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斜飞他一眼,但没打算和他理论,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小手拉开裤链,勾开内裤裤头,几乎是“唰”地一下,数道青筋蜿蜒的粗硕孽根直直指向天际,小娇娇看见,那眼嘴儿已有微徽水渍。
先不急着做,小手握住孽根,小娇娇的南方口音又娇又软又媚,“以后你要尊重我,不管你再怎么不高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摆出师父的架子训我,更不能像今天这样,咬得那么过分。”
被他咬出血了,她的肩头现在还疼呢,伤好以后,也不知能不能消牙印儿。
小手恨恨一捏……
软软的小手捏着他的孽根,仿佛连命都被她捏住……
男人倒抽口气,身子不自觉后仰,“一言为定,答应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她信他。
这种事不需要人教,凭着直觉做即可,况且小娇娇聪慧,床第事惯会举一反三,两人性事契合度高,除了吸引彼此的身体感觉,还因为两人能互相学习,给对方快乐。
男人昨天做过,她亦知道要怎样做,而且男人爱洁净,她没有心理障碍。
小娇娇滑下男人大腿,分开他的腿,跪在地上伺弄欲龙。
一手把玩玉袋宝丸,一手扶着龙身,小香舌妖妖娆娆,从根部舔上,媚眼儿间或斜瞥,观察男人的反应,他要是闷哼,她就放轻力道;他要是倒抽气,她就加重对付。
当小嘴啜吸伞状龙头,舔扫龙眼,让龙身在小嘴里进出,立刻,换来他胸膛起伏,低低呻吟,她知道,终于找对紧要的方法啦。
大掌按住腿间的小脑袋,男人的身子绷直得像根标枪,“好……真好……好徒弟……师父的好徒弟^真会服侍师父……好乖……师父等会喂饱你……”
龙眼渗出晶亮的透明水液,小娇娇尝到淡淡威甜、仿若鸡蛋清的味道,她停了口活,娇媚斜视男人,神情性感纯真,她娇滴滴问:“师父是想射给弟子的哪张小嘴吃呢?”
漆漆的长发些微凌乱,她女奴般跪在他腿间,衣衫半褪,小巧圆润的肩头是他咬出的牙印,雪肤酥胸,雪兔勃发,柔媚的眼儿宛如春水欲滴,嘴里还问着射哪里的话,怎么可以有这样乖巧的小人儿呢。
双掌捧着小脑袋,男人射意在即,他哑声说道:“都想射,还想让你吃下去。”
“那……”,小娇娇眼儿转了转,咬唇吃吃笑,“第一发,射到弟子嘴里,后面的别浪费啦,下面的小花儿可想着师父的精水呢。”
天,好只小淫猫!
骚到骨子里去了!
他怎么养了这么个小骚货!
欲火烧得男人两眼通红,他毫不客气地命令,“小骚货,张嘴!”
媚眼对视欲眼,花瓣样的小嘴一启,男人的欲龙霎时冲入,摁住那小脑袋,便是一发猛力的精水射出,抽出来时,小嘴含不住,嘴角点点精水蜿蜒。
“吃下去!”男人命令,继而一把提起小娇娇,整个小屁股已是湿滑,粗野的欲龙毫不费劲地猛抵,尽根而入,令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媚叫。
“好骚……”,男人重重插了三下,即刻支持不住,他低吼着,射满了幼穴。
射完,男人靠在假山石上休息喘气,那小娇娇却是活动开来,原来她还没满足呢。
射过之后,欲龙犹自坚挺,小娇娇抱着男人的脖子,小腰轻摆,吞吸欲龙,顶弄蜜穴。
男人笑着拍了拍小屁股,帮助她咬得更紧些说:“真的好骚……”
话未完,突然薄唇被封,半口腥甜微咸的水液,从她小嘴里哺了过来。
男人一时不察,竟被她灌入口中,猛然错愕,继而醒悟自己刚刚吃了什么进去。
分开那张可恶的小嘴,男人满脑门黑线,锐目寒光闪现,“你……”
小娇娇笑得顽皮,话头极快,堵住了他,“我吃了一半,你也应该尝尝你的‘葡萄糖’好不好吃?”
“葡萄糖”源于两人近日在网上看的一则笑话——
生物学的澡堂中,教授正在讲解精液里含有很高比例的葡萄糖。一个女生新鲜人举手发问:“如果我理解得没错,你的意思是它应该是甜的?”
“对!”教授回答,并准备要补充一些数据。那个女生又举手问:“那为什么它吃起来不是甜的?”
教授说:“它吃起来不是甜的,那是因为感觉甜昧的味蕾是在舌尖,不是在后面的喉咙。”
她说“葡萄糖”,他立马意会……
目光如此狡黠,说的那番射哪里的话如此包藏涡心,她这么作弄他,他本应该生气的,偏偏心里除了好笑,还是好笑,竟没有一点气上头。
但,不能让她看出他不生气!一男人刚转了这念头,小娇娇便黏了上来,一边小猫样地、讨好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一边小屁股动得勤快,提纳吸吮欲龙,主动认错,“阿尚,我和你开玩笑的呢,你原谅我嘛,下次不这样啦……”,说着,她声儿渐渐低柔,凑在他耳边说话,“味道不错,很好吃,下次,我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小小身子在他身上动作,小肉套儿那么紧窒,套弄不停,小嘴儿亲昵地说着那么淫荡的话,气息浮动中全是彼此情欲的味道,在在刺激男人的欲念,第二次来了……
大掌收拢,包住小屁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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