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师教诲!也恭喜恩师又收个好弟子。”
赤尔松笑了笑。
这时外徒来报,说愚人宗人来访。
“喔!?”赤尔松站起道,“正厅有请,也请陈开与温丽纱来会客。”
陈开与温丽纱带着好奇被请到正厅,到时赤尔松与月尔意早在场。
外面传来脚步声,四人一起向前。
“老友我们又有好些天没见了吧!”阿尔克塔在门口,给相迎的赤尔松来了个熊抱。
赤尔松挣脱开来,笑骂道:“都不年轻了,你还是这样随时乱发起疯来!”
“呵呵!那是你,我还‘新鲜’着呢!”阿尔克塔笑道。
陈开站于一旁,可以深切感受到二间的真挚友情,心想他们年轻时一定是极好朋友,否则现在不会这般无隔无阂。
赤尔松摇头稀嘘道:“驻颜药女人用挺好,但真要延年益寿,那还得看修为,这么多老友里,想来一定是我走得最早,只希望你们别紧跟我的脚步。”
“你看看,又说起丧气话来了!坐!”
“坐!”
月尔意给两人端正椅子,二人落座。
随阿尔克塔一起来的四位弟子,紧站在他的椅后。而陈开与温丽纱也步到了赤尔松背后。
阿尔克塔目光扫过赤尔松身后三人,最后停在陈开身上,笑道:“前二天我到青醉弯码头走了走,看竣工就是这几天的事了,陈开你可作好了上任的心理准备?”
陈开不妨他会先问到自己,也惑于他怎么会知自己姓名,呆过忙道:“也没什么准备,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原来至陈开夺了司长后,阿尔克塔就对他留上意,再因陈开在夏礼城的活动并不隐蔽,很快就给阿尔克塔查清底细。陈开可能还不知道,愚人宗探子调查过他最早住的‘夏礼之家’后,已有人拿着欧婧冰娜与北雪莲的八分象的相貌图,直奔蒙赤国去了。
“老友我怎么每回见你都心里闹堵,你就不能传我些收徒经验吗,也好让我扬眉吐气一回!”阿尔克塔的目光回到赤尔松脸上。
赤尔松抚须摇头道:“你还是快点把来意说出吧!别总是东拉西扯!”
阿尔克塔假装气道:“你看看,又对我藏珍了吧!”
赤尔松好气与好笑地道:“你实在要听,那我就告诉你,就是多撒网,莫看网到什么鱼,行了吧!”
阿尔克塔嗤之以鼻,当然不是生气,只是不愿去信赤尔松的这条经验。他也不再细问,而是正容道:“好了!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明天就离开夏礼城。”
赤尔松讶道:“这么快,难道你们的事都办完了。”
阿尔克塔笑道:“能办的都办完了,不能办的只能静观了!”
赤尔松笑道:“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烦一事不如闲一事,事不做,总有人会做!”
阿尔克塔点头道:“老友说的对极了。”
这时温丽纱在陈开耳边低声道:“两个要好的老滑头。”
陈开很赞同,要让他来说应是‘两个要好的老狐狸’更贴切。
就陈开所知,他们二人所打的暗语应该就是指观情楼一事,而账本现在正揣在赤尔松怀中,赤尔松并没有拿出给好友共赏,而愚人宗已追查到雅尔婉月手下七子这条线索,但来了这里也是口风一丝不透。这两方看来虽是好友,但因所在宗派不同,对公事与私事还是泾渭分明的很。
只是陈开有点不明白,难道七子被抓,愚人宗就放弃了从他们身上寻获雅尔婉月的念头了吗?原来陈开并不知道,阿尔克塔已从内线获得消息,七子中已有五子死于牢中酷刑,其余二子淹淹一息,物满宗并没得想要的信息,以此推断这二位没死两子也不知道雅尔婉月的藏身之处。而阿尔克塔更明白,寻不获猎物的时候,猎人应躲远一些,静等猎物出现,而且对这猎物虎视眈眈的又不是就他一个猎人,他何必事必亲躬呢!
这时,外徒又进来报,说物满宗赤尔苍来访。
赤尔松是想也没想就道:“不见!叫他走!”
阿尔克塔却阻住赤尔松道:“还是见见吧,他如没有大事,是不会来主动见你的,他们物满宗可是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了。”
赤尔松讽刺道:“他们物满宗哪天不发生许多见不得人的大事来。”
阿尔克塔却道:“老友我听说物满宗的白子失踪了。”
“失踪了!”赤尔松惊道。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赤尔松猜测地问:“会不会是年青人贪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话问得就连陈开都感好笑,对虚界的修行者来说贪玩一词几乎不存脑海。而且白子什么身份,他会做出这么可笑幼稚的事吗!
赤尔松也知自己失言了,手不再抚须,而是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对面阿尔克塔莞尔一笑道:“他可是失踪了快十天了,这夏礼城我是感到越来越热闹了。”
赤尔松恢复精明,他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现在离开这座城市?”
阿尔克塔道:“正如老友说的,烦一事不如闲一事,事不做总有人会做的,哈哈!你还是快让他进来吧!”
没想赤尔苍根本不用请就自己闯进来了,只因苏生把宗殿力量调走,才让这位赤尔松很不喜的弟弟这般长驱直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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