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少了呀?
最少也要赔壹佰元。
汪丽好像没有听清楚似地问道:你说赔多少?
壹佰元。梅老五高声地叫道。
你才想得安逸喃。汪丽不屑地问道:市场上的莲花白多少钱一斤?
我的莲花白是太空种子,一窝至少要长十几斤,现在农贸市场一斤卖伍角,一窝至少要卖陆,柒元,你们的煤炭打坏了我贰拾几窝,这贰拾几窝长大了至少要卖壹佰伍,陆拾元。现在我只要你们赔壹佰元,是看在邻里份上,大大地优惠你们了。
你这是天算盘。汪丽冷冷一笑。
管他天算盘,地算盘,今天不拿壹佰元,老子叫你车子开不出来。梅老五边提劲,边倒在要光的汽车前轮之下,躺了起来。
顿时召来了很多看闹热的人,把个团结煤矿的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汪丽赶忙叫人去喊发艮。
艮听说梅老五耍横,赶忙从井下上到地面,跑到汽车前叫梅老五快快起来。
梅老五见发艮到来,急忙坐起,说道:你们的车子上的煤炭落下来,把我的莲花白打滥了二十几窝,我的是太空种子,我叫你的婆娘赔壹佰元,她不干。
艮忙说:你快起来,赔你壹佰元就是了。
梅老五听发艮说赔他壹佰元,好不欢喜,忙一个跃子翻身从地上跃了起来,恭维发艮说道:这才像大老板的样子吗。
汪丽听发艮说要赔梅老五壹佰元,忙从办公室跑了出来,质问发艮:你要赔他壹佰元呀?
赔他壹佰元算了。
你是猪,随便人家烫呀。汪丽怒气冲冲地说道:不赔。
你说我是猪,我就是猪,失财免灾吗。你先拿壹佰元钱给他
不拿。汪丽怒不可息地说道:不要把这些家伙搞贯实了。
梅老五见汪丽态度十分强硬,也不示弱,大声吼道:你不拿钱,老子不让你们的车子出来。说着就要去搬路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企图把路挡倒。
你敢搬石头来挡路。汪丽以牙还牙地吼了一声:我就要喊人来收拾你。
奉陪。梅老五是这虎头镇上出了名的滥龙,仗势他的外甥陈老二是虎头镇上的黑老大,倒处抓拿骗吃,那把你汪丽放在眼里。又说了一句:随便你喊那个来,老子都不怕。说着继续把那块大石头放在要光的汽车轮子下面,还不断地吼着:看你咱个收拾老子。
艮明白梅老五这样的人不好打整,忙对汪丽说: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快把钱给他,叫他快走,不要在这里肇了。
我就是不拿,看他咱个收场。
艮知道汪丽的脾气,一时难以扭转她的思路。今天不拿钱,梅老五赖着不走,煤炭就运不出来,这一天起码损失上仟元。想到盈与亏就顾不得汪丽耍泼了,便忙叫身边的光熙:贾哥,你先拿壹佰元钱给他。
贾光熙忙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壹佰元的钞票。
不准拿。汪丽怒气冲冲地挡住光熙,不让给钱,光熙犹豫起来。发艮见势,忙从光熙手中夺过那张钞票,顺手递给了梅老五。
梅老五夺过那张钞票,欢天喜地,喊了一声:多谢张老板。便跑了。
张三娃儿,你更是条猪喃。汪丽顿时大怒,大声叫道:你不听老娘的话,你乱整,老娘不管了。说着,冲出人群急急忙忙地走了。
从此汪丽把她分管的工作甩在一边,每天跟要光的车子跑省城。甚至把卧室的门锁也换了;即使在家睡觉,发艮回来敲门也不理会,把发艮拒之门外。尽管发艮苦苦哀求,说尽好话,她不但不理,心里还喜滋滋地乐,暗暗地说:你看老娘把你张三娃儿收拾个够。
而今社会上流行着:‘男人有钱要变坏’这句话。汪丽好像没有听说过,以为这一招会把发艮这个离不开女人的男人将住。那发艮本是个好色之徒,见了稍微有点颜色的女人,口水流得老长,巴不得去搂一搂,抱一抱,亲亲嘴,摸摸那富有弹性的胸脯。但摄于汪丽的威严和美貌,虽然吃着自己碗里的,想着别人锅里的,但不敢逾越雷池半步。而今汪丽每天跟他照面都不打,如何受得了啊。起初还强忍着,不敢轻举忘动。待敲了好几次卧室门,说尽好话,见汪丽仍无动于衷之后,心想老子包包里头有的是钱,还怕找不到女人消遣.便横了心跑到梦春歌舞厅去鬼混,与那里面的小姐亲亲我我,玩了一个又一个,享尽春色,把自己的老婆早已丢在脑后,汪丽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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