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回汪要光据理说富婆老板娘偷偷卖汽车
汪丽自以为是地回答道:没有汪家的财产作抵押,我们就拿发艮家的财产去抵押.
你们咱个不拿张家的财产去抵押呢要光回敬汪丽,说道:这是你耍的手腕,骗得倒别人,编不了我.利有多大,害就有多大.煤矿风险大,经常死人,死一个人起码要赔好几万,你们就是害怕出事,有赔事故损失的的钱,就没有偿还贷款的钱.国家的钱你们敢耍赖呀还不起银行贷款,人家就要拍卖你抵押的东西,你们怕拍卖张家的房地产或者你们的团结煤矿,就拿我们汪家的财产去抵倒,为你们承担风险.要光越说越激动,:你们的煤矿出了事还不起贷款,基金会就要来找我们担保人,我们拿不出钱来,基金会就要拍卖我们汪家的房地产,柴山,爸的铁匠铺,我们汪家就要彻底破产.房子被拍卖了,我们住什么土地拍卖了,没有地种,我们吃什么爸的铁匠铺没有了,我们连零花钱都困难.
你说得那么危险,汪丽打断要光的话说道:我问你,而今动了汪家的一根毫毛没有
你不要横扯,要光寸步不让地说道:你们赚了上百万不拿去偿还基金会的贷款,拿到那里去了汪丽没有回答.要光步步逼紧地说道:拿去存银行了,市里,县里的银行,信用社都有你们的存款,你们为什么不拿去还基金会要光又进一步地问道:我再问你,你说过你们一旦出了事,破了产,还有上百万的存款这句话没有你们都害怕破产,就不害怕我们汪家破产.你们不还基金会的贷款,我们汪家随时都面临着破产的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
汪丽无话可说了,要光又说道:既然我们汪家为你们办煤矿承担了巨大的风险,就该得到相应的回报,既然你们没有名正言顺地回报我们汪家,妈的医疗费,住院费,办丧事和修墓的所有费用就该你这个老板娘出.
我没有钱.汪丽忙说道:我的现金和存款都花光了.
咱个花的要光问道:说给大家听听.
为了发艮的案子请律师,请法官吃饭,送礼就花了好几十万,
要明一直注意地听汪丽和要光的争论,觉得要光说的很有说服力.父母亲为汪丽夫妇致富,不仅倾其所有,甚至甘冒倾家荡产的风险.既然承担了风险就该有回报。但汪丽把利看得太重了,明明自己有上佰万的存款,还要叫大家平摊母亲治病和办丧事的费用,实在是太过份了.但转念又想到,作为子女都应该孝敬父母.母亲治病和办丧事的费用平摊到姐弟们的头上也不为过,只是这丧事办得太铺张了.汪丽只顾自己的面子,花了这么多钱,又要大家平摊,捌万多元除她汪丽拿得出来外,我们兄弟三人都有困难,于是便说道:我看我们姐弟四人除大姐外,我们都拿不出那么多钱,是不是这墓就暂时不修了,这样我们每人平摊叁万元就差不多了.
要光忙说道:不要说叁万元,现在我叁佰元钱都拿不出来.
我也没有钱,但我认了,这叁万元请大姐垫倒,以后我毕了业,一定加倍偿还.要明随即建议道:至于要光,我知道他的家底,他拿不出钱来,是不是姐帮他出了.
我才不干.汪丽立即出言拒绝.
要明忙说:大姐不愿意为要光出,就算在我的头上吧,等我毕了业,工作了一起还给大姐.
我赞成要明的意见,墓暂时不修。正大表态说道:老板预支了两万给我,我先缴壹万元,其余两万元,年底寄给大姐.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叠红肜肜的人民币送到汪丽的面前,说道:这是壹万元,你数数.
墓一定要修,汪丽说得很肯定:你们看这虎头,龙尾两地稍为有点面子的人,都在为自己的父母修墓.好些墓修得来比我们这张图纸上画的漂亮得多.周朝富跟他妈修墓就花了伍拾多万,我们为妈修墓才花二十万,算什么?
修坟,修坟,羞你妈的先人,要光气冲冲地说道:没有钱打肿脸充胖子,我才不干.
要明叫了一声哥,说道:现在都兴这个,我们家在虎头,龙尾一带多多少少还有点名气,如果不为妈修墓,人家会议论我们,说我们不孝,影响不好,因此妈的墓还是修了好.至于经济吗,请大姐先把我和你那份垫倒,以后你有钱就还,没有钱待我毕了业有了工作有了收入,一定帮你还,如果大姐不放心,我可以写个手续,
正大立即表示赞同要明的意见,汪丽和要光都不置可否.要明心想他们两人不表态,说明他们默认了.
家庭会议结束之后,大理和要明特地去了殷庆家,跟殷夫妇说了高桂兰去世及其操办丧事的盛况,还特地强调说:汪丽接受了家庭会议的决议,答应偿还殷老辈,刘阿姨从农行贷的伍万元.
殷庆夫妇听说高桂兰去世,屯感悲痛,向大理父子表示了哀悼。同时说道:汪丽愿意偿还银行贷款,说明她的良心还没泯灭.
办完丧事,要明和正大走了之后,汪丽偷偷地把要光开的那部东风牌货车卖了。要光那里肯依,找到汪丽问道:你把我的车子弄到那里去了
卖了.汪丽回答的非常乾脆.
那是我的车子,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咱个就随便拿去卖了.
这部车子是我花钱买的.所有权属于我,卖不卖是我的权利.
买车的时候说好了,把本钱跑回来了,所有权就属于我.
问题是直到现在你还没有把本钱跑回来.再则我为妈修墓花了二十多万,现在我紧张得很,矿上发不起工资,只好把车子卖掉.
你胡扯,要光怒从心起,举起拳头就要打汪丽,幸好站在一旁的尤老四眼快,一把抓住要光的手,大叫一声:不要乱来.贾光熙也上前劝道:汪丽是你姐姐,有话好好说吗.
要光甩开尤老四的手,说了一声:老子要去法院告你.便扬长而去.
你去告吗.汪丽望着要光的背影,得意地说道:你不怕白花诉讼费,你就去告吧
要光回到家里跟妻子说了,汪丽偷偷地卖了自己开的东风牌货车之事,说:我为这部车子跑了好多趟公安局啊,还挨过一屯黑打,打得我爬起走,医了好几个月,花了两仟多元钱的医药费,她汪丽而今竟把这车子拿去卖了,你叫我咱个乾心,我要到法院去告她.
妻子劝他说道:她是老板,车子是她花钱买的,人家有所有权,你咱个告得准啊.
买车的钱不全是她的.爸出了壹万叁.要光说道:当时我就怕把这车完全当成是她的,便长了个心眼,要求把这车的车主写成我的名字,因此这车的各种证件上都是我的名字,打官司我当然包羸.
两口子的私房话被丈母娘听见了,便将这事告诉了老丈人,说要光要去法院告汪丽.宇文光在官场混迹多年,深知其中奥妙,便劝要光不要去打官司,说:我想办法给你弄一台报废车来开,
要光对这个当官的老丈人十分敬重,那敢说个不字,便把逼在肚子里的气暂时忍了下去.
不久,宇文光果然弄了部大黄河,说这是卧龙山水电站的报废车,只开过几个月,闲在坝子头好几年了,由于热晒雨淋,外观上像报废车,其实机器完全是好的.起码八成新.
要明开起一试,果然不错,几天来的愁云立刻散去.从此他开着这部大黄河汽车欢畅地把虎头,龙尾一带的矿产资源和药材,山货运到佳川,运到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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