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潮之后,张翠芳躺着一动不动,内心充满了羞耻﹑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应该很伤心﹑很气愤才对,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这种兴奋之情从傅涛用淫秽语言调戏自己时就已产生了,以后随着自尊的外衣一件又一件被剥掉,兴奋之情却越来越甚,直到在孙丹丹的持续奸淫之下达到了释放的顶峰。可怜的张翠芳,以往的岁月一直生活在自我营造的象牙塔里,单纯而封闭,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受虐狂这个群体,而自己恰是其中的一员,即使偶尔有受虐幻想萌芽,她也会立刻将之扼杀,并暗骂自己不要脸。受虐倾向一直被她用一层厚厚的壳压抑在心间。如今,这层壳却被三个不良少女用外力生生打破,受虐情结立刻如种子开花般飞速滋长起来。
“张老师,现在轮到我cao你了。”杨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将张翠芳拉回到现实中。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也脱光了yf;胯下戴上了一支假yang具,并且正拨弄着这支假yang具冲着她笑。张翠芳此时已经有了认命的想法,遂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摆布的态度。杨娜推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镜子侧躺在沙发上,随后将她上面那条腿向上掀起,自己则分开双腿,用正面对着她的头部后仰着坐到了她下面那条腿的大腿上,而将上面那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样,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杨娜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蜜穴,一手搂住张翠芳架在自己肩上的腿,一手向后撑着沙发,摆动腰肢,抽送起来。
这样被杨娜干了一段时间以后,张翠芳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她偷偷地睁眼向对面的镜中一瞥,恰好见到自己的正面和杨娜的侧面:自己向上张开大腿被杨娜干的姿势显得很下贱,很淫荡,而杨娜的侧面则很美:五官秀丽,一头火红的长发随着抽送节律不停摆动,四肢健美,肌肤白嫩,淑乳坟起,臀部的曲线非常浑圆。杨娜抽送中偏头看见张翠芳在镜中呆呆地望向自己,便冲张翠芳嫣然一笑道:“爽吗张老师?”张翠芳脸一红,合上双眸,耳边不断传来杨娜放浪的笑声,就在这笑声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和孙丹丹一样,杨娜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gao潮一过立刻拽着她的头发拍打着她的pi股驱赶她从沙发上爬下地,一直爬到镜子面前面向镜子趴好。杨娜叉开腿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假ya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又一次开始干她。蜜露沿她的腿根不断滑落,而杨娜还不断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镜中的她是如何被干的。杨娜的身体素质比孙丹丹更出色,胯部一直保持着大幅高频的前后摆动,假yang具在张翠芳体内抽cha得又深又急,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三次将她送上了gao潮。
杨娜之后紧接着又轮到傅涛来干她。这是一场由女学生对女老师进行的赤裸裸的轮jian,但是张翠芳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顺地听从傅涛的摆布又一次躺到沙发上摆好承欢的姿势。这次她仰面躺着,傅涛面向她侧卧在她身侧,位置与她稍稍错开,大概头部与她的胸部齐平,这样一来傅涛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双腿屈膝张开,与傅涛同侧的腿勾搭在傅涛的腰上,傅涛戴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从这一侧的侧后方插入她的y道。傅涛的嘴亦探过来舔吸她的ru房,而一条手臂从她的身下环过,握住另一侧的ru房抓揉着,用这样一个姿势干她,傅涛可以做到三管齐下,让她在被干的同时两只ru房也遭到爱抚和玩弄。多点进攻之下,张翠芳很快就gao潮了,这时,孙丹丹再次加入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命令张翠芳趴到她面前为她kj,而傅涛则在她为孙丹丹kj时继续在她身后干她。张翠芳平时几乎没和女人做过ai,口jiao技术还没入门,杨娜就口对口地亲自为她做示范,唾液混着蜜露在她们口中传递,不时在口与口之间勾出液丝,四个女人此时的情状淫靡不堪,混乱之极。
孙丹丹的性欲非常强烈,虽然张翠芳的口jiao技术并不出色,但她的gao潮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喷在张翠芳脸上。孙丹丹之后,张翠芳又轮流为杨娜和傅涛口jiao,对于如何取悦女人渐渐有了初步的体悟。
四个女人都有些疲劳。略事休息后,杨娜再次命令张翠芳趴到镜子面前撅起pi股。杨娜她们三个则来到她的身后。张翠芳以为杨娜她们又要象先前那样干自己,心中倒有些许期待,因为受虐欲被激活以后,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这样的奸淫当成一种享受了。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杨娜她们的恶毒。
杨娜单腿跪到张翠芳的身后,分开她的两瓣pi股,让她的gang门露了出来,随即一手握着假yang具,将端头凑到gang门口轻轻一插。敏感的gang门一受刺激,张翠芳立刻如触电般全身一弹,绷紧了。杨娜嘿嘿一笑,旋转假yang具蹭着gang门口道:“张老师,接下来,我要ri你的pi股了哦。”“不要!”张翠芳惊恐地尖叫一声,迅速爬起来逃到一旁,她万万没想到,杨娜强jian了自己还不满足,居然打算进一步鸡jian自己。虽然她已开始学会享受被虐,但象鸡jian这么残忍和肮脏的事情,她还是万万无法接受。
“张老师,别跑啊,光着shen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杨娜挺着假yang具,一步步向她逼来。“别。求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师又怎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ri得很爽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接受不了gang交对吗?”杨娜替她答道。张翠芳脸一红,拼命点头道:“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别。别。”“张老师,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将来不喜欢,等我们ri过你的pi股,你就能体会到gang交的乐趣了,等你习惯了gang交,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呢。”“不。我不要!”张翠芳几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此时,孙丹丹和傅涛也向张翠芳包夹过来,张翠芳从大厅跑到了庭园中,三个少女也嬉笑着luo奔追逐,胯下的假yang具在奔跑中一颠一颠的。四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在庭园中扑腾,张翠芳终于没能逃脱三个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三个少女捉住她的手脚将她抬回大厅,扔在地板上。她们摆弄着张翠芳将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pi股高高撅起。杨娜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缓缓向张翠芳的gang门中插去,假yang具的前端刚刚有一点没入gang门,张翠芳的胯下突然“哗”地喷出一股水柱,原来,强烈的恐惧令她小便失禁了。“哇。”她泪如雨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杨娜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
“张老师,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就暂且饶你一回。”杨娜说着从插入的临界点上收回了假yang具。“杨娜!”孙丹丹招招手将杨娜喊到一边低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不象你啊。”杨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只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犬,我们想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欲吗?现在暂时放过她,这叫欲擒故纵。既然她这么害怕被ri屁股,我们就以此作为要挟,逼她以后乖乖听我们的话,还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乐趣”“嗯。”孙丹丹与杨娜相视一笑,彼此对未来的调教战略了然于心。
张翠芳坐在地上“呜呜”地啼哭着,虽然得到了杨娜的宽赦,但她还是很伤心,很害怕。从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沦落为一名任人鱼肉的性nu隶,连最羞耻最隐私的gang门部位也差点被玷辱和玩弄,这只不过是一天之间发生的事。“张老师,别哭了!”杨娜蹲到张翠芳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递过一张纸巾。待张翠芳的哭声平息下来,杨娜道:“张老师,既然我们答应暂时不ri你的pi股,作为报答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行。”“什。什么条件?”张翠芳抽泣着问,她一听杨娜又提自己的pi股,心再度悬了起来。
“张老师,坦白地对你说吧,傅涛﹑孙丹丹﹑还有我,我们三个喜欢玩sm;也就是xing虐,不过我们三个都喜欢施虐,不喜欢受虐。我们找你来,就是当我们的sm玩伴,作受虐者陪我们一起玩sm游戏。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受虐的,否则刚才也不会gao潮不断了。”张翠芳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低声问:“你们要我怎么陪你们玩?”“我们要你作人形母犬。”“什。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觉。“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性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ri屁gu。”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蜜xue中又开始渗出蜜露,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显得欲盖弥彰,精明的孙丹丹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流淫水了吧?”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双腿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湿的b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根手指抽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湿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根根液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流淫水呢?”杨娜打趣道。“我。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性’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插嘴道。“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pi股又发痒了吧?”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yang具伸到她的gang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ri你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pi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抽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荣幸,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精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插着一根粗粗的锁闩,给本来精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性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插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pi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喘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欲再度受到刺激,蜜露不断渗出。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b肯定又湿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b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一手探到胯下将y唇分开,让女主人检查y部。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y部一片蜜露涔涔,两人“咯咯”娇笑起来。孙丹丹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喜欢被当成母犬玩。”“确实够淫荡,够下贱!”杨娜说着分腿跪到张翠芳两腿之间,将张翠芳的腿叉开架到自己腿上,假yang具挥戈直入插进张翠芳的y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母犬,再教你一条规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cao你。只要主人想cao你,你就得摆好姿势让主人cao;明不明白?”“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此时被杨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对于杨娜她们加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渐渐不那么抵触了。
又一波高潮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毛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贱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y毛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y毛,保持你的y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
“嗒”的一响,孙丹丹摁动了刮毛器的开关,刮毛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孙丹丹一手按着张翠芳的y部,一手持着刮毛器,开始给张翠芳剃y毛,随着一片片y毛被剃掉,整个y部逐渐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格外诱人。被剃y毛的羞辱也刺激着张翠芳的情欲,y部又有蜜露渗出。孙丹丹忽然一低头含住张翠芳的y部,“吸溜吸溜”地大口品啜起来。“唔。”张翠芳扭动着发出呻吟,一旁的杨娜见状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就吻。“啵。啵”两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吞吃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和杨娜的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为张翠芳掀起情欲的风暴。
经过这样一番惬意的欢爱,张翠芳如同饮下醇酒,脸蛋红扑扑的娇羞动人。“母犬听不听主人的话?”杨娜问。“汪汪汪,母犬听话。”张翠芳答道。“那主人得出道题目考验考验你。”杨娜拽起张翠芳颈中的铁链将她牵进了盥洗室。“躺下!”杨娜命令道。待到张翠仰面躺到地下,杨娜蹲到张翠芳脸部上方,将y部凑到张翠芳嘴边道:“你不是听话吗?现在主人要你喝下主人的小bian作为考验,快点把嘴张开!”张翠芳一呆,脸上露出委屈﹑羞耻﹑紧张﹑害怕等诸般情绪掺杂的表情,被人在自己嘴里小bian,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她略一犹豫,杨娜立刻紧了紧手中的铁链道:“不想听主人的话吗?”“汪汪汪,母犬听话。”经过连番调教,张翠芳的自尊已被击垮,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无用,只得强忍着屈辱,张大嘴巴做好了饮niao的准备。杨娜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即一股水箭自胯下“哗”地射到张翠芳口中。“咕嘟咕嘟。唔。”张翠芳大口大口吞噬着杨娜的niao液。“啊哈哈。真贱!”感受到凌虐的快意,杨娜边niao边对张翠芳笑骂道。“确实够贱的!”不知什么时候,傅涛和孙丹丹也跟到了盥洗室里,围观着杨娜给张翠芳喂饮小bian。杨娜并没有将全部niao液都喂给张翠芳喝,niao到一半,她就调转方向,将剩余的niao液全部淋在了张翠芳脸上。
到了这个地步,另外两位女主人也不可能放过张翠芳,杨娜尿完后,孙丹丹也蹲下来给张翠芳喂饮小bian。“咕嘟咕嘟。啊唔。”张翠芳被逼着吞饮小bian,这是一场真正的凌虐,可怜的她只得逆来顺受。孙丹丹也将另外一半niao液淋在了张翠芳脸上,接下来又轮到了傅涛给她喂niao。“哗”的一声,傅涛的小bian射入她的口腔,当她吞了几口后,突然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两腿间也喷出蜜露,原来,就在不断被逼喝下小bian的剧烈羞辱下,她的性兴奋不克自持,终于gao潮了!“贱!”“好贱!”“真贱!”女主们纷纷笑骂。杨娜一个箭步跪到她腿边,将她双脚往自己肩上一架,系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插入她的蜜xue中抽送起来。“贱母狗,爽死你!”杨娜边干边骂。“啊。啊。”张翠芳也完全失去了羞耻和顾忌,尽情享受着性ai的销魂,不一会,她又一次迎来了极乐的gao潮。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杨娜打电话叫来了外卖。四个女人开始吃饭,不过杨娜﹑孙丹丹﹑傅涛是坐着吃,而张翠芳必须以母犬的姿势趴着舔吃,而且还不能用手。饭后,杨娜命令张翠芳写一篇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作母犬的心得体会》。“你不是语文老师吗?写作文可是你的强项,要是写不好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杨娜威胁道。张翠芳无奈,只得曲意逢迎,写了一篇讨好女主们的作文,其中一句写道:“第一次作母犬让主人cao,感觉自己好下贱,也好幸福,我希望永远作主人的母犬,今后每天都被主人cao。”看得杨娜三人连连赞道:“不愧是当过语文老师的母犬,文采很不错嘛。”作为对张翠芳佳作的奖赏,女主们又一次与她欢爱起来,直到很晚很晚。
夜晚来临,四个女人进入了睡乡,她们同卧在杨娜卧室中的大床上。傅涛果然如杨娜说的那样,睡觉都含着张翠芳的大波。大概睡到清晨的时候,张翠芳突然被一阵异常的响动惊醒了,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和傅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ai。张翠芳是侧卧,正好面对她们,而孙丹丹则躺在她的另一侧,也就是她的背后。张翠芳没有惊动杨娜和傅涛,只是眯着眼偷看。杨娜和傅涛从床头战到床尾,不断交换着假yang具,一会是杨娜戴着它干傅涛,一会是傅涛戴着它干杨娜,体位和姿势几乎不带重复的,花样之繁多令张翠芳暗暗咋舌。欣赏这样一场性ai教科书式的做ai令张翠芳赏心悦目,兴奋不已,蜜xue中也开始渗水。
正当张翠芳看得入神时,一条臂膀却悄无声息地搂住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道:“母犬,是不是看得很过瘾啊?”是孙丹丹,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翠芳偷看被抓住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哼,还要继续装睡吗?”孙丹丹的手蛇一般环过张翠芳的身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抚弄着:“母犬,你的b全湿了。”孙丹丹说着,嘴也探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咬啮。“啊。”张翠芳忍不住了,她低声呻吟着。孙丹丹扳过她的头,与她吻在一处,两人品啜着对方的舌头,吞吸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的手指探入张翠芳的蜜xue快速抽插。“嗯。啊。好。好舒服。”张翠芳呢喃。抽插了一阵,孙丹丹将张翠芳上面那条腿撂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戴好了假yang具,假yang具从后方探入张翠芳胯下,插入y道内高频抽插起来,一时间,张翠芳被孙丹丹干得直哼哼。“吠呀母犬,大声点,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你叫床的声音。”孙丹丹有点气喘地咬着张翠芳的耳朵说。“汪汪汪。唔。”张翠芳一边吠一边呻吟。“叫得不够浪,再浪一点!”孙丹丹道。“汪汪汪。主人,使劲cao我,cao我。汪汪。”张翠芳激情地回应。孙丹丹的征服火焰也被彻底点燃,更加狂野地抽送起来,一直将张翠芳送上极乐的云端。杨娜和傅涛的“战斗”也处在白热化阶段,现在又轮到傅涛干杨娜。杨娜仰面躺着,双脚架在傅涛肩上,床第间弥漫着她们交合时的喘息和呻吟。孙丹丹见状对张翠芳道:“母犬,咱俩也用这个姿势做。”说着摆弄张翠芳让她躺好,将她双脚架到自己肩上开始干她。此时杨娜和张翠芳并排躺着,两个人肩挨着肩。杨娜一把捏住张翠芳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自己也偏过头去与张翠芳吻在一处,两个人一边激吻一边分别被傅涛和孙丹丹干,不久之后,她们几乎同时攀上了gao潮。
张翠芳开始了她的sm生活。白天,她作老师为学生上课,夜晚,她是三个不良少女的母犬。她们不断驯化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征服,让她越来越深地认同自己的母犬身份并沉溺到虐恋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她的性ai技巧也在主人的调教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更懂得讨好和伺候主人。不过,主人们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她们要的不是暂时地霸占她,而是永久地拥有她,所以,她们对她的调教与考验也在不断升级。有一天,三位主人告诉她,她们打算让她到孙丹丹家开的酒店里去卖yin,专门为女同性恋者提供性服务。“主人,你们缺钱吗?我可以把我存折上的钱都给你们,但是请别让我去作。作妓女!”张翠芳垂泪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主人对你的考验。既然你真心作我们的母犬,就要彻底放弃一切属于人的脸面和尊严。对于没有脸面和尊严的母犬来说,卖yin难道不是小菜一碟吗?”杨娜正色道。
当天晚上,张翠芳被迫进驻属于孙丹丹家的酒店……海云天。在一间套房里,张翠芳按主人的吩咐一si不挂地坐在床上,等候着“恩客”上门。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为人师表,居然有一天会堕落到作妓女接客,不由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可是强烈的受辱感又让她有些兴奋和期待。孙丹丹她们三个俨然成了老鸨,通过网络,电话﹑广告﹑传单等多种手段将张翠芳隆重推出,引介给那些喜欢光顾风月场所的女同性恋者。没多久,第一个约好的女嫖客上门了。这是一位打扮艳丽﹑20多岁的女人。一进房间,她就径直走到张翠芳身边坐了下来,而张翠芳自觉没脸见人,此时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女嫖客用手轻轻挑起郑翠芳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仔细打量着她。“长得不错嘛,就是年纪大了点。”女嫖客品评道,语气犹如鉴定货物。张翠芳默不作声,脸火辣辣地发烧,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哟!啧啧。脸红这样,挺会装纯情的嘛,别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是第一次出来卖哟!”女嫖客娇笑道。“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我不是。”张翠芳喃喃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她这副裸裎以待样子,说她不是出来卖的谁又会相信呢?女嫖客也斜眼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装什么装”的嘲讽神情。张翠芳情知解释无用,便垂头默不作声。“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不要紧,只要把我伺候好,我会多付你小费的。”女嫖客说罢褪光衣物,躺到床上:“来取悦我吧!”她冲张翠芳勾勾手道。
半小时后,女嫖客悻悻地穿好衣服道:“哼!当婊子也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躺在床上象条死鱼似的,难道还要我倒过来伺候你?拜托!要装纯情就不要出来卖,我是要付钱的!”女嫖客说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钞票甩在张翠芳身上,忿忿地摔门走了。张翠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作妓女都被人嫌弃不合格,这是多么巨大的羞耻和悲哀。她正在伤心,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杨娜﹑孙丹丹﹑傅涛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藤条。杨娜来到张翠芳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早叫你好好表现,你居然还让顾客投诉!”孙丹丹和傅涛也举起手中的藤条抽打着张翠芳,把她打得扭来扭去去,不断哀叫。打完后,孙丹丹又威胁道:“母犬,你今晚要是再让顾客投诉,回去就ri你的pi股!”“是,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张翠芳颤抖着回答,复苏的那一点自尊又让女主们的一顿藤条打得没影了。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chi身luo体的张翠芳时,顿时两眼放光,赞道:“好美的女娃儿!”说着拉起张翠芳的手让她原地转圈,并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犹如鉴赏宠物,嘴里还啧啧叹道:“不错不错,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奶子挺,pi股大”她拈住张翠芳的两粒ru头掐弄,接着又把双手环到张翠芳臀后抓捏着她的臀肉。当她的目光扫过张翠芳两腿之间时,禁不住“咯咯”笑道:“哟!连毛也剃了,小妹妹,你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很专业呢。”说到这,陌生老妇人一把将张翠芳按倒在床狂吻起来,舌头一忽儿伸到她嘴里搅拌勾啜,一忽儿舔吸她的ru房,手也探到她光滑的妙处玩弄。“唔。”张翠芳如同温驯的母犬,竭力忍受着老妇人的亵玩,羞辱感渐渐高涨,下体濡湿了。陌生老妇人的手指滑入张翠芳y道内抽cha,同时不断与她舌吻,几分钟后,张翠芳gao潮了。老妇人分开张翠芳的双腿,将头埋到她双腿间为她口jiao,一边口jiao一边又将手探到自己裙内zi慰。“啾啾。啵啵。”陌生老妇人不断品尝张翠芳充血的y部,y道中溢出的蜜露悉数被老妇人舔净,而用来zi慰的手指动作频率也越来越快“啊。”随着张翠芳的呻吟,两个人终于同步达到了gao潮,而当张翠芳gao潮时,老妇人紧紧吮住她的y部,将她潮吹的蜜露汩汩吞掉。
gao潮后,陌生老妇人将自己的衣裙褪光,露出还算光洁的躯体。虽然她很懂得保养,但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曾经丰满坚挺的ru房现在明显有些下垂和松弛,腹部也微微隆起,露出赘肉。她分开双腿坐到床上并用枕头将自己的臀部垫高,示意张翠芳跪到她两腿间为她kou交,张翠芳柔顺地照做了。当张翠芳为她kou交时,她的双手也从两侧探到张翠芳胸前,握住张翠芳的双ru揉捏把玩着,不一会儿,她再度gao潮了。老妇人又用六九式和磨豆腐等姿势各与张翠芳做了一次,然后从随身带来的挎包中取出硅胶制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这是一支硕大无朋的肉色假yang具,比平时杨娜她们佩戴的假yang具还要大上一号,前端仿真式地做成巨大gui头的形状。老妇人让张翠芳平躺在床上,臀部正好搁在床沿,两腿屈膝呈“m”状分开,压向身体,而她则立在床边,用手引导着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y道,随即双手撑住张翠芳身体两侧的床面,俯身抽送起来。
老妇人卖力地干着张翠芳,假yang具每次都尽根而入,巨大的gui头有力地冲顶着子宫口,每次冲顶都会让张翠芳吐气哼鸣,显得极其的柔弱无助。随着老妇人“cao”弄频率的加快,张翠芳的哼鸣声也越来越密集,变成了连续起伏的哀叫:“哼哼哼哼啊。”这哀叫声明显刺激了老妇人的情欲,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快,如同疾风暴雨,终于将张翠芳送上了巅峰。之后,老妇人又摆弄着张翠芳变换姿势,用不同的体位,不同的插入方式来干她,两个人完得非常尽兴。
激烈的性ai之后,老妇人意犹未尽地拥吻张翠芳,一双手也遍体游走爱抚着她。“妹妹,你做这一行多久了?”老妇人问。“今天是第一次。”张翠芳答道。老妇人“噗嗤”一笑,轻拍着张翠芳的脸蛋道:“小傻瓜,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俩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在姐姐面前装嫩吗?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虽然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姐姐不会嫌弃你的。”老妇人越这样解释,张翠芳就越觉得羞辱,只得默不作声。老妇人又道:“你每天都在这里坐台吗?姐姐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生意,和你尝试更多性ai花样。不过价钱方面,你也得给姐姐优惠点。”说到这,老妇人又嘴对嘴重重地亲了张翠芳一口道:“象你这种既漂亮,床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没生意做。姐姐还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们都和姐姐一样结了婚但又喜欢女人,最乐意光顾你这种专做同性恋生意的小姐。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光顾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介绍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样的女人来光顾你的生意,让你艳名远播,成为n市名妓。哦对不起姐姐说错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妇人说着又来了情绪,翻身压住张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给你点小费,咱们再做两次吧。”张翠芳也被老妇人话语中无意间流露出的浓浓的羞辱之意激发了情欲,两个人一拍即合,激情二度,房间里再次传出床铺的晃动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继老妇人之后,张翠芳又接待了几波女嫖客,嫖客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结伴前来玩3p的,有不肯脱衣的纯t,还有喜欢被鞭打的,张翠芳不得不一一满足她们的癖好。后来又来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妇人年纪更大的,约莫有六十多岁。虽然她年纪已有六十多岁,但打扮华贵,举止高傲,俨然是位阔太太。在享用过张翠芳提供的性服务之后,这位阔太太非常满意,并提出要包养张翠芳。“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运的,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银,受用不尽。这样吧,我在市郊有一套双层别墅,以后你就住到那去,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么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个就行。怎么样,小妹妹?”“对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张翠芳不想被这阔太太包养,况且决定权也不在她这,一旦杨娜她们知道她背着她们与女嫖客签订什么包养协议,一定会对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阔太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拒绝了自己这么优厚的包养条件,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张翠芳说。“你们这种出来卖的就是为了钱,会有什么苦衷?你不会是嫌弃我年纪大吧?哼!我不嫌弃你卖bi,你还嫌弃我年纪大,真是不识抬举!”阔太太出来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不招女人喜欢,张翠芳拒绝她的提议无疑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导致她最后口出恶言,她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张翠芳,悻悻地走了。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yin的经验总结。客厅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yin乱的画面,张翠芳满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脱,知道么?”杨娜道。“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yin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欢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母犬,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为人师“婊”咯,不过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们大笑起来。笑毕,杨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们就再给你布置一篇命题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当biao子出来卖的感觉》,写不好不许睡觉哦!”可怜的张翠芳,就这样被三名不良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再也没了逃脱的希望。此后一段日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艳名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里越来越响,恍如真成了老妇人口中的“名妓”,直到这次在女主们的带领下参加葆光山庄的lessm聚会。
现在,大厅中的sm活动正在渐入佳境,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yin乱的团队。豹纹女s戴上假yang具开始干张翠芳,一切似乎都朝着大家期待的方向发展。突然,大厅中的灯猛地齐齐熄灭,整个大厅堕入一片黑暗之中。“发生什么事了?”“停电了!”“这时候停电真扫兴!”拉拉们纷纷抱怨。几分钟后,电力供应恢复,大厅重放光明,拉拉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尝试找回先前中断的感觉。没有人发现在刚才的黑暗中地面似乎打开了暗门,也没有人发现大厅中少了几个人。
夏小雪是最先苏醒的一个,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打量着四周,脑袋依然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她朦胧记得昏倒之前被人用布巾蒙住了嘴,大概布巾中藏了吸入式麻醉剂吧。她的目光所及是一间色调幽暗的房间,虽然房间中灯火通明,但整个房间都是用青石砌成,房门统统是乌黑厚重的金属门,看起来就象一座地牢。“小妹妹,醒来了?”身边传来的磁性中年女声令夏小雪浑身一激灵,她此时是倚在一张海绵长沙发上,扭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长沙发的另一端赫然端坐着一个女人,正目光幽深地望着她,是那个在大厅里手端红酒向她们搭讪的中年女人。“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小雪有些心慌,一口气地问道。
“小妹妹,别紧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丽华,是葆光山庄的主人,也是你所参加的sm聚会的发起人和主办人。”“什么?你就是汤丽华?”夏小雪坐直了身体。“不错,我就是汤丽华。我的祖先汤允祯在清朝嘉庆年间移居荷兰,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十代了。我两年前才回到国内发展,葆光山庄是我们汤家的祖产。”见汤丽华直白地介绍了自己,夏小雪的心略略安定,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嘛,哼哼。”汤丽华玩味地注视着夏小雪,发出一阵低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汤丽华暧昧的笑容,听到她柔腻的笑声,夏小雪突然心头狂跳,脸上也有些发烧:“快说啊,我到底在哪?”她嗔怒道。“你很想知道?”汤丽华的语气依然不紧不慢,边问边欣赏着夏小雪的表情,大概是觉得夏小雪生气的样子很有趣,打量她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笑意。夏小雪用力点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汤丽华。
“这里是葆光山庄的地下,更准确地说,是葆光山庄的地牢,是我用来囚禁女奴和母犬的地方。”“女。女奴?母犬?”夏小雪心头生起强烈的不妙感。“不错,你来参加活动之前大概也听说过,我是一个s。不妨告诉你,我是一个很狂热很严厉的s,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进了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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