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险象发生啊,月如尘还沉寂在无比的幸福之中啊,卓青兰也没怎么的注意,由于月如尘是仰面而坐,卓青兰正好在他的正面,他坐的不是怎么的好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忽然一下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卓青兰一看月如尘倒下会砸到她,本能的就伸出洁白的柔弱小手,去抓住月如尘,希望能借他的力量,不让自己摔伤,但她又怕月如尘摔伤,又想去扶他,但她的力量又岂会够呢,最后两人是千错万差的倒在地上,月如尘正好压在卓青兰香喷喷的娇躯上,别提那个暧昧啊,要是有人看见,打死都不敢相信啊。
突发这一变故,当是惊了二位当事人啊,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啊,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特别是卓青兰啊,那个小脸是火辣辣的烫啊,芳心也咚咚猛跳个不停啊,心中慌乱不已,就是一向果断机智的她,也不知如何去处,只能本能的闭上那迷人的双眼,把期望留给月如尘,但她的心又暗暗有些高兴,她一直都想和月如尘这个小冤家亲近,可是他却总是躲着自己,也不想以前那样,小小年纪就想来占自己的便宜。
羞涩闭上眼睛的卓青兰,心里充满了期待,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似的,然而当她睁开双眼时,却见月如尘没有她想象的那动作,反而有些颓然的起身,她的心忽然觉得空荡荡的,说不出的心伤。
一见月如尘要离开,她就发觉自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多年空虚的心,又变得那然的颓然落寞,她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的放弃,她已经是准备了好久,特地今天来见这个小冤家,想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他,收获多年来的果实,因为她怕……真的恨怕。
她知道他不会是池中之物,自己的容颜不会永远这样的年亲漂亮,再加上自己已经是快过三十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丧夫的不详之人,再过不久,他就会去做他的命运注定的事,她知道,在他再度归来时,他已经是问鼎苍穹的绝世人物了,再加上他那让人心动的面颜,和那勾魂迷人的坏笑,将来也不知有多少的绝世佳人归于他的怀抱,所以她怕……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这样的害怕,即使她面对那些个阴险狡诈、人面兽心的权贵人物时,她也不会有一点的祛怯之心。
猛的伸过芊芊玉手,狠狠的抓住月如尘那如玉般美的大手,双眼微红,柔情依依的望着要离去的月如尘,哽咽道:“如尘,不要好吗?”
轻声的言语,就如一颗颗的尖针,扎在月如尘的心中,他不忍心这样的一个浓情深意,外表坚强,内心却十分脆弱的女子,看她伤心欲绝的摸样,深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心道:“你,可想好了?”
听见月如尘回话,她就知道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地步,她心里也明白这个虽然比她要小十四岁的男子,特别是那双忧郁而深邃的眼,总让人看不透,是浮华、骄奢,还是那天相的邪气,看似那夸夸的外表,心里永远装着你无法猜透的言及。
春花惜流水,流水总无情。她现在不那样的认为了,她知道月如尘知道她的心,只是他又有太多的顾忌,或许无法言衷于表吧,但听到月如尘的反问,虽然他没有直接答应,但心里依然是高兴极了,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喜道:“恩……”
月如尘看到卓青兰那副小女儿家家的小样,还真不知还如何去处了,谁能想到冰冷孤傲,从不把世间男儿看上眼的高贵女神,居然也会二八妙龄少女般的娇羞样,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据人千里的冰夫人啊,看到她那副幸福满足的样,他真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幸福,是永远需要于他人分享的,自己的幸福,若得不到他人的理解和支持,或许就不叫幸福了吧。
卓青兰沉寂在自己的幸福中,还不知道此时她的小爱郎,还在做着苦苦的挣扎呢?原本机灵,观察入微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旁人的异样,她不会担心月如尘会伤害她之类的,那盼望已久得来的幸福,又岂是用三言两语就能言表。
佳人心有兮,妙语难载情。恐其伤心恨,唯有我独然。
“春天就要过了,花儿已经慢慢的掉了,时间永远不会给他们最美丽的烟云,时间匆匆而过,烟消务必云会散,落花是有意,流水可无情。”
卓青兰望着这个让她神使莫牵的男子,真搞不懂什么时候才是真实的他,看他刚才一副诗意盎然,陶陶醉醉的儒雅之象,跟平时那个嬉皮笑脸,简直算的上无赖的家伙,你要他半天给你作首诗什么的,估计你地等到你自己都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
伸出那雪白的小嫩手,用期待的眼神,满腹相思的望着月如尘,“呃……”
就算平时修养再高,涵养再好的卓青兰,也有打人的冲动了,也想尝尝那个骂人是何等滋味,今天,本来刚才就被月如尘弄的下不来台面,居然差点让她哭出来,真是气煞佳人。
如果是换作柳若梅的话,估计她早以拿出她拿把白亮亮的长剑了,一点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叫嚷嚷的把月如尘追的满街跑,还扬言,“你*要是再让老娘看到你,你*就准备好棺材吧,不是自己躺进去,就是老娘把你给qi死了,再sm一遍,看你在地狱还怎么做鬼……”好在卓青兰不是柳若梅啊,不然月如尘恐怕就要造孽了。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就这样的举在空中,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望着,男的是满脸的诡笑,女的姣好脸蛋,似怒似稽,别提那个滑稽样,要是外人看见两人的暧昧样,再加上那小眼瞪大眼的奇怪摸样,怕也会身长高成两丈,原本一抹长长的顺发,也被剃成了光头哦(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互相瞪了几分钟,两人还是那个姿势,月如尘半蹲下,似笑非笑地看着红红脸蛋上有一丝怒气,但又强隐着没有表现出一点来,两人心里都有些赌气在里面,不然怎么会就这样待着呢?
卓青兰,想想她一个天之骄女,被无数的光环环绕的女神,何时被这样戏弄过,不过她面上有些不舒服,但心里却有些畅快的情愫,心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呵呵,两人这样小打小闹会,还真是有趣,这个坏小子以前怎么没有这样跟我玩呢?这感觉好新鲜、好刺激哦,恩!我就要表现这样,让他以为我在狠狠的生气……”
要是被月如尘知道这个冰冷的女神,也会有这样的小女儿心态,估计怕是要被气疯吧,再他想到自己现在却反被别人戏弄着,估摸着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两人在这里是打着“心里攻坚战”,那“战况”是叫个激烈啊,就差乌云满天,飞沙走石……呃……过了,反正是你我都不让,卓青兰是银牙紧咬,拼着手酸也不肯示弱的劲头,打死都不认输的浪头,心里开心,但也把月如尘是狠狠的暗骂了许多次,谁叫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什么都要和自己争一下,就不能让着自己一下吗?人们都说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
两人虽在这里是“你争我斗着”,但外面的世界何尝不是一样,只是没有这里的“激烈”罢了。
上善伐谋,乃攻心为上。
此时的一座恢宏富丽的房中,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拥有的,一把不知年岁的古椅上,正坐着一位翩翩美少年,玉面含春,似笑非笑,如玉的脸蛋却透着一股冰冷又正然,一股皇着的正然霸气显在脸上。
他正是月如尘异母同父,当朝皇后的儿子,也就是月国的二皇子—月飐,从小天资聪明,智育超群,诗书什么的是打小就会啊,对王者之道的理解更是独到……许多方面也算作天才了,可以说在外面的表现来看,月飐的任何表现都优于月如尘,也没有月如尘那副放荡不羁的痞子样,也不像他到处的沾花惹草、风流无数,在那些个精明的权贵心中,月飐更是太子的第一人选,这也是外界的普遍认为。
在月国中,只是开始有月洪的支柱,还有三朝元老的慕容长河的力挺,才使得那些个反对者不敢公然“挑衅”,同时他们没有出来反对,是还有另一个原因。(猫猫,先在这儿不说,后面自然会说。)
“吱呀”厚重结实的大门缓缓打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一脸的陷笑,眉宇间又漏着一股阴险之气,一双小眼溜溜转个不停,一见镇然而坐的月飐,就马上跑来,媚笑道:“二皇子,刚刚得到消息,青侯夫人又去了太子宫,而且又是单独一人和太子呆在一起,想来……”
此人叫,王顺德,本是宫里执事的一个太监,月飐看他是能言善辩,八面玲珑,为人处事,那是样样在行啊,凭着他母亲的关系,也就给要了出来,留在身边,帮着处理一些他不方便处理的事。
王顺德本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他也知道呆在宫中看似好,却没在外面那样的自在,也不能有更大的前途,对于这位有望登位的二皇子,帮他弄出来,那高兴样就别提了,他也是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所以就竭尽全力帮着月飐做事,同时他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只是时机不到,也不是时候。
天下苍生,皆为人尘,谁又岂肯做他人之臣脚。
月飐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对于这样的小人,他心里明白的很,想作为一个上位者,就得有所忌,有所顾,既能看前,又能顾后,他知道王顺德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关于他大哥和青侯夫人的种种谣传,虽然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为何,堂堂的大陆第一女爵,会对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哥另眼相看呢?而且观两人的关系,还不是那么的简单,为何对他大哥另加青睐,无论在政治、利益、地位上来看,虽然他大哥暂时是太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作废,那是迟早的事,摇摇头,瞥了眼站在前面点头哈腰的王顺德,不由皱眉。
事有千絮,物有万泽,理是无穷,独解其难。
月飐忽而站起身来,虎目一瞪,王顺德不由的一钭,那王者的尊严之气,不是每个人所能承受的啊,心里暗道:“这月家果然没有一个平常人啊,就拿那个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太子来说,别的方面那是样样不行,可以说是个皇家的废材,但他那泡妞的技术,当真是一绝啊,就连女神级的人物都能泡到,平时我都不敢去多瞧两眼,生怕她万一发火,她的那些fans们,还不得把我给活刮了啊,再瞧这位皇子,虽然才十三岁,但从小变现出来的咄咄气势,又会输于哪个王侯之后呢?”
“有些事情不是你该去议论的,即使我大哥再怎样的不行,但他还是我们月家的人,我不允许在我的面前,来说月家人的不是,你知道了吗?”
月飐冷语道。
王顺德听着月飐的一丝带杀气的冷语,心下不由打抖啊,这都是什么人啊,说变就变,还真没想到月家人还有这样的情怀,马上是高呼道:“二皇子教训的是,奴才记下了,以后会注意的,绝不给你老摸黑……”
“好了,我也不是怪你,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有些的事情是急不来的,你暂时只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先不要到处去探,因为现在已经是三月三十了,那一天快了……”他心里对这位大哥不大怎么感冒,但他知道他这位大哥对他妹妹倒是喜爱的不得了,跟他妹妹的关系,就连他这个亲哥哥都有些嫉妒,他还真不知该如何了呢?或许等吧,时间是一切的利刀。
既然已经没事,王顺德也不敢再多呆,连忙道了几个安,这才退下,心里却隐有一丝的不满,暗笑道:“现在说的倒好,只怕到了兄弟相争,水火不容的地步,你还真能像现在这样的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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