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几乎都是粘在夏仲堂身边而过。
这一夜,我也没回王府,在夏府过了思绪如潮的一夜。
当再次待在夏之洛的房里,我突然想到上次被我丢在花瓶里的画,跑去把它给掏出来,打开来又唉声叹气地“欣赏”了一番。
我自己也理不清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或许,可能只是想通过这幅画去思念上官寻吧。此刻已分不清我究竟是夏之洛多一些,还是洛宝多一些,总之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
最后甚至做了个惊人的决定,就是要把它带回王府,私藏起来。
次日,我在夏府又是一觉睡到午时,这已成为我不可改变的一种习惯了。陈伯告诉我夏仲堂今日去早朝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他又遇上什么难事了,本来我打算等他回来,和他告别一声再走。岂知等到未时他还未回来,想想算了,还是先回王府再说。遂吩咐陈伯若他回来,务必给我带个口信,随即离开了夏府。
京城的大街永远都是那么的繁华。
当不知不觉中,却发现自己没有回王府,而是站在一品阁茶楼前,想着第一次和上官谦见面的情形。在青青的骚动下,又不知不觉地踏进去。
潜意识地还是直接上了二楼。
当看到靠窗户边上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嘴角又勾了勾,似乎人生在世靠的就是个缘份。
皇帝与皇后
“齐小弟,咱们又见面了。”我脸皮一向都是很厚,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还伸手又点了壶毛尖和几道青青喜欢吃的点心。
上官谦淡淡地笑望着我,不语。似乎每次看到他,他都是以他那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微笑以对。而齐威自从得知我的身份后,似乎对我这随口叫的一声“齐小弟”也不敢再多叽歪。
“怎么,今天又来坐观人群?”我笑问。
“似乎你得该称我一声二哥才对。”上官谦的声音好似温和。
“无所谓,称呼和名字都一样,只不过是个代号。假如你听不惯,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你一声齐哥吧。齐哥,怎么样?比二哥听起来要顺耳多了吧。”其实我心里应该偷着乐才对,要知道我可是二十七,他才二十五,我一点也没觉得吃亏,只不过还有点开心。每叫一声他齐哥,就会提醒自己现在很年轻么,难得无耻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他笑地真好看,似乎我这一声“齐哥”正叫地称了他的心意。
“你今天很清闲?”他挑了挑问我。
“你不也一样么?”我轻啜一口茶,嗯,上好的毛尖,我喜欢。
他又是一阵轻笑。
“花神祭上,你唱的那首歌挺好听的,现下全京城都在传唱。”
“嗯?哦,你说那首隐形的翅膀啊。唉,真是要命,刚才路过一家卖炸鸡的,居然拿这首歌名做文章,真是过份。看来我要跟他们这些人讨要版权了。”那个店小二真是过份,面粉裹着鸡翅,油炸出来看不到鸡翅,居然叫什么隐形的鸡翅膀,我真是服了他。
“版权?”
“哦,我瞎讲的。曾听一个外乡客说的,意思大概是类似招牌一样的东西,被别人盗用了,可以上官府去告他,然后让他赔点银子而已。”再喝口水,紧张,说错话了。
“呵呵,你总是能给人带来意外的惊喜。和你在一起,很开心。”齐哥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凝望着我。
深呼吸一口,从现在开始,我要对帅哥免疫。
“谢谢你的夸赞。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很轻松。对了,再过一段日子,你要就成亲了。准新郎倌,发表一下婚前感慨啊!”尝一口绿豆糕。
“准新郎倌?有什么好感慨的,又不是第一次成亲。”
听到他的口气有点不太对劲,我抬眼望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灰暗,那是种不以为然。
“嗯,齐哥,你何出此言呢?那白家二千金,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而且和传说中的太子妃一样知书达礼,应该会个好妻子,我对她的印象蛮好的。”再咬一口绿豆糕。
“你很了解她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傻!”他恢复了之前的笑脸,倒调笑起我来。
“傻?!”晕死了,难道你了解她?“你好像不是很乐意这门亲事哦?有什么不乐意的,说来听听。”
“哪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没有什么。”他的笑,总觉得带着三分掩饰。
“少来了,瞧瞧你那张苦瓜脸,摆明了就是在说其实我很不想娶。”我对他的事开始非常地好奇起来。
“有你说的这么露骨么?呵呵,看来以后我要多留心一下脸上的表情了。”他冲我大笑了两声,却是那么地干涩。
“齐哥,难道你还惦记着之前的齐嫂么?”我瞎猜的。
他没有应我,脸色突然变地很难看。对面的齐威正冲我拼命地使着眼色,晕死了,我又不是动物,能看懂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看他这样的反应,我想那位短命的齐嫂是个禁忌的话题了。
“算了算了,当我多嘴好了,自己抽自己几下好了。”我轻拍了两下两边脸颊。
只见他笑了起来:“你那呀,蚊子都拍不死。”
“呵呵!”还好,他不生气了,终于敢再咬一口绿豆糕了。
“我并有想她,她还不值得我那么惦记。”
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口中那刚咬了一口的绿豆糕还没来及咽下去,就给呛住了。听这句话的口气似乎比谈白映彤还要冷淡,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齐哥让我有点陌生。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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