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森林,印入眼帘的是满目疮痍的大地,好像发生过战争后的夸张场景,把凌劫给狠狠地震了一震,之前是感知到这里发生了规模很大的战斗,可是现在还到处发着的滚滚浓烟,告诉凌劫这里发生的战斗,绝对超出其预料之外,就好像乞丐只能想象到皇帝吃也就是很多很多的白馒头一样,凌劫也没有想象过这个世界的个人的战斗力居然堪比地球一个军团的战力。
到处是或大或小的坑洞,大的直径有好几米,小的也有一米多,而且那些坑洞并不是炸开的,而是生生被高温融化冷却后晶化成光滑的球面,有的上面还铺着一层发着白茫茫寒气的冰层。而凌劫身旁还有很多粗壮的树干和树桩,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很容易就可以发现这些数人合抱大小的树干树桩断口都是参差不齐的,明显是生生被大力冲击而断的。
凌劫环目一周,这次战斗不单单对能量微粒产生风暴潮般的影响,影响到当时还有六七里地外的凌劫,眼前千沧百孔的大地,凌乱散落在地面的焦黑的树干,眼前这样的一大片毫无生机的土地,居然足足有好几里的范围啊!
“这,简直是堪比大自然的力量。”凌劫的话有点低落,凌劫内心对于变强的渴望,是十分十分十分强烈的,只有变强才能操控自己的人生,这是凌劫在这一连串的的事情后感受最深的认识。但是面对这种遥不可及的,在凌劫眼里几近无敌的强大,坚强如凌劫都不得不沮丧了。
自己,真的能够变得那么强吗?
如果在地球,一个人就能抵一个军的战力,说这种话的绝对是傻b,可是在这个奥丁大陆里,不变得那么强的话,就连自由的生存都不可能。
这个时候凌劫边上的一根树干上,一只类似地球的小松鼠的一个小动物,从里面艰难的爬了出来,身体上有一块很醒目的焦黑,在那身柔顺的毛皮中显得是那么刺眼。
“蝼蚁尚且偷生,……既然变强是必然的话,沮丧也就显得多余了。”凌劫虽然心态还有些摆不平,可是现在必须把这些杂念抛开,此时此刻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宜牧。
可是神识中的灵魂依然只有一个,而且在原地完全没有动弹过。
空气中的波动已经快要恢复成普通状态,那么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已经不短了,而现在在驻留在这种地方,除了与宜牧战斗的那个强大的存在,只能是其他一些闻风而来的人,但是那个灵魂明显处在很差的状态,嗯,应该说差不多快要挂了,那就很可能是与宜牧战斗的那个人了,不管他是战胜那个还是战败的那个,总之他绝对与宜牧有过接触。
去不去询问宜牧的去向呢?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与宜牧对敌的那个人,冒失的去接触这个人,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死于非命了,自己什么斤两自己很清楚。而且宜牧很可能在打败那个人之后就安全离去了,实在不应该去冒险。
“可是……”之前的第六感给凌劫很不好的感觉,如果现在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凌劫的心绝对不会好过。
毕竟,这是凌劫第一个交上的朋友。
“回去,去到那个什么箭猪城,起码可以安全的生活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恰恰是自己所需要的,不管是认识、适应、融入这个世界,还是变强,都是需要时间,而且,宜牧也不一定出事,说不定过上一两天就一脸笑嘻嘻的出现在我面前了……”凌劫用一种小声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服自己,拿出了一个又一个正常人来说很正常、很理智的理由。
但是话越说越低,脸色也更显犹豫,最后的话更是连凌劫自己都不能听到了,呆了片刻,才悠悠恢复清明。
…………
“宜牧,你很强吗?”
“……不强。”
“哦。
“你小子看不起我啊!小心我把你丢回那个卡特一族,我想他们现在对于你这个与他们种源一起消失的人族应该很感兴趣的。”
“……宜牧,变强需要什么?”
“厄?……嗯………本身的资质?先天的条件?功法秘法?装备?战宠?天赋技能?极高段的老师?……”
“……除了本身具有的一点特殊能力之外,其他的我都不具备……”
“你的那身特殊能力绝对不止现在的用途,在奥丁世界,这种特殊能力是最难以得到的,这就是天赋技能,并不被种族级别所限制,并不属于种族特有的技能,也不是修炼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拥有的能力,这,就是你变强的资本。”
“单靠这个能力,就能够变得足够强?”
“还要有超于普通人的执着,所有种族中的族人与自己族人对比,大部分人的天赋资质都是相差不大的,为何有的能够强大到名闻大陆,有的还只是普通的低阶武者,甚至有的连战职称号都放弃了。”
“……?”
“变强的道路是荆棘满途,艰难困苦的,没有强大执着的人是不可能变得强大的。反过来也可以说,变强的执着越强,强大的终点也就越远。”
“很像那种蒙热血小孩的那种话,只要努力,总会成功……”
“你小子问我就说,居然还以为我晃点你,你想找抽你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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