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b。我骂了一句,一手一只,跟坐公交拉吊环扶手似的,把那两个玩意紧拽在手里,牢牢捉住――任他风浪急,稳坐钓鱼船。
林曼琴象玩杂技骑马一样,不停地转换姿势,改变体位,而且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好几次我都怀疑她是来寻机报复的,其真正目的是要将我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我躺在她身下,默默忍受。虽然身体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有点颠簸,不过信念却无比坚定。不管风吹浪打,我自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好诗!谁写的?真他妈吟得一首好诗!
林曼琴又操作了一会,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出工不出力,好象没劲了快要虚脱了,搞得我很恼火――虐了老子这么久,眼看革命即将胜利,曙光已经出现,你他妈这个反动派就想溜?主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不由分说,腾空而起,将她按倒在床,端起钢枪就向敌人的要害刺去。我刺刺刺杀杀杀地操炼了她几百下,终于结结实实地感到了农奴翻身得解放,人民幸福作主人地快乐心情。
我两手捉住林曼琴,死死摁定了,一边刺杀,一边咬牙切齿地骂:“捅捅捅――捅死你丫的!”不过事与愿违,她好象完全不吃这一套。n回合的白刃战下来,拼了几百下刺刀,林曼琴不但没给捅死,反倒精神见长,眉花眼笑喜逐颜开,叫得更加欢快起来。
人说反动派不打就不会倒,可是林曼琴这*反动派打了她也不见倒,还兴高采烈地,i可真是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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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这是个问题
风暴持续了很久…………
终于,伴随着林曼琴的腻声尖叫,狂热的革命行动停止下来,整个世界,清静了。
太恶心了!她居然这么干!
我们都气喘吁吁,身心疲惫。床上地下,敌我双方的粮草弹药甩得到处都是,完全是一幅激战之后的惨烈场面,触目惊心。
林曼琴好象遭受到毁灭性打击,重创之下,终于也蔫了。不过她还是挣扎着在打扫战场――用她的舌头,把战斗留在我身上的创伤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她一路叭叽叭叽地舔上来,最后,凑到我的面前,竟然想来亲我的嘴。
我一阵恶寒,汗毛都立起来,立马不假思索地抬起手来,照着林曼琴那张写满yd的粉脸上就是个狠的,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把她结结实实地从床上给扇了下去――我一早就想这么干了,现在总算是得偿所愿。
这一下抽得可能有点重,我看到几个手指的印迹浮现出来。
一般人到这里可能就受不了啦,但是林曼琴可不是一般人,她就是一贱人――人至贱则无敌。她屈腿坐在地上,抚着被我抽疼了的地方,也不闹,仰着脸来望着我,眼神那叫一个迷醉。
靠!什么人啊这是?瞧这丫贱的那样,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我理应很烦她。
我索性闭上眼睛,给她来个眼不见心不乱。
可是这上眼皮离着下边的还差了那么段距离,我又马上睁开来,因为感到敌人又摸上来了!我再靠!
林曼琴趴在床边,脸枕着我的大腿,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看样子这个战犯亡我之心不死啊,还想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受不了,这一口气还没喘匀哪――再说云菲菲在等我,我可再没功夫在床上瞎磨唧了,万一她性急真赶过来,看到这景儿还不得立马抄家伙灭了我?
“你有完没完?”我抬起腿把林曼琴拨拉到一边上。“你丫要办的事都办完了,还不赶紧给我滚蛋?”
林曼琴还是笑得很yd,“你还没答应我。”她直勾勾地看着我,不依不饶,“你不答应,我就缠死你腻死你。”
不要脸的看多了,这么不要脸的可还真没见过,真长见识。“邪不压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能怕你缠?”我说得大义凛然,义正辞严。
不过这个话好象没什么意思,什么叫邪不压正啊?刚刚不知道给她压过几百遍了。还赤身*地躺在床上吹大牛,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地道。
果然,林曼琴丝毫也没有被我震慑住的样子,她开始慢慢地把裙子套上,一边很随意地说,“相安无事还是两败俱伤,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选择。”说完她又拿起我的手机,按了几下后说,“我换了号码,现在存给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打我电话――”
她抛过来一个足够砸晕人的媚眼,“钱留给你了,人嘛――随传随到。”
我烦了,我没有媚眼,随手拿起枕头砸过去。“一个字,滚!”――这一次没有数错,真的是一个字。
林曼琴在滚出房子之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沈宜修,真没想到――人长得这么斯文,那个――呵呵呵……”她望着我的小dd,发出几声让我毛骨悚然的浪笑后,终于消失不见。
我目瞪口呆,躺在床上审视自己受辱的心灵和躯体,开始重新思索色狼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电话又响了,是苏静美。
她的语气很严厉,“为什么还没去县里?”
我喃喃地说:“刚起来,正准备出发呢。”我可不敢跟她忽悠早餐牛奶什么的,我怕她,真的。
“我刚从省里回。”苏静美声音稍微和缓了一点,“昨天没催你,你就应该去报到了,得自己去,我不可能送你。”
“知道了。”我老老实实地答应。一边把电话夹在肩膀上,开始穿裤子。
“还有,有人找你了?”苏静美又问。“是那案子的事?”
我大惊失色,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地上。“你……知道啦?”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我欲哭无泪,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这秋叶的脾气一发作,我可立马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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