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实来之前,我就已经料到她肯定不会待在这了。
极乐散,想到这种东西就让人咬牙切齿,名字都是那么龌龊。
哼,整个金碧皇朝,最下流最龌龊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事,全隐藏在这座凤凰山之中了。
自古以来,他们都不会愿意去强暴那些女人,但是为了生存,多少无辜的女人毁在了这里。多少朝,多少代了,那无止无尽痛苦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
那些堂而皇之说是为了金碧皇朝永不衰落的千秋万代,为了护住金国皇朝尊贵的龙脉根基,那群站着不喊腰疼,死了后尸骸都不知道葬在哪的那些禽兽们,竟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方法。
疯了!疯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倘若一个时辰之内,不服下解药的话,她就会血管爆裂而亡。不知道是哪个下三烂的人炼制了这种药。该死的!忘了花鬼以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一杯和两杯的效果有什么不同?两杯的话,会不会加速药性的发作?
“夏之洛,你给我出来。”“夏之洛,你这头猪,你在哪里?给我出来!”“死猪夏之洛,快点给我出来。”“夏之洛,我数三声,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假若我数到三你还不出来,有你好受的。”“一――二――三――”
我这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跟她一样开始尽干些蠢事?
我找遍了她几处经常疯的地方,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抓了几位女眷都说没找到她。
狠狠地捶了一拳面前的这棵樟木,我已经疯狂地连每棵树上都找过了。
我已经耗了太多的真气了,倘若再找不到这个女人,先虚脱而死的会是我。
这个女人!这个疯子!这个妖精!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到底死到哪去了?
该死的,要是给我逮住了,非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不可。今晚非把她一个人关在石屋里闭门思过不可。
冷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哪边她会去,但我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一定是那里。纵身并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那边。
衣服拉下半边,趴在水边上,不停地用冰冷的潭水浇着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头蠢的要死的猪。
猪,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呃?呵呵呵――上官寻?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会兴奋?呵呵呵——”
看着她趴在那边,两边的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异常红润,还傻兮兮地笑着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又好气又笑,道:“你这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兴奋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兴奋那就不正常了。”
走近,双手刚碰到她,意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的笑脸已拉了下来。
“过来,马上服了解药你就会没事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讨论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再次伸手拉起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衣衫也滑落了大半,头发上的水滴也沾上了我的衣衫。她的脸突然贴了过来,双眸迷茫地凝视着我,轻皱了一下眉头,软软地吐了几个字:“解药?我真的中毒了?”
面对她这让人难以抑制的诱人模样,我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她的神志还比较清醒,便对她说实话:“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种叫极乐散的媚药。”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在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却始料未及。
猛然间,觉得身体有点不适受。
(bsp;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竟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开我,凶巴巴地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我也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也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不轨的丈夫常干的事,眉头深皱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会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人家居然能问的出口?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斥道:“瞎说些什么呢?快点把解药给吃了。”
“上官寻,你这头猪!”她骂道。
正准备要拿萧叔给的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给震地嗡嗡在跳,这女人的嗓门真是大。
“事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个贱男人!”她接着又吼道。
听到她的这声贱男人,是男人的都会怒火腹中烧,这女人说话真是出奇的难听,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料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躺在这樟木树上欣赏风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
某妖精曾经有说过赛过杀虫剂,杀虫剂?是用来治蝗虫的农药吗?
望了一眼怀中的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妖精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动一下,衣衫落了。轻轻地帮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我,睡得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居然没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丢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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