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山间绝壁,白色的车,刀疤,大汉,满嘴白色的粉未,狰狞的笑,痛苦的翻滚,佳人的呼喊,悬崖上的玉手,,枪声,狗叫声,坠落,尖叫,,,“啊!”群山里的一条大河边,山河相交处有一个凹进去的空洞,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抱头,不停的大叫着。
身边一只灰色的东西嗖的一声窜了出去。沿着陡峭的石壁飞快的爬了上去,跑了几步又折回来,把头探下下面的洞口,看见那人再次倒了下去,之后再没动静,于是又溜回洞里,跑到那人身边蹭了蹭,没事,再三步一回头的走向一个两米多高的石墩,象是去偷宝贝有贼一样。
不过,这个身长三十公分,拖着个大尾巴的青背白颌的家伙可不是贼,而是这个石洞的主人---天生胆怯岩松鼠,它也不是去偷东西,而是去享受自己的杰作,石墩前的五谷百果自酿而成的果子酒,它这小心的动作不知是松鼠天生的谨慎,还是担心这个被河水冲到它地盘上来的人类突然爬起来与它抢酒喝!
“好香啊!”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再次醒了过来,嗅着香气寻去,他发现一只死松鼠旁边的石板下有一小潭水,这清香正是它所散发,把松鼠往身后一扔,掀开石板,他蹲了下去,把手中的一个十字掉缀往身上口袋一塞,然后用手指蘸了一下那滩散发香味的水,然后放在嘴里,“哇,果然是好酒!”于是爬在酒坑边直接把头放了进去,大口的喝了起来,刚喝了几口,便一翻身,醉了过去!口中还模模糊糊的说着什么。
由于石板被完全掀开,香气顿时迷漫整个石洞,再飘向外面。在岩石上嘻戏的其它松鼠们嗅突然安静了下来,都用自己的鼻子在空气中嗅来嗅去,然后向下面跑去。
天空中盘旋的苍鹰用附箭般急射下来。山上各类动物也骚动起来,从四面八方向绝崖涌去,然后在断壁边缘看着一群松鼠的背影,有的动物实在忍受不住这香气的诱惑,试探着向下爬去,可结果要么是滑向崖底的河流中去,要么是撞在岩石上摔得粉身碎骨。
寂静的石洞里只听见岩石上滴下的水滴发出叮咚的声音,酒潭旁醉倒的少年和那只松鼠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洞外传来无数的爪子抓在岩石上发出的悉唆声,天空也传来一阵阵的鸣叫,突然一大群松鼠跳了进来,直奔香酒而去。
一只又一只的苍鹰急射而来,看到一群松鼠挡在前面,并未因为有如此多的美食而兴奋,反而因这些松鼠在糟蹋如此美酒而生气,锋利的爪子抓着一只只的松鼠向外扔出去,而这些松鼠竟然无视近在眼前的天敌,争先恐后的向里面挤。
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这兽是为酒而狂!
赶走所有的松鼠之后,几只苍鹰围着酒滩打转,最后倒了下去!
“好酒,好酒!”醒来的少年不停的赞叹到,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咦,我这是在哪里?”这才仔细打量着这个石洞,天然洞内杂乱的石头间乱七八糟的躺着许多松鼠和一些苍鹰,洞外是一条大河,河水刚好漫到石洞口的边缘,此时刚好是早上,不过少年却不知道这柔和的阳光到底是代表开始还是结束,不过他趁着斜射进来的阳光向洞里面走去。
可惜的是,里面并没有出路。奇怪的是石壁好象是经过外力而平整,石壁上刻着一首诗:人生本如梦,我非梦中人。
百愁幽地府,一饮醉苍穹!
----吴情“字体苍劲有力,字意蕴涵天地,好一个吴情,想必也是和我一样,被河水带到此洞的吧!”少年想到。
诗后面还刻满了不同的人形画,或斜或倒,或立或躺,旁边还有一排排的小字。因为阳光的关系,里面就看不清了,不过隐隐约约能看到仍然刻有很多的图画。
“对了,我是谁!”少年的脑袋突然剧痛起来,以往的片断变幻着出现在头脑中。
又一次发狂的叫喊着,惊醒了众多醉倒的酒客,一窝风似的跑了出去,只剩下那个躲在一块石头后面那可怜的主人。
翻滚中少年碰倒了一个什么东西,“当”的一声后是散架的声音。不过少年并未注意自己踢倒了什么,只顾着摇晃自己的脑袋,发泄自己的痛苦。
慌乱中不知抓住一个什么东西,使劲一拔,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原来是一柄长剑。少年挥动着手中的剑,糊乱的劈砍,洞内一片凌乱,岩松鼠吓得夺路而逃。
“我是谁!”精疲力尽的少年跪在地上呜咽着。
“老伴,你干吗去?”一老妇对牵着狼狗准备出去的老头说到。
“你没听见吗,又有人在偷猎!”说着跟着狼狗跑了出去。
“政府都不管,你们整天瞎操什么心!”老妇小声嘀咕着,又对外面喊到,“老头子,把他们也叫上!”
“我知道!”远处老头答到。
“汪汪!”狼狗朝绝壁跑去。
“这边,偷猎的在这里!”后面一群人跟在后面。
“老大,是守林的!”一人拖着一具尸体准备扔向悬崖。
“快走!”
“那,,,”那人看了看还有几米的悬崖。
“上车,货重要!”那人收起手中的枪,立刻上了车去。
“李队长,他们跑了!”一男子望着远去的白色车辆。
“你们看见车牌了吗?”老头问到。
“没有,天太黑了!”众人摇头。
“小黑,干吗?”老头被狼狗拖向悬崖。
“这里有人!”老头扶起那具尸体,是个女的,头上的鲜血流向他的手臂。
“死了?”其余人大惊。
“别糊说,还有救,赶快帮忙抬回去。”老头给狼狗戴了个红色的布条,然后拍了拍它的头,小黑会意,飞快的跑了回去。
当众人把伤者抬回去时,刚才还罗索的老妇人一脸的自信,吩咐众人把女孩抬到一个简易的手术台上。
“有我孙老婆子在,这妞决过不了耐何桥!”这妇人是谁,能有如此口气,不过众人毫不怀疑她的话,因为只要有一口气在的人,到了她手里,就没有不会出气的人回去,其它人不知道的是,这个山野村妇竟是药王孙思貌的后人。
众人散去,孙妇人开始检查姑娘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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