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阅读_大老婆驾到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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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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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癫狂境界,安韶荭无法言语,当他将手指刺进她热胀的蕊心,在里头流连打转时,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一双小手着魔似地,大举玩弄着自己的丰满,协奏激昂水声的,是她止不住的娇啼浪吟。

湿濡的花田几乎找不到干处,还用不着路宙翼进一步深入或是加快手指,一阵猛烈浪潮无预警袭来,她根本无力压抑。

崩塌了!大量春水一股脑儿地倾泻,彻底打湿路宙翼的手掌,也在沙发上留下大片痕迹。

安韶荭心神荡漾,一口蜜穴规律地抽搐,等待浪潮退去,路宙翼却不给她时间稍歇;他有点生气,想到今晚的意外,要是不小心让别人有机可趁,他一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

爱赌气、乱喝酒的笨女人!虽然知道可能是喝错杯酒,她也很无辜,但他还是忍不住气。

他半跪在沙发上,放平她的身子,抬高她一只白皙的腿,举起暴胀青筋的硬铁,骤然刺入她极度的敏感。

太久没有体验快感的蕊包,还在巅峰摇摆,怎么受得起这下突如其来、不留空隙的填塞?花唇凛冽一缩,再进贡一波花蜜暴冲。

安韶荭失声尖叫,指尖几乎深陷路宙翼强健的肩头,路宙翼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很惊喜,她敏感的身体似乎更胜当年。

“好敏感……这几年都没有做吗?”伞状龙头被紧窒花肉紧紧箝着,还没办法整根没入,就够让人噬骨销魂。

“你明知故问……”接连两波高潮,冲刷掉不少恶意的药效,安韶荭多少恢复一点神智,不过刚体验绝顶后的迷恋,她暂时还是没有能力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是明知故问吗?路宙翼其实没有太大把握,的确,她的身体依旧青涩紧窒,但也不能确定,这些年从没有过尝试。

她的空窗,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当然没理由介意;说真的,既然她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也不会真心追究她这几年的自由,只是难免会失落吧!

但是她一句“明知故问”,意味着他的问题太多余,他的眸中透露出欣喜,赞赏似地弯下身,给她一记热吻。

早已经迫不及待冲刺的分身,试探性地深入几分,拥挤的窄道压迫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他分开她本能收紧的膝盖,抓准门户大开的瞬间,一鼓作气贯穿至花穴最深处。

他收紧窄臀,忘情抽插,享受耳边声声吟哦妖媚动人,彼此的私密处无私地纠缠嬉戏,肉拍打肉的热烈鼓励、溅溅水流所激荡出的乐声也不遑多让。

抱着她坐起来,双手紧紧捧着她蜜桃般的臀肉,坐在他的火根上前后推动,让她整处幽密毫无遗漏,一次又一次迎向他极乐的火源,让她腥甜的花蜜染亮他火龙的墨须、浸湿他恋栈花洞的巨根,顺道滋润他两边囊袋。

“不要、不要……太深、这样太深了!”她紧抱着他的头,总觉得他贯穿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灵魂……她害怕这样的深入。

路宙翼仿佛就是要和她唱反调,他双脚落地,半跪在沙发上,将她的腰往前移了半分,高举她的双腿,分开搭在她自己的肩头,好让她亲自确定深度。

“看着……好好清楚地看着。”他哑着嗓子命令,双手挤压她一双浑圆,下身缓缓深入浅出,再一举加快冲刺。

和路宙翼交合的地方,赤裸裸地呈现,近距离看见他强烈猛插,这一幕震撼了安韶荭的五脏六腑,她感觉有些目眩。

她真想昏死过去算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跋扈、这样猖狂?比起当年有过之更无不及,他现在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和她做爱?

会不会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稍嫌太实际的春梦?

她讨厌酒精的味道,平时几乎滴酒不沾,近几年两次喝酒,偏偏都恰巧梦见路宙翼。

不过,上次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作梦,那这次会不会也……

路宙翼没有错过她每个细微的表情,看见眼下她跌入痴迷境界的挣扎,一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两侧,随着他每一下冲刺而摇晃波浪,自然散发出过去不曾见过的成熟媚态,他不自禁又加快进出花洞的速度,在她花穴里恣意地抽插。

一手扣住她的嘴唇,他勾引她舌头的手段霸道又不失温柔,来到她紧绷肿胀的花核,细细画圈、轻轻推拿,驰骋在密穴里的龙身,一样没有懈怠。

安韶荭下身一阵酸、一阵麻,这感觉她并不陌生,因为预料到会是比刚才更狂暴的冲击,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想阻挡可能害她灭顶的洪潮。

路宙翼也正有此意,察觉她绷紧神经的那一刻,他也停止暴动,想延长崩溃的时间,他可舍不得太快结束美好的过程。

“噗哧”一声,他抽出分身,安韶荭因此感受到莫大的空虚,她不解地望着他,眼巴巴的眸色,是天竺鼠最引人垂怜的优势。

路宙翼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她软腻的小舌,稍微慰借她的空洞,接着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半跪在沙发上、翘高臀部,本能先一步猜到他的用意,一丝剔透满溢,沿着安韶荭大腿根部流下。

不只安韶荭满心期待,路宙翼本来在大快朵颐,却被迫停止的分身,也在强烈抗议,他举起火根,正准备要深陷盈盈花蜜的软榻,抬眼看见柔滑美背上,一个宙字旁一双羽翼,他顿时震慑住了……

不是说雷射去除了吗?

指尖像有自主意识般,溜上安韶荭左边背脊,来到她曾经说过穿透心房的位置。

还在,居然真的还在……路宙翼霎时竟有些鼻酸,看来,有只蠢到深处的小天竺鼠是打算,如果他永远不会发现,她便也永远隐瞒下去。

他该夸她还保有傻气的性格,还是该骂她竟然像当年烙下印记时,打算对他绝口不提,笨得害他心疼?

爱怜的亲吻,缓缓往上经过她当年宣誓的痕迹,接着来到颈间徘徊轻舔,再将她半转过身子,轻啄她的嘴唇。

安韶荭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渴求被填满的空虚,鞭笞着她全身的细胞,她也无暇留意她想隐藏的秘密被揭发,她乖巧地接受并回应他的热情,股间贴着他的昂藏,凭着本能摇摆娇臀磨蹭。

路宙翼从后方环抱着她,捧着一双柔软丰盈,沉甸饱满的手感,令他深切感觉这份幸福踏实;失而复得的珍宝,虽然还没完全确定回归他的身边,但左脊上的那道象徵,至少是一份鼓励,让他更坚定将她带回身边的心意。

执起他早已为她昂首坚挺的热铁,在她股间轻刺,试探她的湿润,然后深深一举进入她温暖的花穴间。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紧密的包夹和没有间隙的充实,是人生最畅快的感受!

路宙翼没有急切的燥动,安静地享受那片温暖细致的包围,直到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摇摆蜜臀,渴切地将他吸得更深,他才像被蛊惑一般,情难自禁地抽动,无法自拔地探入、再探入……

他紧紧地环抱着她的椒乳,热切地吸吮她粉嫩的唇瓣,此时没有压抑、没有伪装,安韶荭乖巧地半转过头来,迎合着他唇舌的探弄,甚至主动伸出小舌探弄他的。

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几乎每一下都刺进她的花心深处,她娇喘呻吟的节奏混乱,向他哀哀求饶后,下一秒又乞求更多,感官矛盾地拉扯着,她再次濒临崩溃。

她执着的印记,紧贴密合在他狂跳的心房,她所谓贯穿心房的爱意,也贯穿了他的心脏,留下一道类似的痕迹;只是忙着在无边无际的快意中游荡,迷醉在情欲浪潮里的安韶荭,没空注意到。

“喔嗯……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人家日子本来……嗯啊……本来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情深意动在最癫狂之际,是胡言乱语的哀怨,也是真心真意的控诉。

“如果你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为什么还要在意我的出现?”他重重地喘息,纷乱的呼吸喷洒在彼此鼻间,“一定是你过得不好,老天才安排我来救赎你。”

“你少自以为……你才没有这个力量!”啊!整个花田又热又胀,好快乐的折磨……

“是吗?”偶尔嘴硬的女人很有情调,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真实的情感表现,他故意用力地冲撞她的花囊,消磨她逞强的能力。

沦陷在情欲的快乐中无力抗拒,安韶荭禁不住快意地浅浅低泣,她真的快要疯狂了!

路宙翼抱着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正坐在沙发上,让她大张着双腿蹲坐着,然后大方地协助她一起、一坐,昂扬的肉根每一下都攻顶至最深处,大剌剌敞开的小穴没有躲避的余地。

他总在察觉她可能崩溃的边缘之前,便刻意放慢速度,用最刺激感官的方式凌迟彼此,是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周而复始的虐待及自虐,路宙翼全身血脉贲张,享受这份名为快感的煎熬。

玩了好久,路宙翼还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或者该说,她越无力招架,他更兴致勃勃。

她看似娇弱、禁不起玩闹的身体,其实张力无限,就好像她能默默承受的傻气,总超乎他的预期,无论他是恶意挑衅,还是存心挑逗,她都能一一消弥,然后继续无畏地守候。

他知道他也很矛盾,当年试图逼她到极限,见她闯过他有意或无心设下的关卡,他心里既感动又生气,感动她为了爱他,潜力无穷;生气的是她为了爱他,傻得连尊严都可以放弃。

知道她最终决定放弃的刹那,前所未有的慌乱,排山倒海袭来,生平第一次,像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就是在听见她坚决离婚的消息。

如她执意以后的靠近、她决心之后的离开,一样都是不顾一切、千军万马都拉不动的固执,甚至不让他有机会,作任何一丝挽留。

是他搞砸了一切,他认罪,不奢求减轻判刑,只希望能够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她昨天是“卡到阴”吗?

这是安韶荭中午醒来的第一个念头。

试着从路宙翼健壮的臂膀中起身,奈何他抱得太紧,她连双脚都让他纠缠住,她还不晓得怎么面对他,所以不想惊醒他。

巧劲挣扎了好一会儿,她累了,遂瘫在当场、稍作休息。

昨晚的事,她不是全无印象,唯一不解的是……她怎么会脱序成那副德性?

前半段的过程,她只是依稀记得;后半夜的事,她印象深刻,她淫荡狂野的程度,连自己都咋舌。

不觉凝视着一张沉睡的脸庞,安韶荭心里五味杂陈,好在昨晚“卡到阴”的时候,遇到的对象是他,不是别的陌生男人,好歹他也是她的前夫,不过……为什么又是他?

原以为两人这辈子,就是两条平行线了,怎么又有交集?单纯的交集,她还能勉强承认地球是圆的、台湾就是那么小,可是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没想到还能有一天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几年不见,他变得不少,又好像没变多少。

邻家大男孩的阳光笑容变得内敛了,但角度刻划依旧迷人,认真充满冲劲的神采,多了几分稳重,还是能看出保有原则分明的执着。

他的胸膛好像又宽厚了几分,显露精壮又可靠的男人味,他的眼神比过去炽热,好像也更热情了……

shit!她在想什么?和前夫上床已经够离谱了,她现在是在回味,还是意犹未尽?

“唉!”幽幽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知道两人要一起共事,他应该也会避之唯恐不及,不过情况发展成如此,接下来该怎么收拾?

“有什么心事吗?”

头顶响起一道慵懒沙哑的嗓音,安韶荭着实吓了一跳,“你、你醒啦?”

“嗯!”他轻轻应了声,拇指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爱恋地摩挲。

一场欢爱缱绻,隔天醒来温存甜蜜……就是像这种气氛吗?真是陌生的经验……安韶荭不太适应,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呃……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整晚筋疲力尽,她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尤其是下半身隐约酸疼,他又牢牢锁着她的双腿,她的脚都麻了。

路宙翼眉峰一凛,不喜欢她急于想和他保持距离。

“我还想再赖一下床。”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俊脸埋进她颈窝之中,贪婪嗅着她特有的馨香。

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项,引起安韶荭一阵轻颤,“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要。”从她颈窝中,闷闷一句斩钉截铁,安韶荭不禁想笑他赖皮,嘴角才刚洋溢,忽然又僵在当场。

刚刚流进她心头的是……甜蜜?应该,是错觉吧!

“路宙翼,我再说一次,放开我。”忍不住激动,是因为他无赖的举动,还是猛然意识到的陌生感受?

“我再说一次,我……不要放开你!”他贪心地深埋她的颈窝,轻啄她颈脉间的跳动。

为什么她放手这么久以后,他才说不要放开?为什么当时不肯抓牢?莫名一阵鼻酸,她有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们从来都不是情侣,也已经不是夫妻,如果你想玩一夜情的话,请你去找别人。”

陈述事实有心痛的感觉是怎样?安韶荭气得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哪里不对劲?

“谁说我想玩一夜情了?”他抬起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就是情侣,然后……”

“我们没有现在,也没有然后!”他才刚起个头,安韶荭就急忙闪避他太过温暖的眸光,不能得到!千万不能得到他一丝温柔,如果像当年一样抽不开身怎么办?

路宙翼知道她在害怕,害怕再次动心后又一次伤心,害怕他想重头开始,不过是因为愧疚,毕竟这些年,他们没有参与彼此的生活,她会质疑他的情感,无可厚非,就像当年初闻她刺青告白,他也曾怀疑她盲目迷恋一样。

没关系!亡羊补牢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只要犹时未晚、只要还有机会,他都会等待并且努力的。

俯下身,他情不自禁想吻她,舒缓她紧绷的唇部线条。

面对一张款款深情的脸,安韶荭有一时间的迷惑,好似回到她初告白的那一天,眼前的是刚接受她告白的那个路宙翼……

好似……对,只是好似而已,回到现实,一切都已经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她闪头避开他的吻,却不敢看他扑空后的表情。

“像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太让我不屑了!”

不负责任?敢情她忘了,他们之前的婚姻,就是他负起的责任?路宙翼不明白她何以言重。

看他一脸无辜,安韶荭不由得一股气,“难道不是吗?你有对那个什么雪的女人负起责任吗?”

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得知他的消息,他的名气却害她不可能完全当他不存在,虽然不能确定他和那个什么雪的女人,已经没有关系,但她知道他还是单身。

“你说连玲雪吗?我干嘛对她负责?”路宙翼一头雾水。

“明知故问!”胸口的气团凝聚渐大,他不负责任就算了,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做不敢当。

昨晚一句“明知故问”,让他心花怒放、欣慰不已;今天同样一句话,怎么让他很不舒服?

路宙翼这下更闷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就说、谁怕谁啊?自己有外遇还这么凶!”这男人非逼她揭开他的疮疤不可吗?

“外遇?”什么跟什么呀!“你说,我跟玲雪外遇,你怎么会这样以为?”

“什么叫“我以为”,事实明明就摆在眼前!”事到如今还想装傻?没想到他一点担当都没有!“那你说,连玲雪现在在哪里?你们的孩子又在哪里?”照这样看来,他当初会不会因为不想负责,就逼连玲雪去“夹娃娃”?

“现在?她应该和她老公在大陆作生意吧!至于我和她的孩子……我跟她哪来的孩子啊?”这女人到底搞错了什么情况呀?

“她后来和别人结婚了吗?”安韶荭顿时也愕然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结婚不久后,她也结婚了呀!”

“咦?”现在是哪里不对?“可、可是……所以你们是彼此外遇?”

路宙翼额角隐隐抽痛,看来,他有必要和她好好谈一谈。

“把你以为的状况全部说一遍。”

“你……那天、那天不是和连玲雪在我们的房间……我是说那个时候,你们不是在我们的房间……偷情吗?”

偷情?他深呼吸,忍住气,“谁跟你说我们在偷情?”

“一个在洗澡、一个疲累在休息,不就是因为才刚做完什么事吗?”

天啊!路宙翼真的会被她打败,没想到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扣上这顶大帽子,冤枉了那么多年!

“我在洗澡,是因为她吐了我一身;她很疲累,是因为她害喜难受,又有点流产的现象。”

“对呀!这就是重点,她怀孕了,她怎么会怀孕?”

这是什么重点?路宙翼皱起一双剑眉。

还想装死?安韶荭真是气得想赏他两巴掌!“她怀孕了!你们之前没做什么事,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是跟你说她结婚了,她不能跟她老公做什么事,所以怀孕吗?”他不觉加大音量,以免一只笨到深处的天竺鼠,漏听什么重点。

“啥?什么?”

路宙翼不得不承认,她呆呆的表情很可爱,但是也很欠揍,她白嫩翘挺的小屁股,打起来应该手感不错。

“所以你是一直以为,连玲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韶荭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喂,等等!她才是质询的那一方耶!

“如、如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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