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都坐了下来,准备好好谈的时候,随着两声孩童稚嫩声音惊恐尖叫着‘爸爸’后,入门的阳台窗外似乎有两个什么东西突然掉了下来!
砰的一声好不大声,让江永贵和二奶的脚都软了。
所有人都到阳台往下看,楼底下赫然躺着的两条小孩尸体,脑浆已经迸裂,结束了他们本来就不该拥有的生命。
“你。。”江永贵颤着手指着江山:“是你杀了他们”
“爸现在还要跟妈谈什么吗?”江山冷淡道。
江永贵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江山冷眸一转,居高临下地瞥着脸色苍白的二奶道:“这位‘小姐’呢?”
何谓‘小姐’?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以为勾搭上别人的丈夫,生下了一儿半女,而后又装委屈搏同情来挤兑正夫人,这种人何其不*?比妓女都不如。
二奶一被点名,竟然昏了过去。
给看似心脏病要发作的父亲和昏过去的二奶,以及楼下两条已经死去的尸首打了急救车的电话,江山带着婆婆以及我和女儿,一起离开了这间冷漠而污浊的房子。
是意外吗?那两个孩子从天台上掉下来?
没有人问出口,这似乎成了一个谜,一个没人想知道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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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泪海64
“你爸心真狠”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想起婆婆的事情有感而发道。
“这几天要让你多照顾点妈了”
“这没问题”以往婆婆说到底也只是听了江永贵的话而已,不然她刁难我的时候就不会总是皱着眉头了。
江山留一盏床头灯躺上来,我拉近枕头挨近,揽着他的胳膊道:“你以后会打我吗?像你爸打你妈那样”
“无聊”
“什么无聊嘛,人家是真担心,你看你妈那么听你爸的话,事事都顺着他,到头来还是被你爸一巴掌打得脸都肿了”说着,我像是有切身体会似地摸摸脸,看婆婆那脸都乌青了,那巴掌得有多重?可痛的一定不止是脸吧,心一定更痛。
“这怎么一样”
他关了床头灯,侧过身打算睡觉,可我不打算放过他,撑起上半身重新开了床头灯:“怎么就不一样了?快说,你以后交了新欢就会打我吗?”
见我一副不说清楚别想睡觉的架势,江山抹了把脸,也撑起身来,看着我道:“我妈听我爸的,你呢?你听我的吗?”
“这。。”
是哦,平常好像是他听我的比较多。可家务活和江一祺的事情我可是百分百授权,只是这种摆明了偷懒的事情我说不出口罢了。
“所以现在没事了?”
“嗯。。”
他又关了灯,我躺了下来,想了想又想去开灯,他像是一早知道似的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来,一拉把我拽进怀里,坏坏地道:“你睡不着我们可以干点别的”
“不是啦”
这句‘不是啦’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他翻身上来,索性榨干了我的体力,让我连脚趾头动也不能动地瘫在那里。
“小溪”
上眼皮跟下眼皮已经分不开,我只‘嗯’了声回应。
“明天中午去注册?”
注册。。。我翻了个身:“明天人家忙啦”
“那后天?”
江山问了许久没有回应,开灯一看,原来已经睡得口水都快流了。
莞尔一笑,江山摸摸睡熟的脸颊,可以的话,他希望就一直这样望下去,直到两个人老了的时候,他替她数皱纹,她给他拔白发,这样过一辈子也就值了。
隔天醒来的时候,我才想起忘了跟江山说怀孕的事情。
江山去了上班,江一祺去了幼儿园,而婆婆则边拖地边发呆,我在房间里跟公司谈着修改设计的事情,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婆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房间。
“伯母?”
婆婆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迟疑了许久后才走了过来:“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会,这东西是给你的”
“这是。。?”
“你听完了就明白了”
“哦,好”我点点头,接过婆婆的录音机。
临走前,婆婆回过身,想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后才道:“那时我并不是存心为难你”
我错愕婆婆会提起这件事情,但也不甚在意地回以笑容:“我知道”
“那。。我走了”
察觉婆婆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在她出门前又追问道:“伯母这是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去吧”
婆婆笑着摇摇头:“不用担心我,我比过去几十年活得都要心安理得”
心安理得?
我正狐疑着婆婆为什么用这个词汇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婆婆却已经出门去了。
在四个小时后,这个一生都在忍气吞声的妇女在累极了一辈子的愤怒,以极端的手段结束了自己和她丈夫的生命。
而我从她留下来的录音机里,知道了这个妇女其实一直监听着丈夫的生活,她将丈夫在屋子里的一言一行录了下来,而这自然也包括丈夫的通话记录。
婆婆居然一早就知道了江澄心和江永贵的奸情!而她居然还能装作不知地照顾着江澄心!我佩服这个妇人的忍耐力的同时,也从她一早知道江永贵要江澄心找她的孤儿院的兄弟去杀害我的父母的事情,竟然对我的父母见死不救而感到愤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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