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回小汪艳失踪难寻觅老爸为女儿左右难
家庭会议的第二天早晨,桂兰去汪艳房间没有看见女儿,还以为到山海家去了,那知道过了几天还不见回来,忙叫大理到山海家看看.山海说那天早晨来过,耍了一阵就走了.这时大理一家人才着起急来,便四处寻找,到亲朋好友家搜了一遍,连个影子也没有。汪丽还派刘钊,杜越通过黑社会到处打听,甚至到佳川市中心有名的红灯一条街的发廊,歌舞厅,酒吧,桑拿浴,洗脚房等一些带黄的娱乐场所去明察暗访,也没有一点信息.汪丽对她爹妈说,我估计是闻山海图财害命,把汪艳整死了.
大理说:我看山海为人本份,心地善良,不是那种图财害命的人.
汪丽则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些人面带猪像,心头嘹亮,为了钱,啥子滥事都干得出来.我看现在的杀人犯并不都是一付凶像,有些还长得五观端正,慈眉善目,因而不要以貌取人,要看他的动机。我以为闻山海与小艳好的目的,是想当仙女洞煤矿的老板,这几年他和小艳一起承包仙女洞煤矿,起码赚了壹,贰拾万,小艳没有买到仙女洞煤矿,他的老板梦破灭了,才起黑心杀人的.
大理觉得汪丽说的头头是道,连连说:汪丽分析到点子上了,汪丽分析到点子上了,很可能是闻山海图财害命把小艳整死了.于是一家人跑到公安局报案.
警方当即立案,通过明察暗访,发现闻山海与汪艳正在热恋之中,二人十分亲密,没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也没有发现被害人的尸首.据邻居反映:汪艳那天确实来过闻山海家,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吵了几句嘴,就哭哭啼啼地冲出了闻家门,山海的妈还撵上前去劝她一阵,想拉她回去,她甩开山海妈的手就跑了.这与山海交待的相吻合,山海是这样交待的:那天晚上汪丽突然撕毁了我与她爸的承包协议,我恨死了汪丽和他们家,觉得这个家庭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死活,连想起汪丽无缘无故地,撕毁了她与他们全家人的大恩人殷老辈,签的投资团结煤矿的协议,觉得这家人太可怕了。心想如果与汪艳成了家,今后的麻烦更多,故而决定与汪艳分道扬镳.第二天汪艳来我家时,我说了他们家无情无义,我惹不起,躲得起,今后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跟我吵了几句就冲起走了,我以为是她一时之气.那知道竟失踪了.因此警方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否定了山海作案的嫌疑.
不久,山海在这仙女洞山上买了个小煤窑,当起了老板,大理去找他要承包费时,山海说你们汪丽撕毁了承包协议,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承包费.大理说这是你以前就该付给我的钱,你是认了账的。山海说你说我是认了账的,那你就拿手续来.大理说你说过你是要认账的吗,山海说,你们都不认帐,我认什么账口说无恁,你说我欠你的承包费,你拿手续来我就付你的钱.这时大理才深深地感到汪丽做事太鲁莽了,使自己的信用丧失贻尽.只得自认倒霉.
仙女洞煤矿少了山海和汪艳就搞不起生产,大理十分着急,问正大:你买下我的煤矿,咱个还不生产啊
正大回答道:我对煤矿生产一窍不通,你不要找我,要找你就去找我妈和汪丽.
于是大理问桂兰:这煤矿停起不是长久之计,你看咱个办
桂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咱个办.这事要找汪丽.
大理又去找汪丽,汪丽总是说:我忙得很.矿上的事,村里的事一大堆,我没有时间,等发艮回来我叫他去管.
大理忙问:发艮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汪丽回答道:减刑的手续报上去了,批下来就可以释放.
大理听了十分高兴,把恢复仙女洞煤矿生产的希望寄托在发艮身上.
仙女洞煤矿不生产,每个月两仟元的承包费就没有了,每个季度两仟多元的银行利息就成了问题.大理只得挂电话把实情告诉了殷庆,殷庆回答他说:你叫汪丽兑现我们应得的红利,用红利来付银行利息吗.
大理回答道:他不干,她一再说我们不是团结煤矿的股东了.
殷庆心想:既然汪丽坚持要撕毁和我们签的投资协议,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和她对簿公堂了,于是便说:看来这场官司非打不可.
大理忙说道:殷老辈,你不忙去打官司,让她妈再做做她的工作.
这时殷庆心想:打官司是件麻烦事,而且伤感情,便丢下了起诉汪丽的念头,每当比期到来之时,只好自己掏腰包付银行贷款利息.玉莲十分不满,常说:你的老同学就是这样报答我们.殷庆无话可说,只是无可奈何地一笑了之.
不仅如此,几个月来大理连个电话也没有,玉莲不满地对殷庆说:这汪大理求我们的时候,电话不断,一个月要来我们家好几回,现在欠起银行贷款不仅不来打个照面,连个电话也没有了,故意躲我们,这样下去咱个得了啊叫殷庆挂个电话去问问他看咱个办并要向他强调说,再耍赖,就去法院起诉他们两爷子.
这些时候殷庆因忙于业务工作,把汪丽撕毁投资协议之事早已丢在脑后,每当玉莲提起,他总是息事宁人地说:他可能是遇到了困难,让他慢慢地做工作吧,我相信大理会处理好这件事,而今玉莲一再催促,他不得不挂大理的电话,
大理在电话中说:殷老辈,我惭愧得很,仙女洞煤矿开不起来,汪丽又不承认我们是团结煤矿的股东,我腰无半文,没有钱付银行利息,因而不敢跟你挂电话.
殷庆问道:汪丽到底付不付我们的红利.
汪丽说她还带起账呐.大理回答道:她还说你们要红利吗可以.我们团结煤矿是重新组合的,正需要资金,你叫殷老辈再抱几万元来投资吧.
胡说.殷庆一听动起火来,气愤地说道:她再耍无赖,我一定去法院起诉她.
我听了她说的那些话也很生气,还警告她说,你再一意孤行,我就和殷老辈一起去起诉你.大理电话中说道:她说她不怕,欢迎你们去起诉,还说如果打官司她包打羸,叫我们不要白花了诉讼费.
既然她坚持要撕毁投资协议,我们只有跟她打一场官司了,殷庆激动地问道:你愿不愿意和你的女儿打一场官司
汪丽说如果打官司,我们一定要输,叫我们不要白花了诉讼费.
即使输官司,白花诉讼费,我也要打这场官司,我不相信我们这个社会主义法制国家的法官都是贪官.殷庆愤愤地问道:我不要你出一分钱,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起诉汪丽
大理在电话里诺,诺,诺……地回答不出话来.
殷庆缓和了口气说道:我为什么借钱来投资团结煤矿还不是为了园你这个穹了一辈子的老同学,自己办企业的梦,为了你的几个子女的出路。而今汪丽撕毁了投资协议,虽然给我们造成了较大的经济损失,但还不至于到破产的程度。而今对你来说不仅破灭了自己办企业的梦想,而且要光,汪艳,正大的出路也成了问题.大理仍然没有答话,殷庆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一起起诉汪丽,那我就要把你和汪丽一起作为被告起诉.大理还是没有作答,殷庆又说:老同学,不是我和你过不去,因为这件事你们父女牵扯在一起,你不愿意作原告就只有作被告.
好吗.大理沉默了好一阵子,忽然说道:我和你一起起诉汪丽.于是二人商定:星期天大理到佳川,和殷庆一起去找卢律师商谈起诉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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