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东京的人口数量是巴黎的3倍,所以巴黎人均拥有星级餐厅的比例超过了东京。法国厨师阿兰山德伦斯还指出,《米其林指南》评选的星级餐厅都是高档餐厅,这个标准有些过时,同时还把一大批价位稍低的餐厅排除在外。
然而,尽管法国餐饮业从业者并不情愿面对这样的打击,但他们的老对手显然已经接受了这一结果。英国美食评论家基尔斯克伦说《米其林指南》的评选是精准的,而法国菜确实也已经到了“末路”。
“原来你也看了那一期的《米其林指南》?”钟永琪感兴趣地说。
“是的,”沈双鱼点点头说,“那篇报道说,东京有16万家餐厅,巴黎只有1万3千家。而日本的业余美食评论员也相当敬业,他们在网上点评自己品尝过的美食,还会附上手机拍摄的图片。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报道中还说了,有一名日本主妇还在博客上自豪地说,为了寻找全日本最好的面包房,她仅在神户一地,就尝过了384家面包房的手艺。”
“真是够迷恋美食的。”顾启珠咋舌道。
“那篇报道还说,日本人对食物的迷恋也体现在餐厅的经营上。在《米其林指南》授予其三星餐厅称号之前,‘数寄屋桥次郎’就是东京最有名的寿司店之一。这家店没有华丽装潢,店内甚至没有洗手间,因为高龄82岁的主厨小野次郎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买到最好的食材。美食评论家横川纯曾说————‘我只去过一次,但真的令我瞠目结舌。他们表现出了寿司的极致’。”
“怎么个极致法?”许牧羊问道。
沈双鱼笑着望着许牧羊,耐心地解释道:
“小野次郎会小心翼翼地控制每一种鱼的温度,希望能让这些原材料发挥出最美妙的味道。为了能准确掌握对食材温度的感觉,他甚至会戴上手套外出,即使在炎炎夏日也不例外。”
“果然够厉害的。”顾启珠继续惊叹道。
“事实上,我觉得,这大概和日本人普遍热衷美食,有很大部分的相关吧?”许牧羊说道,“而对于日本人为什么狂热迷恋食物,有很多种解释,但大多数原因,应该要归结到日本近年来的经济繁荣上来。
“几十年前,日本人还处于食物匮乏的时期,而现在,时尚的日本人又迷恋上了传统的食品制作手艺和来自大自然的美味。
“再说了,我感觉,日本媒体对美食十分关注,这大概就营造了日本社会普遍热衷美食的氛围,在日本,即便是普通餐厅,也希望能赢得关注。”
沈双鱼没想到许牧羊对这个问题,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而听了许牧羊的话之后,沈双鱼发现,钟永琪很明显有点甘拜下风的感觉,顾启珠更是惊叹咋舌不已。
莫非,许牧羊和钟永琪,正是暗暗地竞争着?
这么说的话,顾启珠所说的,钟永琪对自己的感情,都是真的了?开什么玩笑?
沈双鱼还是不太相信,也不准备继续去想这个纠结的问题了。
正文118、浓情
在东京王子大饭店,沈双鱼和许牧羊举行了订婚仪式。
所幸的是,没有林天蝎来捣乱,也没有沈水瓶那小子来煞风景,沈双鱼很顺利地,成为许牧羊正式的未婚妻。
接下来的,则是订婚蜜月。
“请问我们的准新娘和准新郎,你们订婚蜜月的第一站是哪里?”
钟永琪在订婚仪式上问。
“当然是我最喜欢的京都啦!!”
沈双鱼和许牧羊异口同声地说道。
日本的京都市,是日本京都府南部的城市,也是京都府府厅所在地。属于政令指定都市,包含东京特别区为全日本人口第七位。与大阪、与神户共同成为“京都阪神大城市圈”。
事实上,京都在公元7941869年为日本首都,名“平安京”。
日本平安时代建设了“平安京”,成为平安时代和室町时代的首都,为日本*中枢;直到明治天皇东京出行为止的1100年间,大体上皆为的日本天皇居住的城市。
京都是有名的历史之城。这里有数百间有名的神社、神阁和古寺名刹,拥有日本二成以上的国宝,一千二百年的历史培育起来的古都让人感受到无穷的魅力。这里也是“中国化”极深的城市,许多店铺的名称上仍然有汉字的痕迹。
京都具有浓郁的日本风情,是日本人心灵的故乡。它是日本纺织物、陶瓷器、漆器、染织物等传统工艺品的产地。同时,它又是日本花道、茶道的繁盛之地,被称为“真正的日本”。
在订婚仪式结束的次日,沈双鱼就和许牧羊一起乘坐许家的私人飞机,到达了京都。
七月的京都,大概只能用“纷繁热闹”来形容。
贯穿一整个七月的京都“祗园祭”,与东京的“神田祭”、大阪的“天神祭”一起,被列为日本三大祭礼。
以日本第一规模号称的京都“祗园祭”,也为日本传统夏季祭典揭开了序幕。
沈双鱼和许牧羊就赶在了京都的“祗园祭”时,达到了京都。
祗园祭始于日本的平安时代。大约公元869年,京都出现瘟疫,人们认为是佛教信仰的牛头天王在作祟,于是朝廷命令卜部日良在神泉苑竖起象征日本五畿七道六十六国的66柄长矛,以祭祀牛头天王,这就是祗园祭的由来。长矛作为一种武器,当时的人们相信它有驱散瘟疫的力量。
这个古老的祭奠,延续到了今日,也早就脱离了它的宗教色彩,而纯粹变成了京都人们狂欢的节日。
所以一到七月祗园祭的日子,整个京都,都会沉浸在节日的海洋之中。
沈双鱼和许牧羊抵达京都的这个夜晚,京都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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