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正悄无声息改变着文学的面貌,文学的门槛变得如此之低,只要愿意,任何人都可以踏进去。于是,置身其间的每个人,都成了亲历者,拓荒者。
网络时代,地球变为村落,天涯缩为咫尺,我们的生活习惯、思维习惯、情感联系都发生了变化,网恋成为时尚的名词。但我以为,很多时尚的外壳里,包着的是古老的核心。网恋最结到底是个“恋”字,“网”不过是起了媒介的作用。电话,手机,络这样来势汹汹,猝不及防。
一棵绿叶繁花的树,可能是一粒鸟儿衔落的种子长成的。许多繁复的事情,往往起于一个简单的缘由。本书也是如此,当年,在散文组和小说组的起哄声里,大洋那边,一位青春韶华、未谙世事的女子,大洋这边,一位久经风雨、春心未泯的男子,你一章我一章开始了这部小说。小说写到一半时,稚月退场,乔樵一人饰两角,最终将小说写完。这与其说他有毅力,莫如说,这部小说让他的感情找到了渲泄的机会。
此小说写作期间,我也进了编辑部,负责杂文,国事、家事、天下事,与风花雪月绝缘。以致于,乔樵让我写序时,我还不知有这部小说。我至今也没能逐字逐句读完它,因为书中太熟悉的人名干扰着我的思绪,我总下意识把书中人与现实中人重合起来,虽然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不得不承认,一旦文字涉及到感情,理性阅读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乔樵说,你经历少,单纯,如果不能写这个序,就不写了吧。然后,他又说,我还要想想,怎样把男人写得更坏一点儿。听了他前面的话,我打算借坡下驴,推掉这个写序任务,听了后面那句话,又觉得,我还是应该写这个序的,因为,也许,我是为数不多能够感受到他童趣的人之一,而,只有理解了这个曾长年带兵的男人心底的童趣,才会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一念写这部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的小说。
当一个孩子兴致勃勃用泥巴筑城时,你不要问他为什么,可能什么理由也没有,就是因为他喜欢。喜欢,于是,他就在无数个夜深人寂的晚上,少老婆孩子陪伴,自己爬到网上,钻进文字里疯狂。为了娱乐读者,他甚至不惜自损形象。
他说他于一个人独睡之时,思考着人类的劣根与需要,但我以为,以他快乐的天性,直爽的性格,不可能耐住面壁十年的枯寂,他注定是个实干者,不是思考家。
我更倾向于认为,在这本络时代两个不同生活轨迹的男人和女人的生活展示出来。怎样感触和评判,那是读者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说,读者才是思考者。
当然,读者读过以后,也可以不思考,不评判,因为,大部分书写来是供人遗忘的,能够让我们怀念的想看书来
放纵的女孩子(1)
我叫稚月,今年读大四,刚22岁,在美国读了6年书。
应该说,我的半拉屁股在国内,半拉屁股在美国。这些日子,正参加美国的入籍考试,我准备把整个屁股搬到美国。
爸爸让我加入美国国籍,我必须听。爸爸是大腿,我是小腿,不可能拧过他。
移民美国要大把大把地掏钱,还要折磨你,说白了就是犯贱。我骨子里并不欣赏这个看起来自由民主的国度,论生活舒适与方便还比不上广州呢。
只不过,我还得犯贱,无奈哟!
我机灵、聪明,稍有一点点颓废。
可妈妈说我活得很糜烂,根本不像个女孩子。女孩子是个什么样?见到男人脸红,说话细声嗲气,文文静静就是女孩子吗?
郁闷!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观念,这就是代沟。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就感觉不到她的好,想改变上一辈人的观点,真的好难。
听听吧,鱼丸刚咬到了一半,妈妈唠叨之歌又来了。
“乐乐,除了吃饭、睡觉、上网和花钱,你还会别的吗?”对了,乐乐是我的小名,家里人与朋友们都这么叫我。
我努力咽下还没有嚼烂的鱼丸,含糊又认真地说:“拜托,妈咪……这个学期学费是我自己付的……”
“深夜爬网,早上睡不醒,就是你的习惯?”
“哎呀,妈咪,我要查资料,写论文,还要设计网页,不爬网怎么行?”
“你这叫毛病!必须改!”
“不,妈咪……我很累呢……”
真的有点烦!说了不止一万遍,她也不嫌累。但妈妈发脾气会犯高血压,我不敢惹她,只得用眼神求助爸爸。
“乐乐,是你做得不好,生活习惯很重要,应适当调整……在美国,不同于国内,不能由着性子玩,还要培养良好习惯……”
得!每次妈妈唠叨,他总是附和,穿了一条裤子似的,真没有劲!
我翻了翻白眼,赌气地说:“我的地盘我做主……慢慢改吧……”
爸爸摇头,妈妈叹息,我草草吃几口,回到卧室。
姑娘大了由不得娘。在广州时,我就知道这个谚语,现在真应验了。不是我不想听大人的话,而是无法承受这种盛气凌人的教育方式。
打开电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
进入吐露情感垃圾红袖读读书杂谈,除了扯淡就是低级趣味的玩笑,找不到一篇可以入眼的文章;进入曾经热衷的聊天室,看不到一个曾经熟悉id。聊天室的人员更新快,新的血液一群一群替换着,还不断变换着稀奇古怪的名字,看着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开着窗口玩视频,我很烦躁,关上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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