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牛也想知道这城里小子问的是什么事情,自己脑子也想起了与香草似乎做过很多很多事情,不由得一乐,还是小时候开心哩,啥也不愁活。
“就是那事。”冯越一脸认真的说。
“啥事情,我和他在小时候可做过很多事情哩,在初中以前,大部分的生活中都有他的存在,不知道你说的是啥事情哩。”香草说着,似乎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一脸有笑意。
冯越看到这里,心里很不爽,便说:“就是我和你每天晚上都做的事情,做爱。”
王阿牛一听这话就乐了,嘴里笑骂道:这两个狗男女,这么厉害,还每天晚上做哩。吹牛皮吧,就你小子那小身板,一个月做一次,都很难翘起来,如果每天晚上做一次,三天半你小子就去陪你老祖先哩。
“冯越,你个猪头,想说啥哩,你又是不知道,三年前我就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还是处女哩。”香草一听这话,就急了,一把拧住冯越的耳朵说,“你这个坏东西,那天晚上骗了我那么久,说了那么多花言巧语,就是为了骗我上床,你还我处女之身来,你还我处女之身来。”
冯越忍着疼痛,直求饶,陪着笑容说:“香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了,我知道你是处女,你第一次给了我,你快松开手,我耳朵都快被你拧下来了。”
王阿牛看到香草拧着冯越的耳朵,心里很痛快,嘴里骂道:“使劲点,拧下他的猪耳朵才好哩。”
“那你还我处女之身来。”香草并没有放手。
“你先放开手嘛,我今天晚上就还你处女之身。”冯越一边求饶,一边调逗的说,“我今天晚上一定干得你再次流出血来,还你处女之身。”
香草一听笑了起了,松开手说:“一脸淫相,嘴里没有一句好话,如果干出血来,不是还我处女之身,是再破我一次身子,你已经破过好多次哩。”
“天天破,都还嫌不够哩,好想现在就破一次哩。”冯越说着,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有人的地方也很远,便伸过手里摸起了香草胸前的大肉包。
王阿牛看着这一切,心里直痒痒,直恨不得跑上前去一把打开他的猪手,自己放上去。
香草一把打开他的手说:“别这样,被人看到之看,会把我笑话成村妇一样,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学生哩,不能在这里放荡的。”
冯越想想,觉得香草说的话也对,现在是农忙季节,虽然没看到人,突然冒出个人来,被看到之后就不好了,便笑着说:“那好吧,我们回家去放荡吧,我现在好想做爱。”
“好不容易出来走走,看看大自然,回去干吗?你以为回去就能做呀,这里是我家里,人来人往的,你以为是学校里,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没人妨碍。”香草瞪了冯越一眼,说,“再说了,昨天晚上不是刚刚做了嘛,这么快又想了。”
这对狗男女,昨天晚上果然做了。王阿牛呸了一口唾沫,骂道。
“你还说,昨天晚上你那小侄女硬要跟我们睡,旁边睡个小孩,总觉得怪怪的,害得我不敢出声,一点都不爽。”冯越嘟喃着。
“我也是,也没有爽,都没有达到高潮哩。”香草抱住冯越的胳膊说,“可是燕燕要跟我睡,我总不能不让吧,那样,哥哥嫂嫂会生气的。”
“我又没说不让,只是说有人在旁边,做起来不爽嘛,还有点紧张哩。”冯越乘机又抓了一把香草的胸口,说。
“就是,昨天晚上我也有点紧张,老怕燕燕会醒来,也不敢叫出声来。”香草把头靠在冯越的怀里,悄悄的说。
骚娘们,你不是喜欢浪叫嘛,等哪天有机会的时候,老子非干得你叫天喊地不可。王阿牛听后,将嘴里的口水吞下,狠狠的说,仿佛此时香草就在自己身子下面压着一样,狠狠的挺了一下屁股。
“就是,你好几次都咬疼我小弟弟了,如果咬坏了,以后硬不起来,看你怎么办?”冯越摸着香草的屁股说。
“是不是呀?我看看。”香草说着,伸手在冯越的胯间摸了一下,说,“没有,好好的,现在都硬起来了。不过你昨天晚上也咬疼我小妹妹了,还有,你那舌头都伸不到地方上,害得我没得达高潮。以前你的舌头功夫可厉害了,伸进去之后,几下就搞得的爽上天了。”
“那不是紧张嘛,老找不到感觉,再说炕上姿势也不对嘛,害得我都没的喝上你的琼浆玉液,现在好想喝了。”冯越悄悄说。
“这个小鼻涕虫,看不出还真是个骚娘们,老子哪天一定要干你一回,保证干过之后,你就会求着让我干你,再也不想让那个城里的狗小子爬你了。”王阿牛摸了一下胯下硬梆梆的巨龙,狠狠的说。
“看这块玉米长势多好呀,要不咱们像《红高梁》里的姜文和巩俐一样,进去做一次,好不好呀?”两人说话间,来到一块玉米地前,冯越摸着香草的屁股说。
“去死吧,在这里搞那事,你以为是原始人呀?”香草打开冯越放在她屁股上的手,笑着说。
“啥原始人,这叫返璞归真。”冯越又将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搓摸了起来,“再说了,性,来本就是最原始的东西,在这里做正合适哩。”
“这城里人还真淫荡,也想在这种地方打屁哩。”王阿牛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又有点矛盾,一方面他好像看看这城里的大学生们是咋打屁的,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香草跟城里的这个狗小子打屁,至少不希望在自己眼皮下做。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合适不?”香草悄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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