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赛车一般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开始,现在八点钟,夏天,天都没全黑下来,琪琪无视bobo和闵殊驰的抗议把人一车拉过来,美其名曰熟悉场地。
没想到,居然有人到得比他们还早,摩拳擦掌跃跃备战的谢星华君已然走过一趟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闵殊驰搂着琪琪上前打招呼,谢星华叉腰盯着琪琪,笑得利落爽快:“嫂子还挺重视我的嘛,这么早来练习?”
琪琪偷偷在闵殊驰背后掐了把,小声仰问:“谢三少这么重视,你们这次赌多少钱?”
闵殊驰耸肩摊手:“是他死缠烂打要跟你再比一次,输了就把他车队20%股权送给我,我没成本的。”
“我?”琪琪指着自己鼻尖,“我以为今晚是你比赛,我陪坐而已。”
“说什么邪鬼话,你那车谁控得住?”闵殊驰抱定一幅看戏样子。
琪琪气得牙痒痒,冲谢星华一笑:“车队?f1车队?哪个?”
谢星华面不改色气不喘:“迈凯轮。他是制造商投资方之一,我算是……技术合作伙伴吧。”
琪琪咽了咽口水,不是她不淡定,而是……迈凯轮呢!
“难怪人家说无奸不商,你在我身上就砸了一亿人民币而已,迈凯轮技术合作方20%的股权,我考,光一辆赛车就要700万美元,你简直是无本万利!”
bobo也激动了,下午聊了那么久,闵殊驰多次提到他的车队,可他没说那是迈凯轮啊!
“谢三少大手笔,我也没办法。”闵殊驰笑得特奸诈。两人打情骂俏,完全无视某冤大头,谢星华愤然慨叹:“喂,胜败未分,你们就急着分脏了!?上次我临时被人抓来,车都不是自己的,你们这次等着受死吧!”
琪琪也难免澎湃激昂,扯着bobo嘀咕:“要赢啊,要赢啊!”
“早点儿说啊,这个当上了,车都没帮你看过,上次改得那么急,今天开出去飚,除非你不要命。”
“我知道。”琪琪兴奋地搓手,“你车库里有没有现成的?”
bobo往谢星华那边偷窥会儿,低声道:“他的车肯定超猛,你想啊,迈凯轮的技术合作方,除非你们开同一个规格的,否则你在车上会吃大亏。”
“说得有道理。”不知何时贴到两人背后的闵殊驰骤然出声,摸摸下巴,朝谢星华那边走去。
谢星华上次连琪琪的车尾灯都没看见,说是心服口服,实则心存大疙瘩。为了光明正大重夺胜利宝座,他毫不犹豫接受闵殊驰挑衅,走到琪琪跟前,做了个v。
“两辆完全一样的mp426,你先选,明晚清场,鹅山九回道到明山光明道。”
外行人不知,琪琪一听就明白。九回道是发夹弯,光明道是上下坡。在n市有不成文的规矩,黑市在九回道,难度大,赚钱多,死人也多;有钱人跑光明国宾,足够刺激却不要命。但拉通跑的很少,一方面是势力划分不允许插界,一方面是九回到光明的转角处与斯帕赛道的eaurouge路况极其相似,业余选手在这儿就是走鬼门关。本来从九回出来到这儿就是终点,第一个坡道用来减速,若拉通了比赛,到坡这里非但不能减速还必须猛踩油门,那过顶后的下坡急弯基本就是个死。
那年斯帕赛道雷诺方程式是谢星华全盛时期的标志,他选这里,绝对有必胜把握。
也很尊重琪琪这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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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本质上是个外热内冷的人,闵殊驰第一次见她这么兴奋。从谢星华那边把赛车运回bobo的车铺后,别说琪琪,整个铺里的人都拜菩萨似地围着火红色的赛车顶礼膜拜,阿文的口水都快掉进引擎里去了。
bobo当即带人连夜维护,琪琪强烈要求亲自监工,闵殊驰死活说得看着自己的钞票,三人各执己见,妥协之后,bobo留守,闵殊驰以保存实力体力备战为由把她就近拎回外婆家过夜。
琪琪想了想,从他安全角度考虑,外婆家附近都是老太爷的人,遂沉默以默许。
熟料麻烦接踵而至。
从外婆打着呵欠拉门上锁回屋起,闵殊驰就打鸡血似地,眼睛瞳孔颜色都变了。
因着这边是公共浴室,闵殊驰坚决不肯去当暴露狂,琪琪只得妥协,用水壶烧开水,盛着满满的,拿了脸盆、小杯子和毛巾去阳台。
这边是二楼,背后一堵墙,中间排水道,把窗户都关死后,在阳台上蹲着勉强冲个澡也不算难事。
可等她把流程向闵殊驰一解释,他立即瞪大眼睛,单手捂住裤/裆,痛苦地解开扣子,血泪控诉:“你太情/色了!”
“将就着,把汗冲冲就行。”琪琪选择无视,毛巾递给他就要出去,闵殊驰一把摁住阳台门,沉脸道:“我们互相放风!”
闵殊驰手忙脚乱,并以此为由要求琪琪先洗一遍作为示范。琪琪无奈,头发绾起,在卧室里脱光衣服,裹着浴巾走进阳台。本来不觉得什么,可那男人目光该死地淫/荡,盯得她渐渐不自在起来,干脆眼不见为净,扭头一口气拿掉浴巾,贴着墙壁位置视野死角处蹲下,用小杯子舀水迅速冲洗。
琪琪动作再快,也没有男人的饥/渴感快。她冲了没两下,身子都还没全打湿,就被他蛮横流氓地贴住。
“你疯了,这里会被人看见的!”琪琪羞恼万分,拿着杯子毛巾不停打他,混乱中却被他抢去毛巾,铺地上垫着,他干脆坐了下去,把她抱起来,一个上抛,狠冲到底,琪琪从头皮盖麻到了尾椎骨!
这种露天类似于野战偷情的气氛,让两人皆敏感到了极致,甭说琪琪,就连闵殊驰也不如平时耐战,不到二十分钟,就抵着她喷/射得淋漓尽致。
阳台角落里一片狼藉,琪琪四肢发软,一边抵御这男人在背后搂着她再三骚扰,一边手忙脚乱一盆水朝紧拥的两具裸/体上从头淋到尾,不及打抹香皂,扯着他逃命似地进屋。
甫进屋,她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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