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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悠着点’,不错,不错。”金拴住从桂花家里出来,回味着刚才的事情,心满意足地往家里走去。
金拴住到了院子里,听见老婆说:“这个素梅呀,现在都10点钟了,还没有回来。”
金拴住一猜一个准,肯定是牛志峰约素梅出去了。金拴住觉得现在自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着,笑着,不觉的就摇头晃脑起来。素梅弄起来的这个编织公司,“钱程似锦”,自己没有费什么劲儿,就当上了什么董事长,家里边的钞票,就像落地的婴儿——见风长哩;素梅的未婚夫牛志峰,虽然现在是个副乡长,可他是一个后起之秀,说不定很快就会坐上乡里的头一把交椅呢,有了这么一个才华出众的女婿,他金拴住今后的日子呢,就好比那芝麻开花——节节高了;更重要的是,自己与桂花这个清水湾有名的美人儿,刚才又痛快了一阵子,桂花的身子就像那绸缎似的,又软又滑,与她在一起,那叫一个享受!想着,想着,就笑出声音来了。
笑出了声音的金拴住,听到老婆说:“你呀,孩子到现在还不回来,你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倒笑上了?哼,真是没心没肺的!”
金拴住心里想,这素梅迟早是牛志峰的女人,他恨不得牛志峰马上就把女儿素梅给睡了呢,这样,他这个副乡长的老岳丈,就是铁板上钉钉——稳稳当当的了!可是,这话只能搁在心里头,如果说出来,肯定叫老婆好一顿臭骂。于是,就对老婆说:“素梅是个懂事的闺女,她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你急什么急?你啊,就是爱咸吃萝卜,淡操心!”
“啥‘咸吃萝卜,淡操心’?”老婆听到这话,不买账了,“闺女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心痛着哩,这咋就叫‘咸吃萝卜,淡操心’啦?”
金拴住最最烦的就是老婆的啰啰嗦嗦,于是,咳嗽了一声,一个人进屋里去了。一进屋,金拴住就脱鞋上了床,倒头就睡。金拴住被桂花“悠着点”,“悠”了两个小时,都“悠”的有些疲乏了。现在,就是想美美地睡上一觉,恢复恢复元气。
金拴住睡得迷迷糊糊地,觉着自己的那活儿被人住了。金拴住仿佛又回到桂花的屋里了,那个舒服的席梦思大床铺,那粉红色的落地灯,那美妙的人儿,那靡靡之音的轻音乐,还有那呢喃悦耳的悄悄话。。。。。。
可是,金拴住觉得不对劲儿,自己的那地方被生拉活拽似的,好不舒服哩,不像是桂花“悠着点”的轻慢动作,这才醒了,哦,旁边的人是自己的老婆呢。金拴住不情愿地问:“干啥哩?”老婆说:“你说干啥?我想哩。”金拴住翻了一个身,把自己的背对着她,说:“明天吧,我累了。”老婆不满意了:“都一个月没有碰我了,啥累的?”
金拴住没有办法,只得“骑骡子上轿——例行公事”了。金拴住也学会了,动作慢腾腾的。老婆说:“你咋啦?平常可不是这样子的啊?”
金拴住说:“这事情,得‘悠着点’呢!”
金素梅回来,洗漱过后,要用水了,才记得自己用水的那毛巾,还晒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哩,于是,就到院子里去取。走到院子里,发现父母亲的房间里还开着灯,并且,听到了“悠着点”的说话声。金素梅经过几次,知道这是做什么了,心里毛毛躁躁的,就蹑手蹑脚地,取了毛巾回到自己的卧室。
“悠着点”这句话,在金素梅的脑子里回绕着。怎么,这种事情,难道非得“悠着点”吗?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的脸在微微地发烧。
金素梅每次与牛志峰幽会,牛志峰都是激情四溢,他怎么就不会“悠着点”呢?嗨,这不正说明,牛志峰也和自己一样,对这方面还没有经验吗?想到这里,金素梅觉得牛志峰挺可爱的,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童子鸡”呢!
牛志峰与金素梅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说一些男欢女爱的情话,但是,大多数还是谈谈人生,谈谈未来,说说笑话之类的。他们之间也有激情,也有抚摩与暧昧,但是,更多的还是说自己的人生打算与事业,还有那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与向往。金素梅玩笑地说:“哥,你将来要是做了乡长、县长、省长,是不是还要我这个乡下的土妹子?”
牛志峰说:“谁说你土啦?我看你比城里的女孩子洋气得多呢!”
金素梅固执地说:“我就是土妹子,就是清水湾土生土长的女人,如果说我洋气,就等于是埋汰我呢!”
牛志峰说:“好好好,金素梅是土妹子,是清水湾里的一个土不拉几的妹子。这土,有什么不好呢?土,就是大地;土,就是根基;土就是。。。。。。”牛志峰本来想说“土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可是想起了那天的笑话,怕金素梅发生歧义,就变成了省略号。
谁知道,金素梅看到牛志峰滔滔不绝之时,忽然就此打住,就摇晃着身子直向他撒娇,说:“怎么不说了?土就是什么吗?”
牛志峰未说自己先笑了,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土,就是一个笑话,哈哈哈哈。。。。。。。”接着又笑个不停。
这一笑,倒笑得金素梅来了情绪,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牛志峰只好说了桃花乡名字的来历。
马立本被任命为乡党委书记,来报到时,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当时,还有一位师傅,与马立本同坐这趟公共汽车到高超乡。大概是因为以前没有来过,所以,汽车刚过了2站,这位师傅,就开始问女售票员:“喂,同志,‘高超’到了没有?”女售票员答:“没有。”又过了2站后,这位师傅又问:“高超到了没有?”女售票员答:“没有。”没过几分钟,这位师傅又问:“高超到了没有?”这时,女售票员实在是不耐烦了,就高声地喊道:“高超到了,我会叫的!”因为“高超”与“高潮”是谐音,所以,话音刚落,举座皆惊。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女售票员,接着,就是哄堂大笑,有的人甚至于还吹起了口哨,有的人还怪声怪气地尖叫起来。马立本一想,这个“高超”的名字,实在不雅,就改成了现在的“桃花乡”。
金素梅一听,就说,你就胡说八道吧!桃花乡的名字,哪有这么个来历?
牛志峰说,这是马立本亲口说的。
金素梅一听,就又想起了“梦巴黎”看到的那一幕,就说,你们那个马立本呀,没个正经!
牛志峰问,那你看我牛志峰有没有个正经?
金素梅振振有词地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牛志峰,也好不到哪里去呢!
牛志峰说,那你是说我牛志峰也“荤”了不是?好吧,荤就荤吧,就叫你听一个荤的:有一辆公共汽车上,上来互不相识的一对男女青年。这男青年看到女青年的衣领开得很低,春光外泄,就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啊”,这位女青年听后,马上撩起裙子说:“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呢!
金素梅一听,就说,好你个牛志峰,你可是真荤啊!举起一对粉拳,就使劲地捶打起来。牛志峰则一动不动,直到金素梅捶打的累了,趴在他的胸前,直喘粗气,才罢手。
回味着与牛志峰度过的这个愉快的夜晚,金素梅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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