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蔚蓝的天,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着大地,欢快的鸟儿在自由自在的飞翔,高唱着悦耳的曲音,淳朴的人们,在各行各位干着自己赖以生计的活……
忽然,随着“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天开始变色了,艳丽的阳光一下就消失不见了,一层层的乌云遮盖了天际,“啪”“啪”“啪”几道凌厉的闪电锤向人间,“哗”“哗”“哗”,瓢泼的大雨顷刻及至,“呼”“呼”“呼”,怒吼的狂风,似乎要吹走人间的一切,带向万恶的炼狱……
大地处在一片黑暗之中,顷刻间来的洪流,肆意横行在山间、田野、荒原……一座座的房屋,不是浮在水里,就是飘在空中,一颗颗带着泥土的大石头从山间滚落,掩盖了许多的房屋……
忽然,黑漆漆的天间,出现了一片光亮,一颗红艳艳的流星从那遥远的星际划落下来,但它并不像普通的“流星”,它非常的大,就向火红的太阳一样,是哪么的耀眼……
人间大陆几道凌厉的目光同时射向天际,只见那周围火焰四射的流星,中间却是左右各不同,白、黑井然相伴,白的刺眼,黑的胜墨,几人同时一颤,身躯抖了抖,微张的嘴角轻跳了跳。
在一间房中,坐着一位老者,漆黑的房中,如果不是四周白莹莹的墙壁反射的光辉,根本无法看见房中还坐着一位老者……
那干枯布满皱纹的脸忽然动了动,仿佛已经千年未动了,漆黑而深邃的眸子缓缓张开,如剑的眉毛向上扬了扬,看似木然的眼,却射出两道能洞悉一切阴谋的神光,高大的身躯随着岁月的蹉跎,变得十分的矮小,但那仙风道骨的气质,让人不会认为他是个普通的老者,如果你那样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除非是脑子没了“髓”的人。
缓缓站起身来,抖了抖那洁白如雪,不知多少年代的素衣,点点的风尘如飘飞的雪花飞舞而落,如果有经验的看到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地上的确形成了,一朵朵雪花,干瘪而沧桑的嘴唇拉鲁了两下,又缓缓而坐下,脸上一时白,一时黑,就像练什么武功走“火入魔似”的,当然,那只是一般者的认为,如果世人知道老者的身份,一定不会这样看了。
“叩”,“叩”,“叩”……
几声轻响后,老者并未有任何的行动,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嘎吱”,淡淡的雪光射进屋间,“嘟”,迎面看来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一身洁白胜雪的如玉纱衣,分左右两边开的披在她那玲珑曼妙的娇躯上,如云的秀发齐腰而下,芊芊一握的柳腰,配上那完美的身段,绝世傲物,谁可堪比。
一顶白色的纱蓬,将她那绝世独立的完美容颜悄然而遮,这并没能减轻她的绝世魅力,没人会认为那是“丑”,那是对美的向往,对心之神的追求。
莲移的小罗步轻轻走进来,仿佛世界的一切,在她的面前,都会变得渺小,她就如一座永不融化的冰山,而人们只是那“冰山”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的角,世间的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恐怕都不会生出一点非分之想。
那是世界的神,永远高高再上,望尘莫及,不是我们人所能够拥有的,因为我们背不起那份罪,受不起那份情,不知用什么去偿还。
“师傅,你醒了?”她就是玘幻大陆,人人敬仰,不管是黑道、白道,纵使你有万贯的家财,富可敌国,拥有惊天的神技,在玘幻大陆处,落雪城,永远是他们的禁忌,然而现任的城主—雪女,则永远是他们的噩梦,没人敢向落雪城发起挑战。老城主对于他这个心比天高的徒弟,有时都感到头疼,再怎么说好歹自己也是她师傅,可从来都没见她,问过好,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老城主也没办法,他的意愿并不希望他这个徒弟这幅样,一点都不快乐。
“呵呵!雪儿啊!你可又长漂亮了,不知要迷倒多少的才俊哦,你看看你,生的是美丽出尘,飘然度外,那……”老城主笑呵呵的说道。
“哼!”雪女哼声道,表示抗议,如是警告。
老城主笑起来倒是一副“老不死”,见得雪女重重“哼”了声,他这个徒弟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稍有什么不对,就连他这个师傅,也是一个冰术打去,搞得老城主有时都狼狈不堪,但只能“挨”着,谁叫咱嘴“漏”呢,然而老城主年轻时就是满口花花,这就是一个人的习惯啊,到老来还是一样。
人家说老来应当有所“醒悟”,看这老城主这个口嘴花花的毛病,怕到死也改不了。
见得徒弟气势缓和了些,老城主在这里装腔了,也想学着自己的徒弟,摆出那副“王八”之气,“咳”“咳”,故意咳嗽两声道:“雪儿,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哼,你不是知道吗?干嘛还要问我……”绝美的容颜丝毫不为老城主的话而动,雪女气道。
对于这个浓情深意的师傅,雪女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又恨又气,其实见老城主醒来,她心里还是满高兴的,只是她不知如何去表达,又不能像其他女孩子那样,蹦蹦跳跳的搂着师傅老人家的手摇啊摇,开始就见师傅又要满口花花,她哪能不气,作为一个长辈,能和一个晚辈这样开的,现在又见老城主居然一改往常的习性,打起官腔来,而且说的那个叫“渣渣”啊,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你说他一个死老头子,在自己最爱的女徒弟面前,来话,哪个不气。
老城主见自己徒弟又不吃这一套,就收起那“官腔”来,那略显慈祥的干脸,卷起一条条细路分明如山涧沟壑般的皱纹,依然是一副悠悠哉、欣欣然的甜蜜样,说道:“这个世界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如这个浩瀚的星辰,无论积蓄了多少前辈们的经验,到现在来,我们还是只知道那么的一点点,实在是太过渺小了,真是……”
“啪!”老城主的脸上,出现一层薄薄的冰晶,话声也戛然而止,他可不想这是女徒再给他来点“好果子”细细尝尝,摆出一脸无辜的样,道:“呃!雪儿,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经验啊,你不可不听啊,这是……”
“那你以前教我的都是骗我的哦。”一句话问的老城主是哑口无言啊,什么叫狠,这就叫狠。
雪女心里别提那个气啊,这交上的是什么师傅啊,废话倒是一大连篇。
“呃……呃……呵呵,雪儿,天气有点凉快了哦……呵呵……”老城主心里也知道,这种事是越描越黑,不能有过多的言语,某则百口莫辩,只能打个哈哈,可是他心里有点堵,“雪儿啊,你就不能给个师傅展现的机会吗?你要有尊老爱幼之心啊,我们这种快要死了的人,特别向你师傅这种心里有疾的人,那更是打击不的啊,稍不注意你师傅我可就挂了,到时你可就没有这样伟大、博爱、善解人意、万里挑一的好师傅了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师傅老人家的心啊……”
老城主心里在这是打了好变天的转啊,雪女心中何尝不知道他这个师傅的想法,每次都是在口头上说不过自己,在心里也要给自己找回“场子”,你说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跟一后辈较什么劲。
“没法,现在乃关键时刻,咱老人家不跟你一个小娃娃较劲,免得说我以大欺小,胜之不武,恩,先暂且放过你个小娃娃,等哪天你老人家我有空再和你大战五百回合……”老城主心里有了安慰之词,当然是豪情壮志的说道:“关于玘幻大陆,有一个很古老的预言,至今以传承千年已久,是千年前的一位大预言家非*,呃,抱歉……呵呵,一时忘记了,等哪天想起再告诉你……”
如果不是雪女深知她这个师傅的脾气,要是换一个人估计早被“捻”死了,直接说个话不久完了吗,一句话要扯上好半天,估计有可能“下回再解”,不活活把人气死,怕是誓不罢休。
“说重点,别每次都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最后还把自己给说进去,好像什么事少了你,还就做不成了……”绕是兴致再好的雪女,也显得有些待不住了,这倒不是她的毅力不够,而是她这个师傅太“麻烦人”了。
绕是脸皮再厚的老城主,也是老脸一红啊,被别人当面“揭短”,是很不光彩的事啊,特别是他这个徒弟面前,天下间啪也只有他这个徒弟“揭短”他不会生气。
“好了,我们也别闲扯了……”老城主一本正经的说道,再瞧雪女的眼神,“也不知是谁在闲扯,还把别人也给说进去,真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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