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回魏老幺痛打张老板梅老五成了拦路虎
梦春歌舞厅的老板陈老二是虎头镇上黑社会的大爷。他原本是当地的农民,改革开放初期弄了部破农用汽车来开,一来是为人家拉货,二来自己顺便做点生意。跑了几年车,找了几个钱后,便拉起虎头镇上一些游手好闲之徒,在一段汽车司机爱跑的机耕道上设卡,强行收取过路费,不拿钱就不放行,早已成了虎头镇上一霸。
这天,当他的贴心豆办,梦春歌舞厅的经理魏老幺来到他面前禀报说,歌舞厅被汪丽砸了时,气得他暴跳如雷,自言自语地说:在我这个塘子里也翻了船,笑话。又问道:汪丽是谁?
魏老幺忙回答道:就是团结煤矿老板张三娃儿的婆娘。
好,好得很,陈老二得意地笑了笑说:既然是煤矿大老板的婆娘好说,好说,你去叫张三娃儿先拿伍万元钱来,以后再解决。
魏老幺领了陈老二的命,找到发艮问道:你的婆娘肇了我们歌舞厅,摆了个大摊子,咱个说?
艮见来者不善,忙说:好说,好说,赔你们就是了。
这才像大老板的样子吗。魏老幺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老板说了,本街本方的,又是歌舞厅的常客,不要你多的,先拿伍万元来付医院治疗小姐的住院费用,其他的以后再说。
艮见魏老幺狮子大张口,忙说:咱个要那么多钱啊?
魏老幺忙跟发艮算起账来:你婆娘把我们小姐打成重伤,生命垂危,送到人民医院抢救,现在还没有脱险,已经花了叁万多了;还有你婆娘把我们歌舞厅砸得稀滥,初步算了一下,损失不少于两万元;再则你婆娘这一肇,影响了我们歌舞厅的形象,不要说伍万元,就是拾万元也挽不回来。
你这不是敲诈吗?发艮不依,说道:我只赔伍佰元。后来见魏老幺气势逼人,像要打人的样子,又说赔壹仟。魏老幺说差得太远了,发艮像挤牙膏一样,慢慢地增加,一直加到了伍仟元,说:这个数字就封顶了。
魏老幺仍然不依,临走时大声叫道:伍万元,一个只也不能少。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来收钱。
过了两天,魏老幺到团结煤矿要钱,矿上的人说张老板下井去了,要晚上才出得来,他只好扫兴而去,如是者两,三回。
一天赶场,魏老幺正坐在茶馆里喝茶,忽见发艮从茶馆门前走过,他立马撵出茶馆,高声叫道:张老板留步。
艮回头一看是魏老幺,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转过身来,向魏老幺打了个招呼,大声说道:魏经理,你好,有啥事?
魏老幺忙说:来喝碗茶。
艮推辞说:我有点事,失陪了。
魏老幺撵到发艮面前,说道:张老板,我找了你好几天了,矿上的人都说你下井去了,好不容易今天见倒你,我们老板催了好几次了,快把那伍万元付给我吧。
那能陪伍万啊。发艮忙说道:我说过只赔伍仟元。
你给老子不识台举,伍仟元,打发小姐都不够。魏老幺变了脸,凶神恶色地问道:你到底陪好多?
伍仟。
魏老幺一听又是伍仟,顿时火起,举起右手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发艮的脸上。发艮连忙招架,魏老幺又伸手抓住他的右手一扭,反背过来,咬牙切齿地叫道:你不赔伍万,老子叫你的煤矿开不成。。。。。。
这时正当场齐,赶场的人十分拥挤,看闹热的人围了一大圈。街邻忙上前劝魏老幺:魏经理,都是本乡本土的,有话好好说吗。
魏老幺怒气冲冲地向围观,看闹热的人大声地说道:这个张老板,在我们梦春歌舞厅玩了小姐不拿钱,还叫他的婆娘来肇,把我们歌舞厅砸得稀巴舞滥。把我们的小姐打来睡倒,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老子叫他赔,他狗日的还耍赖,你们说该不该打。说着又举起拳头雨点般的直往发艮的身上乱打,只打得发艮喊爷叫娘。
哎哟。魏老幺正打得起劲时,忽然惨痛地大叫一声。原来是有人在他的腰杆上揍了一拳,只打得他疼痛难当,忙丢开发艮回头一看,只见发艮的老丈人正怒目园睁地盯着他。魏老幺知道这个铁匠的厉害,忙向大理陪笑着说道:梁山弟兄,梁山弟兄,。。。。。。
大理狠狠地盯住魏老幺,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来打我吗。
魏老幺拱着手说道:不敢,不敢。
大理不再理会魏老幺,掺扶着发艮走了。
大理把发艮扶回张家后,便对张家的人说:这样不行,要采取措施哟。
艮坐在椅子上只是叹气,光熙忙说:我说过多次,像陈老二,魏老幺这样的人不好惹,叫汪丽快快去找高局长,只要高局长出面,就可以镇住那些家伙。
大理忙说:我庚即回去叫汪丽快去找高局长。
大理回到家里,把这天发艮在茶馆门前挨打之事跟桂兰,汪丽说了。汪丽听了,竟哈哈大笑起来,不断地说:打得好,打得好。。。。。
大理冒火地说道:不是我把魏老幺制止住,你男人就没命了,你还笑?
活该。汪丽强辩地说道:叫那些人好好地教训他,不然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咱个是这样的人啊大理生气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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