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蒙蒙亮，我师父后院里的一头肥猪便被从猪圈了赶了出来，今天是它的末日。

我把手中隐隐带着血腥味的牛耳尖刀到刀石上磨了几下，然后用拇指在刃口轻轻一趟，感觉到了它的锋利，对师父说道：“可以了。”

“三娃，今天这头猪肥得很哦，要不要我搭把力？”师父舀了几碗水倒在一个装有几把淀粉的瓷盆里，然后用手在盆里搅拌了两下，对我说道，“唐篾匠昨天给我说好了的，这盆猪血他要了。”

“不会把血搞翻掉的！”我去除掉师父的顾虑，再把装在刀上的木手柄紧了紧。

杀猪用的牛耳尖刀一般都是刀身较短，但是后边却装了一截比较长的木柄。因为杀猪不比杀人，杀猪要的只是效果，不像杀人还需要给对方一个心理上的震慑。

我的师父在四川峨边金光镇一带是出了名的屠夫，他杀猪总是一刀毙命，从来没有说杀了一刀还需要补上一刀的。我从十几岁就跟他学杀猪，到现在我已经快27岁了，所以他杀猪的技术早已被我完全继承了下来。

其时刚刚改革开放，国家允许个人经营，所以我师父也从原先的宰猪站退下搞起了个体户，我因为无处可去自然是跟着他继续干这差事。

师父见我信心满满，笑道：“你娃比我年青时还要猛，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么大一个个子也应该搞得过来才对！”说着将肥猪慢慢向台阶上赶。

由于川中气候温和，内中鲜有身高超越180公分的人，即使偶然发现几人，也多半身单力薄。我却是一个异类，除了有超过180公分的身高之外还有一副极其强健的体魄，所以师父才对我说这样的话。

今天轮到金光镇逢集，从四面山区前来赶集的乡亲很多，我要宰的这头肥猪虽说有200多斤，但是猪肉一定可以全部销掉。我见师父把肥猪赶到了合适的位置，立即旋到肥猪身侧，然后弓下身来伸手迅速将肥猪靠里的前脚一拉！肥猪猛然失了重心，前半边身子一下就倒在阶梯之上，我不待它有起身挣扎的机会，膝盖猛力一跪压到它肋腹之上，跟着右手尖刀刺出，只听“嗤”的一声，刀儿杀到肥猪脖子正中。我再略微用力把刀儿一挺，那刀便连着刀柄没入肥猪颈中，由于我的动作一气呵成，中间并无一丝阻殆，刀子杀入肥猪颈中后它居然还没有大声哀嚎！

“杀得不错！”师父见我动作麻利，夸奖着将手中的盆子对准肥猪颈子的进刀处，再说道，“可以扯刀了。”

我见血盆放好，把刀一拔，但见一股鲜红的鲜血就从刀口处泉涌而出！肥猪这才感到痛楚，哀嚎着用力挣扎，无奈我膝盖上聚集了我半身体力，肥猪挣扎几下无功而返，哀嚎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我待肥猪的鲜血放尽，松开膝盖用手在血盆里搅拌两下，然后把盆递给师父，笑道：“这猪虽然肥，但是力气也不怎么大嘛！”

“是你娃的力气大！”师父也笑了，接过盆子放到一边，又拿来一根长约一米五，小指般粗细的铁棍。

我早已在业已成了死猪的肥猪后蹄开了一道小口，师父便将那铁棍从小口捅入，在猪皮之下捣出几条气路。我等师父把气路捣好，取出一截指头粗细的竹管插在刀口猛吹一阵，那死猪便如气球般迅速鼓胀起来。我再猛力吹了一阵，然后用一根麻绳栓住这条猪脚阻断气路，和师父把它抬到早已被师母烧开了的一锅热水边开始烫皮刮毛，再后来就是把猪剖了剔骨，这一通忙活下来天才大亮。

改革开放之初，处处洋溢新的气象，这消费也比以往迅猛许多。我和师父在肉摊前忙到正午时分，一头大肥猪便全部卖光。

午饭后我热得难受，便穿了一条用毛蓝布缝制的四角内裤独自一人来到后山一处深潭泡水。这深潭之水常年不减，便是镇上最为年长的陈大爷都从没有看到她干涸的时候，潭水在夏季时也清凉透骨，是一个消暑的绝佳去处。但是由于潭处后山，周围幽静，且潭水碧绿幽深，镇上早有潭中有水怪的说法，所以一般人并不敢到此戏水。然而我对镇上人的说法却浑不在意，每到夏天总是来此消暑降温。

我到了潭边把内裤一脱便跳到水中，游到我时常休息的那处，坐在水中一根藤蔓之上，头枕一块干净山石，感觉着潭水的清凉便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感下身一痛，宝贝好似被某物咬了一口。我警醒过来赶紧站起，检查之下见我那宝贝竟被咬了一条小口，几滴鲜血正从小口冒出，殷红殷红！

“我日你先人板板！啥子鱼呀，还来吃老子的鸡儿！”我骂了一句，蹲下身来。伤口被冷水一泡去了疼痛，我灵感闪现，在水中把双手靠近宝贝，又骂道，“你龟儿子有胆子再来吃！看老子把你抓了！”骂着就把身子固定，要引诱鱼儿上钓。

如此等了一阵，那鱼儿却再也不来。我正等得不耐，突听潭边有声音上来，其时午后时分四周除了蝉鸣之外并无其它声响，我心中奇怪，悄悄游到岸边隐在一丛杂草之后要看清是什么山野动物前来捣乱。

不一刻声音靠近，旋即从林荫处冒出一个人头出来，我一看之下心中“咯噔”一跳，心道：“我日他妈哟，好漂亮的妹子！”只见来人是一个17，8岁的女子，那女子一头长发漆黑发亮，扎了两个辫子理在肩前，上身着一件碎花的确良衬衫，被背上的背篓绳子把肩部一勒，那饱满的双峰便被勾勒出了美妙的轮廓，其下一条蓝布裤子，虽是松松地裹在大腿之上，但也掩饰不住其秀美修长。

我心跳加速，心道：“这是附近哪个乡的女子，我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要来洗澡？”想到这里，水下那宝贝有了反应，也不知道这潭中的水是否上涨了一些。

那女子看见了这一潭深水，面带喜色，把背上的背篓放了下来，来到潭边用手就掬了一捧清泉往脸上一浇，但听她情不自禁地赞道：“好凉快呢！”那声音也是优扬动听，比起那黄鹂鸟儿的歌唱还要胜出几分！我看着水珠顺着她那俊俏的脸庞流到脖子再湿了她胸前的一片衣襟，胸中腾地窜出一团火苗，虽是在这深潭之中也不能令其消减几分。

女子接着又捧了几捧潭水洗脸，再脱掉凉鞋挽起裤腿露出粉嫩一截小腿就泡在水中消遣。此刻在我胸中的那团篝火已然失控，我虽然拼命吞咽口水也不能阻止火焰蔓延！我担心如此这般再熬一阵，五脏六腑都要烤得焦了，当下把心一横，一个猛子就往女子脚下扎去。

我在水中睁大双眼往女子游去，潭水清澈为我提供绝佳视野，且那女子一时只是抬眼四顾不曾想到水底有物，我这一个猛子就到了她的脚下！既到她身前，我猛然逮住她的双脚往下一拉，女子毫无防备之下一下子就被我拉到潭中。

女子掉入潭中便被灌了几口潭水，她心中慌乱冒出头来就要大声呼救，我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当即伸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恐吓道：“你喊的话老子就把你拖到潭中间去淹死！”说完放开她的嘴巴，双手将她屁股抱住。

她回过神来，见是我把她拉入水中，骂我道：“你这个二流子，快放开我！”但是她不懂水性，在这么一潭深水中非常害怕，所以口上虽然骂我双手却是紧紧把我脖子抱住。

我感到她胸前的双乳柔软结实紧紧地贴在我发烧的胸膛，当下哪里还有理智，嘻嘻笑道：“你莫要害怕，淹不死你！”双手从她屁股后边游到她的腰侧，将她腰间那纽扣解开就把她的裤子往下扯去！

因为我身材高大，此刻立足之地的水位恰好到我下巴。女子比我矮了一个半头，双脚自然不能落到实地，她感到了我的动作，但是却又不敢松手，只好抱住我的脖子哀求道：“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已经在水下摸到她光洁的大腿，对她的哀求只当不闻，同时抬起一脚将她的裤子踩到水底，把她双腿一分。。。。。。

我把女子在水中狂乱糟蹋一番，待胸中篝火熄灭才把她放到岸上，我担心她去报官，待她穿上衣裤后又威胁道：“老子在金光镇是出了名的横蛮，你如果想去报官，老子就把你一家像杀猪那样全部杀了！”

女子见我凶神恶煞一般的样子，早已害怕，不敢在此地停留，背了背篓一溜烟跑了。我去了淫虫，上岸后突然感到宝贝疼痛，低头一看但见其肿得有如婴儿手臂，先前被鱼儿咬破的那处仍在冒血。

“我日他妈！刚才日得太猛了！”我暗骂一句，顺手抓了几根狗尾草放在口中嚼碎，吐出敷在宝贝之上，这才穿了内裤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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