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
“今晚就在这睡吧”他挂起外套道。
“不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医院看——”想起我已经答应了邢邵司的求婚,我突然噤声。
他坐到床沿,拉着我的手,亲了我一下:“别吵架了好吗?都是我的错,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吗?”
他的低声下气让我心虚地缩回手,我已经答应了邵司,又怎么能答应江山和好?
江山却以为我始终不肯原谅他,他坐近试着啄了我一下,我正混乱着不知要怎么对待邢邵司和他,也就没在意他的亲近,江山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似地揽着我的头与我接吻起来。
“对我的吻你还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他欺身上来,我抵着他的胸膛,道:“江山,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对,所以休战吧,你要怎么样罚我就怎么罚,回来吧好吗?一祺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
话说没完,他以吻封住我的口,不由分说地一心想引出我的热情,解了领带绑住了我的手圈住他的头,紧闭的双腿被他轻易地挤进。
一个挺身,我们两人同时惊叹了声。
“再说一回爱我,小溪”
他边冲刺着边强硬地要求道。
我迷失在激情里胡乱地回吻着他,感受着两人身体上的契合,似乎两人是对方遗失的另一半躯体。
“山离不开水,记住了吗?小溪,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和一祺!”
在他的宣誓里,我们又一次迎来了*,他趴在我身上*着,恋恋不舍地啃咬我的颈窝。
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灯光,泪滑落下来:“江山,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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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泪海大结局下
说了那句话的后果就是直到隔天他上班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他的房子出来。
在医院遇到澹台雁,他迎上来:“昨晚你没回来”
“嗯,有点事”我含糊地带过,看了眼加护病房里的邢邵司:“他醒了吗?”
“早上醒了一下,找不到你”
“哦。。这里让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吧”
澹台雁没有推托,在这里守了一整晚,他确实是累了,我呆坐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我背叛了邢邵司不是吗?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我却在床上跟别人快活,这样的我还能嫁给他吗?
不可否认地我对江山还有感觉,回想昨夜的激情不止是他,我也在后来沉沦,我在决定要嫁给别人的时候却还在贪恋跟江山的温存,我真是个坏女人。
“有看见孙医生吗?”路过的护士相互问着,他们似乎在找人似的,我没在意。
在守着邢邵司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意外地竟然是一祺幼儿园老师打给我的,说一祺从幼儿园的滑梯上掉下来,扭到了脚,现在在医院的骨伤科。
接到电话,我没有去思考为什么老师是打给我而不是打给江山,我便匆匆去找骨伤科。
而在我离开后,江山戴着手套进了邢邵司的加护病房。
病床上的邢邵司正打着点滴,江山拿出已经装了药液的针来,将药液打入了点滴瓶里,药液很快跟点滴融合,随着输液管流入了邢邵司的体内。
“唔。。”邢邵司虚弱地睁开眼来,由于他先前看不见东西,所以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江山。
“我爱她,我知道你也一样,所以让我连你的份一起爱她吧”
说完,江山便无声无息地走出了病房,邢邵司微闭着眼,微微转过头,看着在帘后那个澹台雁为了预防仇家找上门来而设下的针孔摄像头,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也最终合上。
他用他最后的生命,成全儿子一次华丽。
而我从骨伤科抱着包着脚的一祺上来的时候,邢邵司已经宣告死亡。
“妈咪,里头脸盖着布的叔叔是谁?”一祺不懂地问道。
“一个。。一个对妈咪很重要的人”我哽咽地答道,他一句遗言也没有留下。
给邢邵司办完了后事,我坐在他曾经卧病不起的房间里,再一次抚平上头的皱褶:“你答应我要挺下来,却只撑到了手术结束,你是在惩罚我是吗?”因为在你垂危的时候,我却背着你在跟江山偷欢。
叩、叩
澹台雁走了进来,我急忙抹掉眼泪,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按他的意思,继承他的位子”澹台雁开了电脑,在弄好了东西了,他招手让我过去。
“这是什么?”画面上竟然是邢邵司在加护病房时的样子。
“原本是防仇家,现在倒是真起作用了,你自己看吧”澹台雁嘲讽地笑了笑。
我眼睛眨也没眨地看着后来似乎有人进来,往他的点滴里打进了什么东西,之后他转过头来,摄像头正好拍到他的侧脸——是江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实摆在眼前,是这个男人杀了他”
“不可能”不会的,江山怎么会杀人呢?但画面上的时间显示邢邵司在半个小时后便死亡了,事实残忍得让我不敢置信,江山杀了人,那以后一祺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我已经将这卷带子给了警方处理”澹台雁站起身来,脸上满是冷漠:“另外,我已经找到了人证明江山一直在作案窃取器官贩卖,证据也已经提交给警方,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脚软地跌坐下来,这些罪名一旦成立,江山就只有——
“江山。。江山!”
我爬站起身,抓着包包往外跑,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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