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已经停止进水,也就意味着里面的死水很快就会变凉,对此,睡得迷迷糊糊的夏静初完全没有感觉。
因为怀里没有抱着那个瘦弱的身体,北堂烈始终睡得不安稳,一睁眼发现枕边依然空空如也,再看看时间,距离夏静初去浴室已经过去了一小时零二十分,“什么金贵的身体要洗这么久!”北堂烈不爽地低喃一句,穿上浴袍奔到浴室,结果,就看到夏静初表情安静地躺在不到三十度的水里睡着了。。。。。。
“真的有这么累吗?”北堂烈无语地摇摇头,把夏静初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夏静初没法开口回答,但她的行动已经给出了答案,北堂烈已经用最不耐烦的方式帮她擦干身子,然后又很不温柔地把她扔在床上,这一番折腾居然没有把她弄醒!
安置好夏静初之后,北堂烈已经睡意全无,他真的很想用点非常规的招数把她弄醒,可一看到那疲惫的小脸,他还是于心不忍,“算了,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有些事真的毫无道理,没什么安全感的夏静初明明是一个很容易被惊醒的人,却在今晚变成了一头雷打不醒的小懒猪。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最怕的就是失心,一旦放下心里的防备,一切都会随之改变。。。。。。
现在是深秋与初冬交汇的季节,到了后半夜,气温会有明显的下降,即便处于熟睡状态,夏静初还是本能地想找个更温暖的依靠,几番努力,她很快便找到了最舒服的温暖源,然后,她会毫不犹豫贴上去,搂紧。有了温暖,自然睡得更安稳,最后,这温馨又暧昧的姿势一直保持到了第二天清晨。。。。。。
天亮了,睁开眼的北堂烈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怀里蜷着一只温顺的小懒猫,她的两只小爪子就趴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该死,你到底想干什么!”男人的欲望在清晨最为强烈,这一点在北堂烈身上得到了真切的体现,虽然那挠痒痒的动作极致轻微,却还是点燃了他体内沉睡的欲火。
“不要。。。。。。不要摸那里。。。。。。”感觉到身体的酥麻,沉睡中的夏静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她并没有用行动表示抗拒,而是选择用言语拒绝。
“火是你点起来的,你要负责!”北堂烈压抑地闷哼一声,用最直接的方式唤醒了半梦半醒的夏静初。
依然酸痛的身体遭遇如此激烈地撞击,夏静初想不醒都难,“你。。。。。。你有完没完。。。。。。”
“没完!”北堂烈愤愤地低吼一句,扳过她的身体,灼热的唇缓缓靠近她迷离的眼睛,他要逼迫她尽快清醒。
“你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吗?一睁眼就想要?”夏静初听话地睁开眼睛,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百二十分的不满。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和你一样在我怀里醒来。”北堂烈极不情愿地做出了解释,薄唇继续向下,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北堂烈的回答几乎是随口而出,对夏静初而言,却是另一个意料之外的刺激,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静初心不在焉的表情让北堂烈很不满意,难道昨晚的顺从迎合只是那场完美大戏的延续?“你是真没力气,还是不想搭理我?怎么又变成了昨晚之前的木头人?”
北堂烈突然停了下来,夏静初终于看清了他的怒颜,可她并不打算胆怯退避,“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昨晚索求无度不说,今天一大早又。。。。。。”
“谁让你不知死活趴在我胸前睡觉的!”北堂烈冷着脸答了一句,僵住的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律动。
“你。。。。。。你停一下好不好,我有点不舒服。”大脑已经完全清醒,夏静初很快便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除了浑身酸痛之外,头也疼得厉害,这种感觉很像感冒的前兆。
因为和她贴得太紧,北堂烈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有点微微发烫,这种热度看起来不像是被撩拨的热情,虽然有些不情愿,他还是停止动作,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好像有点感冒的感觉。”趁着他离开的间隙,夏静初试着坐起身,用手感觉着额头的温度。
“活该,叫你别泡那么久,你倒好,居然给我在凉水里睡着了。”一想起昨晚伺候她睡觉的无奈窘况,北堂烈的火气顷刻间一涌而上。
“在浴缸里睡着了?那。。。。。。我是怎么到床上来的?”因为太累,夏静初对昨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印象,完全不记得有那一回事。
“你说呢!”北堂烈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披上浴袍起身下床,倒霉的他又要去冲冷水澡了。
“你要去干嘛?”夏静初还是一如既往的迟钝。
“降火!”话音落下,浴室的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趁着北堂烈离开,夏静初急忙起身换衣服,想着下楼找点药吃,她的身体已经足够虚弱,即便是小病小痛也够折腾的。
换好衣服后,夏静初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因为刷牙洗脸的地方和真正洗澡的地方有一道拉门相隔,她也不怕打扰到里面的北堂烈。
但,夏静初的手脚再轻,还是惊扰到了北堂烈,里面才冲水声戛然而止,接着,浑身挂满水珠的绝美luo男出现在了夏静初面前,“不是不舒服吗,起来干什么?”
“你。。。。。。你先穿上衣服行不行!”这副健硕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裸埕在眼前,可夏静初还是无法淡然视之。
“真是个别扭的怪胎!”虽然嘴上抱怨,可北堂烈还是乖乖穿上了浴袍,“你确定是真的感冒了吗?”
“应该是,不过并不是很严重,我是想下楼找点药吃才起来的。”不用再面对浑身赤果的北堂烈,夏静初的心情舒展多了。
北堂烈伸手触了触夏静初的额头,一脸严肃地低斥,“什么叫不是很严重?都发烧了!去医院!”
“只是轻微低烧而已,我。。。。。。我没那么娇气。”夏静初突然好想笑,北堂烈这又是抽的什么风啊?
“我不管,你要是病着,就有借口不让我碰你,我才没那么傻。”搞了半天,北堂烈完全是为了自己。
这一次夏静初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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