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大们,读者亲亲们,砸票了,写到今天终于构思好了这不小说的全部内容,估计了150万字以上,真是千难万难呢,相信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在此重申一次,此文绝非yy文,此文系意识流但突破意识流写法的长篇小说,可放心砸票,不管好要坚持多久,我都会给大家一个完本的)
“年轻的特权是玩的起,中年的特权是经的起,老年的特权是死的起。”当我在玩火自焚的错误中越陷越深的时候,一个人的怂恿是我继续这样玩下去的机芯所在,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我讨厌他,讨厌我这副皮囊在他面前的自卑,讨厌他高高在上的黑暗城府,而我却不敢逃离他的视线之外,我们都不敢,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纸的稿卷,一粒火种便可身形俱灭,当然也可同归于烬,就这样,我们之间相持而居。
我不想让他们作为我笔下的奴隶,可是我要困固我的统治地位,我要把纸的意识变成生命的体征,我要在现实生活中比拟一个人的楚楚悲与欢,哭与笑。
他的行迹可疑,在我还没有准备要和这个人进行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的时候,他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人出现了,海小丁也来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的。如果有一天我会意外死亡,海小丁肯定是唯一一个出现在现场,也是唯一一个不在现场的,他已经不是所要我去改变命运的可怜虫了,他就是一个附上我的厉鬼,纠缠不清,甚至我无法分辨他的实质了。
潘颐阳就是我所要挣脱的怂恿者,同时他也是要把我们所有人带上不归路的一个邪恶人物。
从麦客家里回来之后,我独自坐在家里,这些天我不想要别人来打扰我,对于来来往往的海小丁,我不在乎他多几次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视若无他,直到潘颐阳出现。
我想象中的潘颐阳应该是一个具有枭雄模样的人物,但是这样一个人物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没有定义过,如今亲眼见到了,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个形象,他是一个老人,慈眉善目,话音稳重浑厚,着装大气得体,一副面孔同样显得如此,完全的一个领袖形象,原来所有的偏见暂时都被蒙蔽着。
我住的房子是一套不算多么豪华宽敞的老式别墅,分上下两层,上层是一个打通的摄影珍藏室,布置为了黑红色主调,木质移动屏风,当然屏风不是简单的屏风,它们同时还是一些镶嵌了许多艺术品的展架,展架上那些作品多数不是我自己的,只是从别人手里淘来的一些异趣物件,有些瓷瓶,砚台,竹简,古画,当然最多的还是摄影作品,摄影作品有一些是我自己的,也有从一些是从摄影家手里淘来的,那里除了我没有人上去过,下层依次是客厅,厨房,卫生间,书房,书房在最不起眼的东北角上,也不是很大,书籍和工作台占去了这个房间的将近三分之二,留给我活动的就只有一张单人床铺那么大的一点了,工作台上时常一片零乱狼籍,因为一个人,觉得也就无所谓了,直到雨歏来了,那里才变得异常整洁的,但是只要雨歏离开我一天,它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开始,雨歏惊奇我的书房会变戏法呢,我也只能笑而了之。
"我能去参观参观那里吗?”潘颐阳微笑着,从那笑容里,我什么也看不到,他是想去我的珍藏室。
我没有说话,海小丁看了看我,我也看了他一眼,就这样,他又让我不言而喻了,我便自顾向楼上走去,我是去开门的,我那里时常是上着锁的,毕竟那里放着的不是普通东西。再说我也不想让别人看到那里的东西,即便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潘颐阳和海小丁随后上来,门开了,发出低沉的呻吟,那呻吟似在诉说它的古老,它的沧桑,也在诉说它不见阳光的苦闷,一直以来,我讨厌听到这样的声音,为此,我找过家装公司,给我换个门,可是换上去之后,我就觉得怪怪的,心里老是不舒服,就又叫他们把原来的门重新安装上,但是安来安去,它还是响,我也就随它去了,听的时间长了,习惯了,再听见这个声音心里就感觉踏实。
我看得出来,潘颐阳并不是真心来看这个的,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转了几圈,在每一件东西面前,他都要点一次头,然后冲着我戏剧性的笑一笑,其实,看他这个表情看的时间长了,我觉得挺麻木的,没什么感觉了,所以看到后来,他即便是冲我笑,我也当做看不见,不再理会。他看得累了,看到烦了,就停下来,跟我拉东拉西的说几句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
这一天,我们并没有谈到其他的事,他问我女朋友的名字,很好奇,我犹豫了一下,想想觉得没什么,我说了雨歏的名字,他仔细的念了一遍,然后他告诉我一些需要我警惕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对他原来的看法又出现了,我需要剥夺他的统治地位,我需要让所有人挣脱他的束缚,但是我不一定就比他善良,或者说有别人可能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我,但是现在还不是想那些问题的时候,我必须的给我一段调整自己心态的时间,让自己也让所有人能够接受我需要代替他。
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你要记住,你的背后有一双‘微笑’的眼睛。”虽然我并不是很害怕这双‘微笑’的眼睛,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我最大的威胁。
麦客说过,这样一个人的心理作用很强,也包括海小丁,如果是他,我将会多出几重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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