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心里核计着,这艳花可够解放的,难怪守不住摊儿,就使劲地点了点头。
突然,艳花脸上的雪花膏忽闪着亮光,一双丹凤眼变成了两只乌鸡眼,可怜巴巴地说:“这些人真是的,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们家的婆娘能整夜搂着自己的男人睡风流觉,俺死鬼男人把俺给撇了,你叫俺搂谁去?难道天天晚上搂着死枕头不成?队长,俺也是女人呀!”
呀!肖伯被艳花的一席话堵得瞠目结舌,自己本来是对准目标开炮的,没曾想艳花的一句话就把他卡了壳,觉得确实不错,人家也是活蹦乱跳的女人呐!于是,就像老虎遇到小刺猬,不知怎么下口。
“这,我理解!可你也得想想咱老祖宗呀!”好长时间,肖伯好容易搬出这块古老的挡箭牌。
“老祖宗?想一千年前那个鬼魂干什么?她能给俺解决问题?”艳花的乌鸡眼圆起来。
“那可是我们村多少年的荣誉!怎么能不想!”肖伯心平气和地说。
艳花一听,乌鸡眼又变回立起来的丹凤眼,怒气冲冲地说:“荣誉?什么荣誉!都是那鬼婆娘捣的鬼!”
她的话一落,肖伯实在忍不住了,顿时起了性子,高声吼到:“艳花,我来劝你,你不听便罢,但怎么能诅咒我们的老祖宗!真是没道理!”
说完,肖伯扭头就走,把炕上的小孤狼吓得“哇”地叫起来,艳花撂在那儿,哭也不是,笑更笑不成。
肖伯回去后,越想越闹心,就索性不管这事儿,可人们像走马灯似的来抱怨,说艳花在他们眼皮底下往家领男人,没有一点儿羞耻;更有苛刻的;说大白天艳花家贱男浪女的声音摔在大街上;小孩子都没办法走路。
肖伯为了安慰民心,干脆自做主张,替艳花找了几个场儿,想把这块累赘嫁出去算了,可结果是人家看中她的她不满意;她满意的,人家又嫌她有小孤狼这个小拖篓就拒绝了。
艳花那个气呀!实在是没地方撒,就全撒在小孤狼可怜的小屁股上,从此,小孤狼的小屁股不再是单纯的绚丽彩虹艳阳天,而是一块块血色斑斑紫馒头。
后来,艳花开始破罐子破摔,明着胆子做起一举两得的生意,来找她的男人多得是,但都需要一定的孝道,多则不限,少则三分五分也将就。更可笑的,有拿集体的白条子做孝道之本。
当艳花拿着一张张白条子去找肖伯报销时,反倒被肖伯一顿臭骂给轰出门。
卷一奸狼枭虎六、生理需要偷出口,笑煞黄毛小公安!
艳花的伤风败俗已经让卧龙村人忍无可忍,如今又做起皮肉生意,简直就是在忍无可忍下面烧了把火。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连把几根茄子拿出去换几个钢板,都是走搞资本主义路线,是要被割尾巴的,何况用鲜活娇艳的肉体来获得利润,所以,见肖伯没有能力制止,有人就越过大队,直接向公社举报。
公社接到举报后,派两个年轻的小公安把艳花用吉普车拉走。上车时,艳花死活不肯,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像拎小鸡似的给甩上车。
在司法审讯室里,审讯她的小公安板着脸儿问:“你在家都干过什么?快老实交代!”
艳花哭丧脸儿,回答说:“我没干过什么?”
“没干过什么?那为什么把你抓来?”
艳花斜了那小公安一眼,不满地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
“问我们?哼!有人举报你!”小公安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串生着气的清色眼圈。
“举报我什么?我犯哪门子法了?”小公安的话,把艳花的丹风眼给挑起来。
“犯哪门子法,你自己不清楚?”小公安口气很明显加重了几分。
“我不知道!”艳花有些颓废的回答。
“不知道!那好!我就告诉你,你和别的男人鬼混伤风败俗不说,还利用自己的身体做生意,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
(bsp;“看来你嘴还挺硬!”小公安站起来,把烟屁股使劲掼在地上。
艳花一看,坏了!人家要发大火了,就把竖起来的丹风眼收回去,声音压低八度地说:“他们瞎说。”
“那你领那么多野男人回家干什么?”小公安又坐下。
艳花低下头,许久,才讷讷地说:“我、我需要!”
“你需要!说的轻巧!”小公安狠狠蹬了她一眼,继续说:“你需要那么多男人?是需要钱吧!”
艳花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勇气,理直气壮地回答:“我生理需要!”
两个小公安看样子都没结婚,他们互相看了看,有点莫名其妙,另一个就问:“什么叫生理需要?”
艳花斜眼瞅了瞅问她的小公安,心想,你才从你娘肚子里掉下来的呀!那么大的人怎么连男人女人生理需要什么都不懂!就说“我男人死了!”
“你男人死了,是真的吗?”另一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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