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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吃了闭门羹的易凡挠了挠后脑勺:“易同学?呵呵,真是有趣。”
紧接着易凡走到走廊的一旁,拿出了他刚一直放在那的随身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和刚才他给漪梦的类似的文件夹,走到了旁边的房间的门铃。
进了屋的漪梦又一次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剧本,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了桌上,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随身鞋带的笔放在剧本一旁。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漪梦回身仔细看了看自己分类到床上的行李,轻轻地叹了口气:“唉,这一个多月的行头就是多。而且韩絮姐还建议我抽空去就近的商场备这么多东西,真是头都大了。”
漪梦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兜里抽出了几张小纸条,潦草地看了一下上面记下的东西然后把纸条都塞进了随身的包里。
漪梦用双手胡撸了几下自己的头,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到床上:“对了,有一阵子没和李晨联系了,出来前有从原来风云谣的前辈那听到她和韩非闹矛盾,而且失踪了。行李一会儿再收拾吧,先给她打个电话。”
既然想起来了,漪梦便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按了下5然后拨号。
“您拨叫的号码已关机……”漪梦没有拨通号码,她想起李晨在她飞横店前跟她说过她好像要去外地一阵子,让她不用担心。
可是去外地为什么要关机呢,漪梦一直想不明白,不过既然李晨和自己打了招呼,漪梦便也没有再拨打。
把手机扔到了一旁,漪梦啪的一下趟到床上:“哎哟。疼死我了,这啥呀。电风吹,郁闷。我还是赶紧收拾吧。”
、第十二章
“卡,卡。”许文导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把手上的文件夹往前面的桌子上一扔,站起了身。
易凡见许文导演愁眉不展,也不顾自己正穿着戏服不方便行走,蹭蹭几步就到了许文导演面前,低头附在许文导演耳边说了几句话。
许文导演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和笔一边指着拍摄出的画面:“那,你看这儿,你是要去前线了。”
“然后你看啊,来,往回倒。漪梦的表情,这里要是心痛,看着你的背影,给你穿战甲。那,你看这儿,她的表情太单一了。”易凡一边看着录下的影像,一边对照着剧本,一个劲儿地点头,不敢有一丝违逆。
“再者,你俩的默契程度太差了,互动感不强。行了,暂时就这些问题。你去和她说吧,我在片场爆脾气上来估计会给她压力。”
易凡看着坐在远处手足无措又满脸失望的漪梦,轻叹了口气,然后重新走到漪梦身旁。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易凡,漪梦突然有一种看到救星的感觉。
“还是那个问题,你的表情太过单一,不能一味的忧伤。要有担心,害怕的感觉。而且还得加一些舍不得的情绪。”
“还有,怎么说呢,一种做好觉悟的坚强在里面。”易凡倒是毫不客气,直接把许文导演提到的问题,一股脑儿全告诉了漪梦。
漪梦听了,仍是一脸手足无措的表情,她嘟着嘴,沮丧地看着易凡:“我抓不到那种感觉啊,如果表情太丰富,总觉得,想笑。”
易凡轻轻耸了下肩,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沮丧:“嗯,这点我和导演预计到了。导演说了,现在要求你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至少要表演出担心的感觉。担心是最主要的。明白吗?”
漪梦听完,先是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是一脸沮丧地摇了摇头。
看到完全丧失信心的漪梦,易凡也只能慢慢开导:“想想有没有什么事儿,什么人让你担心放不下的。我不是咒你身边的人啊,我是说找那个感觉,就是记忆也行。”
漪梦稍稍理解地点点头,可是还是苦着张脸。
不过说到担心,漪梦倒还真有一个担心的人,那就是大学的同窗好友,李晨。
“也不知道李晨怎么样了。”想到李晨,漪梦的心忽然,一紧,眼睛开始习惯性漫无目的地看向天空,嘴唇也收紧了很多。
这个一闪而过的感觉忽然点醒了漪梦,漪梦忙转过头微笑着对易凡说了声:“等等,我酝酿下。”
看到漪梦渐入佳境,易凡便见缝插针,补充说:“导演还说了另外一件事儿,你给我穿战甲老躲着,蹑手蹑脚的。虽然古代的女子动作小,不过你那样太不自然了。”。
“我知道了。”漪梦一边酝酿刚觉,一边重重地点着头答应着。
不知不觉,漪梦在横店也已经呆了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漪梦每天基本上只有一场戏,但是漪梦表演一场戏的时间经常比其他演员表演三四场戏来得都慢。
不过说来也怪,《忠烈》剧组里的每一个人对于漪梦的一次次ng都显得很大度。
无论从导演到演员还是到其他工作人员,大家都很积极配合漪梦。
看起来,剧组方面非常地照顾新人。不过心思细腻的漪梦自然不会把事情看得那么简单,因为她总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新人在剧组里一定不会有像她这样的特别待遇的。
不过说道具体原因,漪梦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剧组里的人脾气好?也可能是他们都够专业?又或者是因为其他,。
当然,以漪梦现在的状况,光靠他人扶持她还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尽管剧组里的人员对于漪梦犯错态度是宽容的,但是对漪梦的批评埋怨自然也是不会少的。
虽然漪梦只需要拍摄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但是为了让漪梦更好的状态,减少失误,防止给剧组带来不必要的负担,许文导演私下里经常会找漪梦谈话。
这一个多月的拍戏生活给了漪梦许多的打击,也给了漪梦许多的鼓励。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漪梦去经历了,在经历中,她成长了。
不管怎么说,这部戏对漪梦的压力是很大的,意义也是重大的。
刚来的几天,漪梦几乎每晚都会打电话跟爸爸妈妈好好哭诉一番,如果爸妈忙或者放工太晚,漪梦也会给灸寺打电话抱怨。
不过这样的抱怨随着漪梦慢慢地习惯后,迅速递减。
当然,漪梦的压力不仅仅只来源于导演和拍戏。其他的演员大多都有多年从事演艺事业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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