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照着读完,再看小姑娘,已经停气儿了。
这会儿救护车刚巧来,温虞不想放弃,拍着小姑娘的脸喊:“婉婉你醒一醒,救护车和医生来了,你就再撑一会儿。”
她说:“温婉,姐姐没求过你什么,今天只想你能睁开眼睛看看姐姐行不行。”
她说:“我这辈子做过最好的事,就是得到过一个很爱我的妹妹,但是很可惜,我不能看着你出嫁,和幸福。”
周围站满了人,耳边尽是救护车的警鸣声,温虞看不见也听不清,抱着怀里的人,凄凄地哭。
温家第二次办了葬礼。
温母最近的精神状况很不好,温虞把人送进了附近的疗养院进行康复治疗,所以整个葬礼都是她一手操办。
参加过第一次葬礼的人见了这家的状况纷纷唏嘘。
有说:“这家人两个月之内死了两个人,真是作孽。”
也有猜测:“这家人是遭了别人的降头吧?”
或者:“听说这家的长姐运气一向不好,就是她招来的灾祸。”
温虞听在耳里也不做声,要说这两件事和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那不尽可能。
当天,她收到了温爷爷的信,是一封除名单,把她从族谱上除名。
温虞看了看,收进包里,面不改色,继续操持着整个葬礼。
旁人看了不禁窃窃私语:“这人没了妹妹,怎么都没个表情。”
“听说当初没了爸,她也是一脸僵尸。”
“一看就是没良心的。”
……
几人在下边儿正说着,越说越高声,却不想温虞在前头继续做事,根本没个反应,他们见她不管,便越发肆无忌惮,正聊起温婉死的原因的时候。
不妨原本站在前面的温虞走了过来,扬手就给了其中一人一个巴掌。
她冷着脸说:“你们来这里就该尊重死者,说我可以,毁我家姑娘名声不行。”
那人也是人高马大的家伙,被女人甩了巴掌,气愤难平,站起来说:“我这不是说事实,有眼睛的人都看见现场情况了……”
温虞问:“你也在场?”
那人却缩:“我就是听在场的人说来的……”
温虞笑:“麻烦你没有证据少装有眼珠的瞎子。”
那人一听自己被骂,又加上适才的巴掌,一时间气得要命,也反手欲甩她。
谁知他刚伸手,不妨身边窜出个人扭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把人丢灵堂的大门上。
那人晕着骂:“谁他妈的摔老子……”
话没说完,对方又踹了他一脚,甩出门四五米,他指了指外边待命的:“把他拖走,顺便去警局告他扰民。”
分付完之后,他再转身道:“还有谁要撒野?”
灵堂里的人见这人气宇轩昂,顶着一张不怒而威的黑煞脸,刚才那男人块头不少,却叫他两下摆平送去警察局,可见这人财大势大,不能跟他碰硬,便纷纷没了声音。
李谨然这边黑着脸看周围的人,见都低了头,才冷笑:“这就对了,都是亲朋好友,尊重点这里的主人,何况逝者为大,别像刚才某个畜生似得狗吠,把关系都闹僵是不是?”
众人只能纷纷附和他笑,一边猜测这人和温家的关系,一边攀着亲。
李谨然却拨开众人的目光,落到那女人身上,几天不见,原本被他养得滋润的人变得憔悴木讷。
他觉得心里添堵,伸手揉了眉心,甩了身边的人,直径走到温虞面前:“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温虞这边不做声,也不想理睬,即便他刚才出手帮她,她这会儿却没心思道谢。
李谨然见她这幅爱理不理的模样,不禁起了怒意,但想她眼下正是伤心头上,他不能同她计较,索性把人拉后台,这边交给属下应付。
温虞挣了挣,奈何李谨然的力道从来不知收敛,捉着她很紧,不容反抗。
两人一进屋,他就把她按在门边上索吻。
温虞又是推又是打,抵死就不从的模样,这才把人赶走。
李谨然瞧她这幅模样,不禁笑:“干什么那么大的火气。”
温虞说:“你走。”
李谨然杵着不动。
温虞继续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说话你听不懂,非要跟癞皮狗似得才行?”
李谨然皮笑肉不笑:“我说你这人还真没良心,不图报恩。”
温虞冷着说:“我没让你帮我,你自作多情。”
面前的男人顿了片刻,忽然就踹了一脚门,声响赫然,震耳欲聋。
“自作多情?”李谨然笑:“温虞,你他妈的别告诉我,跟我接吻,跟我上床,晚上跟我睡一起,住一起,天天面对面看着,你就没动一点儿心!”
温虞迟疑一秒,“没有。”
“你!”李谨然咬牙,“温家今天落到这个田地,是你作茧自缚!”
温虞一愣,心想:他说的对,是我一手造成,如果我不报仇,不接近何新禹和他,我们家会快快乐乐的,不会有今天,都是我的错。
温虞想着,咬住唇不出声地流眼泪。
李谨然见面前的女人眼里都是晶莹,楚楚的模样,叫人硬不起心肠,他抱住人说:“别哭了,我瞎说的,别把男人的气话当真。”
她却道:“不是,是我不好,我就不该接近你们。”
“这是什么话。”他怒道:“什么我的,你们的。不接近我,你能有路走?”
她说:“你这人就是自大狂妄,没了你,一样活。”
李谨然却不苟同:“那你没了你妹妹和父亲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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