜一搜!」上野韫又出声喝令。
浦卫云立即在上野善耳边叮咛,「抢子没长眼,无论发生什幺事,待在这儿别出去。'他继而翻身滚出书桌下,拔枪直对身旁一列日兵急扣扳机。
「原来是你,浦卫云!」他怒吼一声。「把他抓起来!」
「不,哥……」上野荞猛地站起,随从的一把枪反射性的对上发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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