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阅读_短篇集合1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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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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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过老罗师傅宽厚的肩膀,看到那讥笑我的男人,眼睛火辣辣的盯着我,看我到我注意到了,脸上的笑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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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干上三天,午饭时候我就听老罗师傅背着我对其他人议论道:“这孩子不错。”以老罗师傅平常对人的要求,能换得他一句“这孩子不错”。我像得了工钱似的开心。人也更勤快了。而其他的工友,也很快的熟悉起来。平常总愿意哼着二人转,时不时嚎上两句,要求别人“呱唧两下”的,是张有权。在窖里通常愿意光着,到外面去喜欢穿一身白衣白裤的,是二德子。年纪没老罗师傅大,却总猫着腰,天天泡病号的,是“例假”。本名叫什么,我来这么多天,一次都没听人叫过。只偶尔有次听他说他姓牛。而我刚到那儿,取笑我的那男人,被人们叫黄牛的小子,其实叫刘叔根。要真攀亲戚,还跟我有点沾亲带故。至于其他的,都是别的地方聘来的短工。因为今年作坊扩建,需要添加新的窖池,特意每天20从外面外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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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师傅是这作坊的工头。虽然大家都称师傅,可一样得给人家干活。每天不比别人多,也不比别人少,正正好好一天25元。而我因为我学徒,除了日常的三餐提供,只到月底给100块零花,这是送我来之前,介绍人跟周老板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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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是少了点,但学了手艺是自己的。”我还记得我临来前,介绍人刘婶盘腿坐在我家塌了土的炕沿上,一口痰,一口旱烟的跟我妈谈。我记得我妈做在一边,一脸做不了主的,斜着耳朵,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也听不懂的,嘴里“喔喔”的鼓励她说下去。末了,刘婶一吧嗒嘴,一拍我妈的大腿,叹声说:“既然现在家里摊了事,也管不上孩子苦不苦了。还好孩子小,再努力几年,等一成了手,自己独挡一面了,你也还能跟着享几年福。”



我妈泪眼婆娑的握着刘婶伸来的手,点头说:“刘姐你知道,我是不肯再改嫁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再苦再累我也能熬住。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的了什么,孩子以后就摆脱给你了。你就当自己儿子照顾,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千万别舍不得。那是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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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磕着旱烟,拖拖拖的答应道:“那是。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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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心思啥那。”我抬头看到黄牛拖着趿拉板,呱嗒呱嗒的走过来。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到院外井沿边,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媳妇,披腿插着手,费力的揉擦着一满盆的衣服。他喝了一声,故意笑的阴沉的说:“呦,咱大龙长大了,想娶媳妇咯!”



我捏捏的朝他笑笑。小声说:“别乱讲。”



“那你这是发的那门子楞啊?”他接着问。



我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还好“例假“也跟着走了过来。估计刚吃完午饭,正准备去后面的茅房。我看到他手里捏着团揉碎的报纸。”黄牛转头打趣他道:‘喝,这家伙,文化人啊,上个茅房也看看报纸。”例假一脸苦笑的解嘲道:“这一天闷在这小屋里,得看看有啥大事没。”他突然又停住步,手扶着腰,左右扭了两下,叹气道:“这腰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动就嘎嘎直响。估计这两天累的。”黄牛坏笑道:“是啊,每个月都有这么两天!”例假瞪了他一眼,也没回嘴的扭着一方大屁股,转身去了茅房。



我想起一直没看到我师傅老罗。就问黄牛。“老罗师傅今天晌午去那了?”



黄牛乜斜着眼睛说:“你这师傅你是白天找,晚上也找。是不是你师傅有啥特别好的地方,叫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徒弟各个连魂都给勾走了。”

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及至听懂了,才厌恶的吐了口痰,骂他道:“你才跟人那个那!我呸。”他看我发急了。这才缓解的告诉我。“今天晌午你师傅以前的徒弟来了,请他出去上馆子。”说完,他阴侧侧的又说:“你要是想找他,就去后面的存放酒坛的库房找吧。准保一找一个准!”



我回头张望的瞧了瞧,避在院落外一角,隐在葱绿玉米地边的库房。心里纳闷的想,不会又是黄牛拿我开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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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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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手捏脚,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谨慎的摸到库房外。也许是黄牛那故做神秘的态度,给我留下了说不清的神秘感。我下意识的觉得,那库房里,准保会碰到意料之外的什么事。但又一时找不出头绪。



还没等我贴到库房的窗口,就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压低了嗓子,又像哭又像喊又像呻吟似的喘息着。我趴到那落满灰,缺了一角的库房窗外,探头一看。又立刻转脸,连滚带爬的倒退回晌午阳光下翠绿的苞米地里。我喘着粗气,慌的一颗心,甚至听得到砰砰的乱跳声。嘴里干的,好象一缸水都能喝的下去。我努力的摇着头,可那影象还是真实到不能在真实的浮现在眼前。



我似乎又看到那灰蒙蒙的库房里,一个男人披开毛涔涔的大腿,仰躺在铺了报纸的木桌上,用手吊着另一个男人粗壮的脖子,嘴里泛着七色的泡沫般的呻吟,扭着一张变形的,渗满汗珠的脸,眼睛里却灼灼的放着光焰。



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那个背对着我,抱着那痴缠着他腰颈的男人。那条熟悉的,隆着两道深沟的脊梁,上面是粗壮的脖子,靠左是一枚黑痔。腰下面是渐渐凸起的屁股,两瓣肥厚的肉,随着前进后退的抽插,剧烈的抖动着。虽只是匆忙的一毖,但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不是我师傅老罗,又能是谁!



我收着气,又摸回到库房的窗下,我犹豫着扒着窗沿,一寸一寸看进去。“恩?”我不由的吸了口气。偌大的库房,除了地面杂乱的脚印,横七竖八,证明有人来过曾来过。我楞楞的看着皱着一团,脏兮兮的报纸,靠进桌角的一侧,润湿了似的黑了一角。我撑着窗子,双臂一贯力,一脚扒着墙,翻了进去。我侧耳听了听半掩的门外。鸦雀无声,除了夏日惯常的蝉鸣,吱吱吱锯着牙,想来他们俩都走远了。我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抓起未干的报纸,帖到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浓厚的鱼腥味,混杂着酒糟沁透的汗味,纠缠的搅拌在一起。我似乎能感觉到老罗师傅宽厚的掖窝,猛然搭到我肩膀上,歪着脑袋问我:“大龙,没累吧。”那么亲切,那么和蔼,好象父亲一样。巨大的身子,把全部的重量倾斜下来,压的我吃力的咬着牙,却高兴的喊道:“不累!”



很多时候,我都想,如果我那老爸没死,我们俩能不能像我跟老罗师傅处的这么铁,就像两个朋友。我记得小时候,他经常半夜披着一件反穿的迷彩服,逛着膀子,哼着小曲,在左邻右舍的犬吠下,若无其事的输光了钱回家。那低趴趴的土房里,我妈就坐在炕头上,披着头发满地找鞋的给他张了下面。他就乐呵呵的揉醒我,把我从被我里拽出来,圈着腿,放我坐在他腿上,给我喝滚烫的面汤,上面还加了香菜,喝到肚里,暖洋洋的。



可后来他总输钱,把家都输出了大半。最后连老婆都要输给别人。要不是村里的支书懂法,勒令他禁止这种行为。我妈就被一群外村讨债的,活生生拉到别的男人的炕头上去了。那之后,我爸到真安静了一段时候,可好景不长。没两天他的老毛病又犯了。等到一伙新的要债人,踏破了我家的门槛,法院的通知书也随着下来了。我爸因为偷盗电缆,破坏国家公物,被判了三年。



这是三个月零四天之前的事了。



我捏着那张报纸,不知道怎么的,忽然从来未体验过的失落。好象师傅那只倒下来的,压的我倒不过气的重量,抽冷子撤掉了。我浑身一轻的,脚底发虚的站不稳,咣当顶到一腿儿不稳的桌子上,耳旁又响起刚才“咣咣咣”有节奏,单调的磕响。

5

打那天以后,我的眼睛就管不住的随我师傅老罗转。他到东,我就转到东,他到西,我就转到西。但当他真的玩笑似的碰到我身上,我又慌张的躲掉,借顾跑开。每当他昂着头,拄着锹把,围着那条兜不住他底下那一坨东西的短裤。立在空着的窖池前。我就心虚的又想起,那藏在破布后面,绷直的那根,在青年黄褐皮色屁眼里抽插的阳具。我总能真切的看到,那青年的肛门,像撅着的负气的小嘴般,紧箍着那涨大的阳具一伸一缩的参拉着。

“咋的了?”黄牛好象明白一切的靠过来。斜乜着眼角,飘着老罗师傅强壮的胸肌,像嘴里吞着油似的,咂着嘴跟我说:“你师傅老罗可不是一般人,女人一看到他这身子板,立马想上厕所!”我不耐烦的撇开头,又听到他近乎耳语的说:“那天你没看到么?连男人看了他也受不了的。”我像触电般,蠕蠕着嘴唇,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的,楞楞看着黄牛。

黄牛得意的卖了个关子。“要是想知道,今天晚饭后你到库房来找我。”

我瞧着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伸舌尖,添了添嘴唇,像一副谗像似的,拿眼睛曲眯着扫着我。我不由的感觉连身上那条最后的遮羞布,也被他用目光,刷一下,扯了下去。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坑位,小声的叮嘱道:“记得,晚上。”

6

吃了晚饭,我也没多想的,拿脚就往后院的库房跑。还没等出了院子,老罗师傅一把从后面把我扯了回来。

”你这么火烧屁股的要到那去啊?“

我支吾道:’吃多了,想出去转转。”

他眼睛低视着我,松了手的说:‘那别走远了,一会陪师傅豁料去。“我一听他要教我豁料,差点高兴的央求他现在就教我,但一想到今晚,库房的约会,又迟疑的说:’等我转一圈就回来。用不上五分钟。”

我摸黑推开库房的门,那门涩的推不动,我夹脚钻了进去。里面比外面还暗,空气呛的人咳咳的直咳嗽。我猛然感觉到有一只手,顺着我的腰,从后面抱住我,那手像铁钳子似的,硌的我肚子疼。不用猜,光那干巴样我就知道是黄牛。

我扭着腰,蹭出来,回身生气说:“你赶快说,一会儿师傅还要我去帮他豁料那。”

黄牛不紧不慢的,好象在吊我胃口。说:“急什么急啊,陪你黄哥唠唠嗑不成啊?”

我推开他,跨步往外走去,只听他慢条丝理的在后面闲闲的说:‘你师傅老罗跟他那个徒弟就因为这事闹的做了人,他为了保那徒弟,才在这拼死拼活的给周老板卖命。”

我一塄转过身,看到黄牛抢上前,把嘴贴到我脸上,热气混杂着蒜味的,充到我耳朵里:“这回你有兴趣等了吧。”

我难受的挺着,任他的手,像精细儿鸡爪子,在我全身上下,隔着衣服乱摸着。他的手,冷的沁着汗,滑腻的像蛇穿过我的裤腰,径直往我的小腹下摸去。我挣扎着推他,他却把握在掌心的蛋,用力一纂,淫笑道:“我告诉你就乖乖的跟你黄哥配合好了,保证你舒服,以后还想要。”我想喊,又怕闹穿了谁脸上都不好看,更何况他刚才的那一句横空冒出的话,像赌瘾似的,勾的我一颗心,不管不顾的直想听下去。

“什么人?!”

门碰的被揣开。一束冰冷的光柱,当头棒喝般,扎到我们俩扭在一起的身躯上。我看到极近的距离,黄牛那张仓皇的脸,害怕的变了型,一只插在我裤裆里的手,却打了结似的怎么也掏不出来。

我迎着光,看不到人,却听见门口那人冷冷的声音说道:“这下可有热闹了。又抓到一对狗草的!”

从声音我分辨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领我来见我师傅老罗的监工,魏大明。

7

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知道我师傅老罗正坐在对面的竹椅里,深坑的坐着,拿眼睛怒瞪着我。可我没勇气看他,甚至没勇气像他企求原谅。

我听到魏大明刮人的声音,刮着玻璃似的说:“这真是有什么师傅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徒弟。老罗你说怎么整吧。按说,照规矩咱们直接上派出所完事,可这孩子这么小,以后的路还长着那。哎,我是真不忍心啊。”

我听我师傅没支声,这才着惶的抬头,找到他。只见他眼光涣散的,像得了病似的也不看我,也不看魏大明,只是盯着眼前的地面。

“你这做师傅的到给句话啊?”

老罗师傅猛的抬起头,像要振奋精神的用手,掰了掰脖子,径直问他:‘周老板知道这事了么?“

魏大明大刺刺的说:”今晚才抓到,还没来得及通知周老板。我看啊,”他转眼看向我,接着说:‘要是周老板知道这小子这德行,不用说,就两字:走人。这还是最好的那!“

老罗师傅突然抢上两步,走到魏大明面前,沉着脸,吓的他本能的靠到椅子里,嘴里一连吆喝道:”你要怎么的?“

师傅却立在他一臂远,不动了。他喘着粗气,能看的出来,是费了很大劲才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大明,你这孩子是你介绍来的,他家现在啥样,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要是现在就这么把他给赶出去。你说怎么跟孩子他妈交代?“魏大明一看老罗师傅说的是软话,这才一陡肩的,冷笑道:”人可不是我带来的,这下好,别的没学会,先学会跟人草屁眼了,我还纳闷怎么回去跟他妈交代那!”说完,又皮笑肉不笑的横了老罗师傅一眼。

我看到老罗师傅的侧影,像被刀却断似的,在晃动的日光灯下,切开,又拼和。他的脸现入阴影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可微颤的两个从背心露出的膀子,却泄露了他心里的激动的愤怒。他又低声下气的求魏大明道:“大明,你说这事怎么能摆平吧。”

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似乎能听见三个人各怀心事的跳动,我的心跳是咚咚咚的慌急,老罗师傅的是咚咚…咚的忐忑,只有魏大明的最平稳,十拿九稳的平和的跳着咚…咚…咚。

魏大明尖着的嗓子,突然嘲讽的挑着衣服的晾衣杆似的,撑到我的耳朵里。“老罗,你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办那?!”

我茫然的转眼看到我师傅老罗涨红着脸,犹豫的看了看我,又坎了坎掌心。最后终于吸了口气,转头对我说:“大龙,你先出去。师傅有话要跟大明单独谈。”

我刚要站起身,还没等迈开僵麻的腿,魏大明哼了声,说:“大龙不能走,就看也得在这看着!”我更茫然的看到我师傅,惊诧的回头扫了眼魏大明,满脸哀求的说:“大明,咱商量商量。咱再商量商量。”魏大明狰着眼,一脸狞笑的立起身,在我愕然的目光下,吧的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一褪,一根顶着龟头的阳具跳着弹了出来。更另我吃惊的是,他走上前,压住我师傅老罗的脖子,强迫性的把他按跪在地上,然后用粘着亮晶晶黏液的龟头,打着圈的在我师傅的脸颊上划着。

我忽然明白的,呛着气的想冲上去,拽起我师傅,告诉他我不干了,什么我都不怕,就算派出所我也不怕。可还没等我动一动。我师傅压低了喉咙,看破了我的举动的喊道:“你老实呆着。”

然后一张嘴,把魏大明送到眼前的阳具含了下去。

8

我闭着眼,听着啪嗒啪嗒嘴含着过盛的水的扑打声。我真切的听到,魏大明用手拍打着我师傅的腮帮子,左一下,右一下,打的我师傅嘴里的水,骨碌骨碌的晃响着。

“对,裹紧点,我要草你的嘴,把嘴给我缩紧点,像娘们的b那样缩住了。”

“草,这嘴还真像娘们的b。比娘们的b还紧。哎,小子,看看你师傅这贱样,以后让他给你裹,他就喜欢男人的这玩意。”

“用手,给手给我用力撸。另一只也别闲着,撸你自己的。对,要打出声来,要大声的打出来。听不到声不作数。”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手背撞击卵蛋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又一下。

“妈的,草你妈的。老子要操你屁眼。你平常不挺牛的么。老子就要草你。给我撅好了。对,像狗似的,把这腿翘着,哈哈,妈的,真像只狗。啊,哦,真他妈紧。你怎么不叫唤,给我叫唤。说:’我草的好,我草的最棒。’说啊!”

我又听见我师傅犹豫的,声音细的像要断开似的,配合着那一声声撞击着屁股,似乎能看得到肉晃动的声音响起。

突然有个个东西,好象是一叠本子,照直打到我的额角。我听见巍大明喘着粗气,朝我喊道:“看,睁眼看看,这就是你那个天天牛b哄哄的师傅。现在还不是让我骑,让我当个娘们似的骑下跨下。啪,我猛的听到一声大的肉抽出肉,滑着水的擦响。然后魏大明又喊道:‘给我把嘴张开了,我要射到里面,都给我喝下去。喝!”

我想睁看眼。可我不敢,我怕我看到那让我心碎的一幕,可不知道怎么的,那声音越激烈,我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想看,想看看那个平日高大的不可一世的师傅,怎么被魏大明凌辱。我微启开眼睛,日光灯下,墙上影子却夸张的巨闪了两下。我模糊的看到两具赤裸的肉体,一站一跪的横在孤型的眼睑里。

“别看!闭上!”我听到我师傅声嘶力竭的,带着哭腔的喊道。才刚那一顺,说不上来的快感,一刹那化成悔恨的慌乱。我闭着眼睛,死闭着,可声音还是一声递一声的传进了耳朵。

“对。给我添干净,连底下也添。对,对,对。”

魏大明心满意足的声音,像一条快要扯断的风筝线似的,在屋子里懒洋洋的消散。

9

“师傅——”

我把手上的衣服递到撇腿蹲在地上的老罗师傅的面前。眼睛却不敢看他的瞅到地上。泥灰的地面,还有几滴未干的精液,乳白的像洒了的牛奶。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圈的,到底掉了下来。

“师傅!”

我说不出委屈的趴到老罗师傅的肩膀上,呜呜的哭起来。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好象要把这段时间的辛苦,磨难,委屈,一次性的发泄干净。反倒是他,很平静的用手揽住我的肩,声音低沉的,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的说:“大龙明天咱们罢工,去看你妈妈好不好。我记得你说过,你妈妈的抄鸡蛋很有特色。我一定得去尝尝!”

我忽然想起,那时候是第一晚,我被放倒了似的,任师傅怎么召唤,都起不来床的滩在遥窖旁的工棚里。师傅端着热起蒸腾的饭菜,命令的扶我起身,给我揉着腿的说:“就是再累也要吃饭,不吃饭,明天怎么干活。”我在其他几个工友,放肆的嘲笑声里,勉强吃完了在作坊里的第一顿晚饭。那晚吃的菜里也有鸡蛋。我偶然提起这蛋抄的太老,没我妈做的好吃。其实,也不是我妈做的怎么好,只是那几年我爸赌前输红了眼,把家里能卖的几乎当了个精光。偶尔吃一次鸡蛋,对我,那简直是过年了。

我擦掉鼻涕的,用袖子固执的擦掉粘在师傅屁股蛋上的液体,师傅也心领的不加阻拦。

我说:“师傅,你还没教我怎么豁料那!”

老罗师傅喝了一声,“好小子,啥时候不忘正事。这就对了。”他又感慨的叹了口气,说:“你以后可别学你师傅,跟你家白挣命,有了本事就自己租个门面,师傅把着一身的手艺都教会你,叫你早早的别在受这份,受人差使的罪。”

我抢着道:“到时候师傅也跟我一起去,咱们师徒做赶师徒酒坊。”

他别过脸,灰心的叹口气,摸着我的后脑勺说:“你师傅得在这给人家拉套。走不了。你不知道,在你来之前。师傅也受过一个徒弟,也跟你似的是穷人家孩子。师傅可怜他,结果……哎,全是你师傅不好,拉人家孩子下水。终于被大明堵个正着。周老板知道后,不依不饶,非要拉我跟那孩子公了。说我们败坏风气。我看心疼那孩子,我一个人也就算了,大不了一死,还能怎么的。可那孩子也是拖着个有病的母亲。我就跟周老板签了份十年的合同。算是把这事给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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