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以前,他每次把衣服袜子乱丢的,从来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还大大咧咧的样子,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大而化之,不拘小节。
回到东部海岸的别墅,走进大厅,却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的眉头本能的皱起来,这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又加班追什么三流明星的狗屁绯闻去了?
“我不放手,我再也不放手,”邵非凡的死死是抓住云端的手腕,声音无比坚定的说:“云端,我爱你,我要你……”
买了菜回到公寓,邵非凡让云端在门口等一下,说他进去收拾一下,云端就笑,催促他快点开门,说手上拎着东西很累的。
云端原本想说我还是回东部海岸的别墅去吧,可是仔细想了想,回去做什么?乔非墨已经是个疯子了,而且昨晚那样一场经历让她心有余悸,她现在当然不愿意面对乔非墨,只想躲着他,因为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魔鬼。
而江瑟瑟呢?他要让她看见她的宝贝儿子痛苦,当年的江瑟瑟可是凭着这个宝贝儿子才嫁进乔家的,只不过,是不是嫁进来就万事大吉了呢?
可是,乔非墨这人不好惹,她也怕自己惹不起,而且自己妹妹撞死他所谓的未婚妻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有调查清楚。
走上二楼,房间里依然还是昨晚那样凌乱,那个女人没有回来,房间也没有人整理,他一向不喜欢整理房间,所以在房间里站了片刻,即刻转身朝自己的三楼走去。
这样想着,刚才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他向来是个深沉内敛的人,不容易动怒也不喜欢动怒,所以心烦意乱的时候很少。
记得有次她赶他去洗他的臭袜子,因为那双袜子他穿了三天,臭的不能闻了,她才不愿意帮他洗,所以勒令他自己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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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次她赶他去洗他的臭袜子,因为那双袜子他穿了三天,臭的不能闻了,她才不愿意帮他洗,所以勒令他自己洗干净。
邵非凡觉得十分委屈,在洗手间里一边洗袜子一边唱:“啊,给我一个好老婆,让我一生不洗臭袜子,就算我会更累,就算罚我为她捶背,我也一定不后悔……”
她听了他这唱的乱七八糟的歌曲,在客厅里笑弯腰了腰,然后干脆把自己脚上的袜子也脱下来扔给他:“我不罚你捶背,罚你帮我洗袜子。”
“煮得什么汤?”他轻声的问了一句,她的细腰就离他只有一手之遥,他很想伸出手去盈盈一握,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是他的啊端,云端,只有她烧的菜才是这种味道,独特的自然香味,因为她做菜是不放鸡精味精等香精的。
云端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然后去卧室里拿了邵非凡的冷气被出来给他该上,看看他还没有收拾完的客厅,又动手帮他收拾起来。
几年了,寻寻觅觅,以为她早就跟安立行结婚生子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她还在这里,而她对他的关心一如从前,哪怕是帮他推拿伤痛的手的力度,也一如从前。
“好,我这就去穿衣服,老……”邵非凡叫了一个老字,却停顿了,然后有些懊恼的转过身去走向厨房门口。
“你赶紧到沙发上去趴着,”云端用手扶了他到沙发边,让他趴在沙发上又问:“你家里有跌打药或者红花油什么的没有?”
那时的厨房小,只能容一个人站在里面,所以那时他都是站在门口看她做饭的,于是对她做饭的动作就印象深刻。
他从沙发上起身来,这才看见自己的客厅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了,连很久不用的花瓶都擦拭得干干净净,显然是她的杰作。
而云端此时正背对着他,应该是在烧汤,因为他们以前吃饭时,每顿也会烧一个汤来喝的。
云端听了邵非凡的话,微微一愣,却没有转过脸去,她和他,终究还是错过了,从今以后,不管她和乔非墨能不能离婚,她和邵非凡都不可能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昨晚他开车去那个东部海岸的别墅小区外边一样,他随着等她出来的机会微乎甚微,可依然等在那里,然后看见她跑了出来。
以前在北京,寒云端实习,他们在北京住了四个月,租的一室一厅,他住客厅她住房间,他平时叫她啊端,可有时心血来潮也叫她老婆。
看他平时穿衣服整洁干净,西装笔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多么爱好的男人,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邋遢,他平时的衣服,恐怕都是洗衣店给洗的吧?
“把上衣脱了吧,你这衬衣不好掀上去,怕等下沾到药膏了。”云端说话间已经已经在拧药瓶盖子了。
明明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偏偏看见他手忙脚乱的去捡袜子时又触景生情起来,她转身拿了买的菜去厨房,不再看那手忙脚乱的邵非凡。
他抱起一堆的脏衣服往浴室里跑,接过浴室里一块肥皂在地上他没有看见,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后一样,当即摔了下去。
云端把药倒在自己白皙的手心里,然后准确的将药膏慢慢的抹在那些瘀伤上,她的小手再覆盖上去,轻轻的推拿起来,被药油化开的淤青随着她手的推拿慢慢的散开了去,疼痛也在慢慢的减轻。
虽然痛,但是心里很暖,云端去帮他买药去了,多好啊,就像几年前在北京一样,他有次崴到脚,她也去帮他买药然后帮她擦药,接着一个礼拜还帮他洗臭袜子。
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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