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打起精神,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放大照片。
“少爷有何吩咐。”李玉琛鞠躬,在闵殊驰示意下接过那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戴着围裙正在做饭的老人。闵殊驰以准孙女婿的身份,用手机拍得光明正大。
“调查她,发色白得不正常,估计有易容,你查的时候仔细些。”
“是。”
“还有”他又递给李玉琛一份文件,“琪琪外婆家附近的住户,图上标记过的几家好好查,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联系。别再让我失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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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琪琪还在睡。
昨晚一看见赛车里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的她,他明白连自欺欺人都没法继续下去。比赛结束,她以险势领先谢星华,谢星华再无话说,尤其亲眼见识她对几个弯道的处理后,心服口服。
琪琪很兴奋,他也很兴奋,兴奋到,好几次摸着她的脖子,有嗜血的冲动。
李玉琛开车来接他们,从上车他们就开始疯狂做/爱,直到凌晨。
兴奋时候的她像只野猫,也比平时耐战,尺度大得出乎意料,下面酸了,便主动趴到他腿间用小嘴帮他泄火,丝毫不避忌上面沾染着谁的秽/物。回到家,他喂她喝了点儿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妖娆如蛇缠着他,在他身上甩着头疯狂扭动套/弄,情到极致,从不大声叫/床的她,终于难以克制地呜咽着唤他,一声声或轻或重地叫他名字,求他爱她。
面对她第一次热情而主动的配合,他没有丝毫喜悦,只是狂怒。
发疯般毫无道理的嫉妒,愤恨。
这些诱惑男人的伎俩,这些床祗间的亲密,是谁教她的?
这偶尔的醉生梦死,与平日那令他痛彻心肺的压抑克制!
曾经多么鲜活明媚的生命,如今只剩下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半死不活的给他?
毫无道理地爱上了,莫名其妙地陷入了,欣喜若狂地得到了,却发现,身下的女人,明明那么用力那么深地占据着,心不是他的,情不是他的,连着所谓的身体,也全打着别人的印记!
她从来没骗过他的是她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方方面面,彻头彻尾的欺骗。
那天太阳很暖,他跟她牵手走在老凼的小街巷里,她掏腰包请他吃冰棍。他不喜欢吃甜食,他不吃街边垃圾食品,但她递过来,他接着,吃得很开心。
她演戏,他也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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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车子要保养,人也要保养!”
琪琪终于睡醒,却是被某人身体力行叫醒的。
窗外漆黑一片,她头昏脑涨不知今夕何夕,身子被他摁着,头压在枕褥里,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底/下那有节奏的啧啧水声格外刺耳。
“昨晚你可没这么凶。”他咬着她耳朵,邪肆放/浪。
酣战一场,琪琪蓬头垢面上重下轻神魂颠倒跑进浴室,没多久把他的长tshirt当睡衣穿出来。
闵殊驰光着身子大咧咧躺床上看手提电脑,琪琪拍着肚子路过,随口问道:“阿may睡了吗?”
“嗯,怎么?”
琪琪回了句,声音太轻他没听见,等她回来时,小脸皱巴巴,眉头拧做死结:“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你都不知道给我留点儿!”
闵殊驰含着金匙长大,在关心照顾人的细节方面不是后天努力就能养成的。
“冰箱里没吃的?”
琪琪摇头:“我下面,你吃吗?”
闵殊驰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她亲自下厨的待遇,忙不迭点头。
“要什么料子?”
“有什么?”
“唔……有现成的烧牛肉,杂酱、鸡蛋、午餐肉,好像也能做小鸡块儿的。”
“都行,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那鸡蛋好吧,做起来方便点儿。”
“好。”
琪琪图方便,用盛汤的大碗装上半斤左右鸡蛋面,跟闵殊驰一人一双筷子,相向而坐,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他好像也一天没吃饭,舔干净汤汤水水后,眨巴着蓝眼睛,一副吃货相:
“还想吃。”
“自己做。”琪琪从他手里拖过筷子,把碗往厨房一扔,回自个儿房里去了。
哎,这女人。说她性格野蛮嘛,真照顾起人来面面俱到,厨艺好茶艺佳还能泡手好咖啡,但要说她持家有道嘛,说撒手就撒手谁都镇不住,以后娶进门还不爬他头上撒野?
闵殊驰翻出条休闲短裤套上,循灯光找进琪琪的房间,却见她正在浏览一些建筑学的网站书目。
“哦对,下周星期一你该上学了吧?”把头靠到她肩膀上,磨蹭磨蹭着便占山为王,抢了她的椅子给她当人肉靠垫。
“错,是昨天。”她鄙视道,“joey去帮我注册了,等你想起来,哼,真不知道老太爷怎么放心把这大好江山交给你。”
闵殊驰被鄙视成习惯,笑得贱贱地,抱她晃着上了瘾:“明天我送你去上学,嗯?”
“真要去吗?”她回头,“可是我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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